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弈然对他眨眨眼睛,就是你哦,你叫我来的。
说话之间
没有脸的怪物将司予和伏弈然团团围住,司予骂了一句:现在好了,被你连累了,操!
伏弈然对他眨眨眼睛,突然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个人救救我和司摇星啊!
司予骂道:喊救命有用吗?现在谁他妈能救你?
伏弈然:我就喊喊,万一呢?
司予:你有病!
正拖着刘凯的顾西洲听见前方求救的声音,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当听见司摇星三个字,他暗骂一句后,带着刘凯狂奔。
前方有两个人被这些没脸的怪物团团围住,顾西洲看见司予那张英俊的脸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顾西洲冲过去,一脚踹飞面前挡在他面前的两个无脸女。
一旁的伏弈然则在看见顾西洲的瞬间,大喊道:顾染,救命啊!啊啊啊啊!
司予:
顾染,救救我,我好害怕,呜呜呜!伏弈然看见顾西洲后,可怜巴巴地抓住他的衣角,抹着眼泪。
顾西洲把刘凯往伏弈然的手中一塞,扯会自己被伏弈然抓着的衣角,正打算大干一场,后来的怪物赶了上来,发出一种古怪的叫声,似乎是一种另类的窃窃私语。
啧啧啧啧
顾西洲看见一直怪物指了指他,和其他怪物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下一刻围着他们的怪物看了他们两眼,突然转换方向绕过他们,向其他人追去。
他回头看,果不其然,司予正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顾西洲解释道:其实它们很弱的。
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刘凯,十分不安,急声道,我听见了声音,那些怪物是不是追上来了?
顾西洲看了一眼离开的无脸女人们的背影道:没有。
谁说叫救命没有,伏弈然一边哭一边对司予说,你看,这不是挺好使的吗!
司予:
几人往回走的时候,伏弈然就牵着刘凯走在前面,顾西洲故意放慢脚步凑到司予的旁边,对他眨眨眼睛:小司,需要我再背一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吗?
司予:不用。
顾西洲轻声道:其实它们很弱的,你揍它们一顿,它们就不会一直跟着你了。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莽夫吗?司予白了顾西洲一眼,转而问道:你有没有踩
顾西洲坚定地摇摇头,没有,没有踩黑色的大理石!
嗯那就好。司予说道,那一片黑色大理石给我的感觉不太好,你注意不要踩。
顾西洲小鸡逐米点头。
众人狼狈逃窜,回到村里暂住地,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队伍里的人才陆续回来,顾西洲数了数加上他们回来的总共有六个人,闻文不见了。
其中两人看见活着回来的刘凯,有些傻眼,你、你没死?
此时的刘凯已经完全平静下来,说道:是啊,没死,被人救了。
两人同时看向早已回来的顾西洲三人,其中一人岔开话题道:刚才好像是刘凯坐到了佛像,那些怪物才出来的。
司予闻言点头:嗯,那些佛像应该是用来镇守这些怪物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刘凯坐到佛像后,那一尊佛像的脸上的表情变了。
顾西洲接过话头:我有看见,被刘凯坐到的佛像笑了。
看来不能踩在有佛像的大理石上,那些佛像放的位置是有原因的。伏弈然却生生地说道。
司予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那我们下午还去祠堂吗?其中一个队友压低声音问道。
暂时不去。司予做了决定,今天祠堂里面的佛像被碰过,等明天祠堂内的情况应该会重置,到时候我们再过去。
好。
吃过午饭,他们都在家里休息,期间伏弈然就像跟屁虫一样跟在顾西洲和司予的左右。
夜里顾西洲洗漱完,钻进被窝里。
司予头靠着枕头,双眼看向他,一双眼睛里仿佛倒影着日月星辰,压低声音:你今天为什么要回去救他?
顾西洲一愣,他知道司予口中的他是说刘凯,顾西洲轻声道:前几天他做的事情最多,人还不错。
就这?司予问。
就这个。魔修救人需要理由吗?看他顺眼这个理由足够了!
好吧,司予说:白天那些怪物很弱?他语气中带着一些怀疑,因为今天白天顾西洲是这么和他解释的,那些怪物外强中干,都是绣花枕头,随便打两下就见他绕路走。
对我来说很弱。顾西洲想想用了一个折中的说法。
司予:
说着司予用手握住顾西洲手臂上的肌肉,似乎想要估算一下顾西洲和自己谁比较能打。
顾西洲:你一个小白脸用脑子就好,有危险的时候你可以学学伏弈然喊救命,今天如果不是他喊救命的时候喊你的名字,我差点赶不上。
司予伸手抓住顾西洲,道:别和我提那个神经病。
本对着他们一床的伏弈然似乎已经睡着了,只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
一夜无梦。
一早起来,顾西洲有些奇怪,乘着司予在卫生间洗漱,他眉峰微皱问一旁的伏弈然:你昨天晚上怎么没有把我叫醒?
啊?伏弈然道:都已经知道它们的样子,我还扯报纸干嘛?血淋淋的,多恐怖啊,我才不看呢!
顾西洲:
吃过早饭,昨天一夜闻文都没有回来,应该是死了。
几人收拾东西留下瞎掉的刘凯在家里,其他人径直再次前往祠堂。
和昨天一样,就在顾西洲他们就要把新牌匾放上去的时候,天突然下起针雨,有了昨天的经验,顾西洲他们第一时间进入祠堂。
顾西洲抬头仔细看外面的针雨
祠堂外银针落地嘈嘈如急雨,但是随着祠堂内女人的哭声渐渐停止,屋外的落地的银针数量锐减。
团队里的人也都注意到外面的银针落下的数量减少,其中一个队友喉结上下攒动,吞了吞口水道:这落针是和女人的哭声一起出现的
说着,祠堂内的女人的哭声消失,外面落针的情况似乎也停下来,顾西洲略略探头用手挡住眼睛,从手的缝隙向天上看,果不其然,如急雨的针也停下了。
停了。顾西洲道。
那我们出去吗?队伍中其中一个男人低声问道,他指了指外面。
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