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咬之:
这话若从别人口中,比如陆闻青那种一脸欠扁的人口中说出,就特有喜剧效果。偏偏从李子芍那张伤花悲月的脸中说出,就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感同身受的悲凉感。
陈咬之顿觉自己是十恶不赦之人,为何要强抢民男,哦不,强抢元帅。
“子芍啊。”杜康正儿八经道:“改一下,不是嫁人,是给你们带回嫂子。”
陈咬之:
“老大,所以说你失踪一年就是去谈情说爱了”说话的是个毛发旺盛的中年男子,无论头发还是胡子的密度长度,都会让防脱发洗发水的广告商垂涎三尺。
“这怎么能是谈情说爱呢”杜康严肃纠正。“这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浓情蜜意、比翼双飞、共度爱河,那是相当的羡煞旁人,不服憋着。”
陈咬之:
中年男人摸着自己的肚子,热泪盈眶:“是真的老大老大回来了不是假的,这么厚颜无耻的模样,其他人是学不到精髓的”
陈咬之:
杜康介绍道:“这位是韩箬箬,星舰部部长。”
站在韩箬箬身后的,是位极为瘦削的青年,疏眉淡眼,颇为斯文。
“你回来了”瘦青年道。
杜康“嗯”了一声,给陈咬之介绍道:“这位是朱艺蕉,第九军副元帅,是一个十分沉闷无趣的人。”
陈咬之心道:我觉得这位是这里唯一的正常人。
正想着,队伍后方两个勾肩搭背的青年走上前。
“老大,上苍开眼啊,我烧香拜佛终于把你拜回来了。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你回到我身边。”说话的男人一脸风流,每天不约三个炮都对不起他那张脸。
杜康:“别感谢天地,直接感谢尽善尽美的我。”
陈咬之:
杜康:“这位是吕风流,后勤部的部长。”
陈咬之尴尬道:“人如其名。”
“老大,听说你这一年失忆了”站在吕风流旁的青年问。
这青年长得雌雄莫辨,若非有些明显的男生特质,陈咬之也差点分不清。
杜康扬眉,先对陈咬之道:“这位是指挥部部长粘嘉树。”而后看向粘嘉树,淡然答道:“
恩,当然是失忆了,不然怎么忍心弃你们不顾”
粘嘉树做出紧张状:“老大你真失忆了那你还记得你许诺过我要跟我对战一百场,还有欠我十个亿的事情吗”
杜康:
“要点脸。”朱艺蕉看不下去。
杜康做出感动状:“俗语说得好啊,每个副元帅都是元帅贴心的小棉袄。朱朱你真是十级保温加厚加棉的大棉袄。”
朱艺蕉:“杜康明明是欠了每个人十亿。”
杜康:
陈咬之感觉刷新他的认知,一场久别重逢能让这群人演得和跳大神唱大戏一样,真是一个神奇的团队。
可陈咬之能感觉到,这群人表面上没个正经模样,眼底泛起的激动和不自觉的肢体动作骗不了人。
陈咬之的视线在这群面容姣好,性格奇葩的人中环视一圈,最终落到了最后方。
人群最后那人有些异样。
那人始终低着头,就好像地板上有蚂蚁在演绎精彩大戏。
“高海经”杜康的音量提高了几分。“看到我回来不激动吗”
那人猛地抬头,像从睡梦中惊醒。
陈咬之这才看清楚那人长相,相当诙谐幽默,属于如果去从事喜剧行业,定然辉煌腾达的类型。
“老大,你回来了。”高海经的音调没有起伏。
杜康侧着头,故作委屈:“不欢迎我回来”
高海经的头瞬时摇得像拨浪鼓,眼底带着泪花。“不是我”
“他太激动了,老大你别逗他了。”朱艺蕉道。
陈咬之摸着沉睡中的小柯基,这才像是久别重逢应该有的正常画面。然而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发现,高海经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而后猛地一颤,神情里满是恐惧。
杜康:“既然我们临渊羡鱼团人齐了,给各位介绍下新朋友,陈咬之。”
众人颇为热情,尤其辛婆。“认识认识,让你放出五尾兽的陈老板嘛。”
粘嘉树苦口婆心对陈咬之道:“陈老板啊,你千万不要被杜康这张脸迷惑,美好的外表从来都是为了掩盖龌蹉的内在”
吕风流唯恐落后,急忙插话:“陈老板啊,你要想清楚,世界这么大,吊死在一棵树上不值得”
李子芍:“人生那么短暂,应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谈恋爱就是浪费感情浪费精力。“
杜康忍无可忍:“你们这几只单身狗想拆人良缘的心思太明显了吧”
陈咬之朝众人点头,从储物器中拿出数瓶三百毫升的红酒。
这是他昨夜准备的礼物。
不知是不是真实的战斗给的奖励多,他的荣誉值和崇拜值皆猛涨,他打算找个日子,把能兑换的成语都兑换了。至于给杜康同事们准备的礼物,也是他精心挑选的。
陈咬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特殊红酒指桑骂槐。”
众人:
粘嘉树凑到吕风流耳边小声嘀咕:“他是不是在讽刺我们”
吕风流:“我感觉是,显然已经被杜康同化了”
耳聪目明的陈咬之:
并不煽情的欢迎会结束,杜康带着陈咬之参观基地,其他人则回到会议室。
杜康和陈咬之前脚刚走,众人那早已按捺不住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辛婆:“老大那明显是沉浸于甜美恋爱中的男人啊,荷尔蒙简直像蝗虫一样,黑压压一片飞过来,把单身狗脆弱的心啃得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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