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区院子里,却没有一个人。
顾西洲皱了皱眉头,这次任务世界的其他同伴在哪里呢?
顾西洲出去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楼道,楼道的右上角被雨水浸透,上面发黄长着黑色的霉,昏暗的灯光偶尔还会一闪一闪的,如果要演恐怖片,这楼道满分。
其他人怎么不在?顾西洲眉峰微皱。
司予抓住顾西洲的臂膀,阻止他出去,提醒道:我们先在这个房子里找一下有没有线索,暂时不要出去,还不确定情况,你好好听我的。
听了司予的话,顾西洲点头,不得不承认在任务世界还是乖乖听司予的比较好,他跟着司予翻找东西。
司予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两张火车票递到顾西洲的面前,轻声道:是3月5号下午三点的票,我们扮演的这两个人应该是在3月5号就要搬走。
今天是几号?顾西洲挑眉问道。
门背后挂着日历,今天应该是2月24,前面的日历页数都撕掉了。司予将墙壁上的日历拿过来,放在桌子上。
放在桌子上的是旧式的那种日历,很厚一本,每过一天就撕掉一张,这种日历在现代城市基本见不到了,只有农村还可能买到。
时限是从现在一直到3月5号的下午三点。司予沉声道。
顾西洲轻轻点头,有29号,那差不多就是10天的时间,期限给得挺长。
的确挺长,司予眉峰微拧,压低声音道,我还没遇见过这么长的期限。
嗯,再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线索。顾西洲轻声说道,两人将房间里翻了一遍,就连床底也没放过,不过床下也没有奇怪的东西,衣柜、柜子、电视柜、什么地方都找过一遍后,一无所获。
最终顾西洲抬脚走进厨房,厨房内,厨房收拾的很整洁,接着他打开冰箱。
哦,没有人头、也没有什么断手断脚的玩意。
顾西洲冷淡地看着冰箱上面保鲜格放着的新鲜食材,冷冻格里空空如也,没有放任何东西。
顾西洲忍不住皱眉,现在都快两个小时了,他们的队友一个都没出现就算了,为什么连npc都没出现?
一个人都没有,要不出去看看?顾西洲揉了揉眉心,问司予道。
司予对他摇头,拍了拍沙发旁边的位置,慵懒地靠着沙发,双眼微阖,道:情况不明,我们暂时别出去,要不你陪我看电视?
顾西洲无语看他一眼道:你还真是淡定。
司予唇角微牵,对顾西洲眨眨眼睛,苦巴巴道,我这不是没办法吗?
行吧。顾西洲觉得自己暂时也没什么思路,司予的任务世界总是不能用常理推测,之前的游乐场就是这样,谁能想到旋转木马还吃人呢?顾西洲撇撇嘴,干脆安静地坐在司予的旁边。
两人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5点,在房间里翻找一阵和商量事情,时间不知不觉就走到晚上7:30,和司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顾西洲迷迷糊糊的就靠着他睡着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8:00。
npc还没出现?顾西洲侧身向沙发上靠了靠,终于睁开了一双眼睛,可是他发现一个十分悲剧的事情,npc没出现,队友也都不见踪影。
司予英俊的脸搁在顾西洲的眼前,十分认真地摇摇头,回答道:没有。
你的任务世界怎么这么奇葩?顾西洲无奈,他到司予家是吃过早饭的,但是一进入任务世界所有时间设定都随任务世界变化,此时他感觉肚子空空如也,有些饿了。
嗯是有点奇怪。司予无奈点头,不得不承认顾西洲的话。
顾西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无语望天,之前的任务世界好歹还有npc管饭呢,怎么这个任务世界连个管饭的都没有,总不会要他们自己做吧?
司予看向顾西洲,唇角微牵,问道:饿了?
还好。
顾西洲的话音刚落,他的肚子突然咕咕叫,好像专门和他作对一样。
我去做吧。司予淡声道。
顾西洲愣一下,你会做?
司予:没做过,不过应该不难吧。
顾西洲:行吧,我看冰箱里有蛋,给我炒个蛋炒饭就行,我坐会儿。
顾西洲揉了揉眼眶,走到卧室的房间内,向外面看望去,此时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此时明明应该是每家每户在家的时间,可是对面两栋楼只有7家人亮着灯。
亮着灯的七间房子他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不知道有什么意思吗?
顾西洲皱眉等了一会儿,突然闻到一股焦臭味,像是蛋白质被烧的味道,顾西洲快步走出自己的房间,走到厨房钱,他急忙往里面一看。
当看见厨房里司予的模样,顾西洲噗嗤一声笑,炒个饭,怎么眉毛都弄没了?
头发也差点没了。司予用手捏碎被火烧过的头发丝,眉弓微挑,可偏偏司予现在没眉毛,顾西洲看着只想笑。
顾西洲以手握拳抵在嘴唇边,轻咳一声,伸手拍掉司予身上被烧掉的头发。
司予直勾勾地望着他的脸颊,两人的距离很近,顾西洲甚至可以听见司予的呼吸声,他忍不住调侃两句,我还以为你十项全能,我只听说有人做饭做得难吃的,你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那现在见到了?司予抬眸,见顾西洲脸上越来越大的笑意,也没有生气,完全败给顾西洲道,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
哈哈哈哈!
顾西洲闻言也不忍了,直接咧开嘴笑起来。
司予见他笑得张狂,跟着唇角微牵,一点也没生气。
正笑着,顾西洲突然发现一张英俊的脸凑到他面前,接着就是一个吻落他嘴角上。
怎么突然亲人?!
顾西洲微微一愣,向后退了一步。
一道温润的声线,略带压抑,不经意地解释。
突然很想亲你。
第129章这是什么妖怪!
清朗的声线,带着撩拨人的磁性,让人忍不住伸手想揉揉耳朵,总觉得从耳朵伸出蔓延出一股淡淡的痒意。
顾西洲本想说司予,偏偏对上那人一双眸眼幽暗深邃,轻勾的唇角,笑里带了七分笑意,三分无赖。
顾西洲:他感觉真的遭不住了,这也太能勾了,没了眉毛都这么能勾,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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