1177章 大早晨的那些事儿(1 / 2)

赘婿出山 李闲鱼 1689 字 2023-09-13

赘婿出山 !

一刻钟前。

坎大哈。

盗贼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潜行到了房门口。

他的眼睛有点红,精神也有点差。

这却不是他忧心自己的处境,伤心焦虑所致,而是隔壁那对狗男女吵了他大半夜,弄得他身心疲惫。

房门上了锁,是那种老旧的挂锁,从里面根本就打不开。

可这样一只锁怎么能难住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盗贼?

盗贼八岁的时候就能开这样的锁,更何况是现在。

他伸手进裤裆,掏了两下,那只手再拿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根黑色的弯曲的钢丝。

这是他的经验,将钢丝涂成黑色,整成弯曲的形状,隐藏在合适的地方,没人能搜到。

这样的经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拥有的,那是几十年沉淀下来的,全世界独一家。

盗贼将钢丝的弯曲的地方捋直,长度一下子就增加了不少。

他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开,露出了一点缝隙,然后他将特制的钢丝捅进了锁孔里。

几秒钟之后,挂锁咔嚓一声开了。

盗贼小心翼翼地带动特制的钢丝旋动锁身,到了合适的位置又将挂锁往上顶。

挂锁就这样被拿掉了。

门开了,盗贼将那只挂锁拿在了手里,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门口旁边放着一只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盗贼凑近了一点才看清楚,那是孟刚。他知道这个人,澳籍华人,黑锅公司的人都叫他老孟。

孟刚坐在椅子上,头上缠着头巾,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盗贼深深新了一口气,抡起铁锁照着孟刚的头砸了下去。

一声闷响,孟刚的身体从椅子上滑落了下去。

盗贼慌忙伸手扶住孟刚,然后将孟刚的身体轻轻地放在了地上。他还不太放心,又抡起铁锁往孟刚的脑袋砸了一下。孟刚没有任何反应,头巾下渗出了一缕鲜血,白色的头巾也染红了。

盗贼伸手从孟刚的腰上取下了那支沙鹰手枪,然后将枪口对准了倒在地上的孟刚。

几十米外,一棵桑树上,西罗透过狙击步枪的瞄准镜看着对着孟刚举起手枪的盗贼,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傻逼,第一颗子弹是空包弹,你要是敢开枪,你就死定了。你要是再用铁锁砸老孟一下,你也死定了。”

屋檐下,盗贼将枪放了下去,然后插进了裤腰里。

他不会蠢到在这里开枪,因为他很清楚,一旦他开枪就会惊醒李子安,还有这个小院里的人,那个时候他就跑不掉了。

他从孟刚的身上搜到了一部手机,他把手机揣进了裤兜。

他将铁锁悄悄的挂在了李子安和莎尔娜住的那个房间的房门上,锁死之后才转身离开。

小院的大铁门关着,还上了锁。

盗贼不想耽误时间,几步冲刺,到了围墙下纵身一跃,他的身体嗖一下越过两米多高的围墙,然后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桑树上,西罗的狙击步枪的枪口偶尔升起的随着盗贼摆动,始终锁定着盗贼。

“老大,盗贼已经出来了,老孟被他用锁砸伤了,你快出来看看。”西罗小声地道。

耳朵里的微型接收器里传出了李子安的声音:“你不用担心,我让老孟特意选了一把小锁,他的头也硬,就那么两下不至于有事。”

他这个神医还在这里,真有事了也来得及。

就在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孟刚爬了起来,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解下纱布看脑袋上的伤口,而是掏出钥匙打开了李子安和莎尔娜的房间的房门。

李子安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不得孟刚往房间里看一眼,他又把房门关上了。

不过就算不看,孟刚也知道军师大概起不来。

昨天晚上被打的那么惨,叫了大半夜,起不了床也算是正常情况。

就这么一点时间,盗贼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老大,我已经看不见那个家伙了。”西罗的声音从耳朵里的微型接收器里传出来。

李子安说道:“不用管他了,你先回来吧,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好的,那我回来了。”西罗将狙击步枪收了起来,然后从桑树的树杈上跳了下来。

李子安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小块金创膏递给了孟刚:“这是金创膏,你自己擦一下,我去跟踪盗贼。”

孟刚接过了那一小块金创膏,扣了一点往伤口上涂,唠叨了一句:“那个家伙下手还真狠,如果不是缠着头巾,估计会被他砸破头。下次遇上,我一定砸回来,我砸死他,玛逼的!”

李子安闭上了眼睛。

两秒钟后,观星意识升空。

这一次不观星。

几秒钟后观星意识返回大地,来到了这片天空。

一块荒地上,盗贼两条腿跑出了四条腿的速度。

盗贼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生怕身后有人追上来。

昨天晚上,大师跟他说的是今天一早会把他交给塔班组织,然后才开始演戏,可是他哪里会等到那个时候,他一整个晚上都在偷听隔壁房间里的李子安和莎尔娜的情况,确认两人睡着了才逃跑。

毛里藏针,拔针开锁,锁击敌寇,翻墙而出一路飞奔,这一连串的操作顺风顺水,他再次展现出了他作为盗贼的专业水平。这个世上还没有能困住他的监狱,更别说是一个小小的破房间了。

迎着夜风,他都忍不住想为自己点赞了。

我特么太厉害了!

一条乡间马路横在了前面。

盗贼跑上马路,顺着马路跑了一段,然后又离开马路钻进了一片树林。

一进树林,他骤然放松了下来,他停止奔跑,行走间掏出手机打电话。

他浑然未觉,就在他的头顶上,有一个他看不见的东西在盯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那个东西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