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比谁记仇 你的姨母笑 2268 字 2023-09-27

给你一个时辰,收拾你的行李,今天就出发。从西尔真是从没见过这样的狗腿子,天下人要都是颜齐木这样子,那他可痛快多了。

去哪啊王爷?颜齐木墨迹,手还是没离开从西尔的肩膀。垫着脚给别人揉肩,他可真是惜命如金。

废话那么多,要你收拾你就收拾。从西尔不喜向别人解释,听从命令就好了,问那么多是想死吗?

不是王爷,您看我这病秧子,我也走不远啊,大夫说了我这副身体不宜远行。颜齐木觉得累了,举起的手放了下来,恭敬地搁在腿边,垂首为自己辩解。

哦?病秧子来我府上这么久,没见你喝过一剂药,你倒是说说,你哪病了?从西尔一把捏着颜齐木的手,把上了他的脉。

脉搏跳动的是有些缓慢,不影响,是个活人就行。

我的病没法治,王爷,您就让我安安静静的等死吧。颜齐木难为情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随后一副扭曲的表情。

从西尔从未见过有人要死了还这么开心的?

颜齐木是在压自己的嘴角吧?

这个蠢货居然还跟他笑嘻嘻的?

你再说一句?从西尔掐着颜齐木的下巴,尖的戳人。

疼疼疼。颜齐木凑近从西尔,缩短了距离,这样就没那么疼了。

你往我跟前凑什么凑?从西尔依旧掐着颜齐木,眼神却是没刚才那么凌厉了,这个病秧子怎么又开始撩他了?

那你掐我做什么?颜齐木来骧王府也有些日子了,从一开始的唯唯诺诺,变的有一丝丝理直气壮了。

他不能一辈子被恶霸欺压,他要翻身,他要起义!

我掐你是你的荣幸。从西尔松开颜齐木的下巴,改在他身下狠狠地掐了一把。

唔。颜齐木疼的说不出话来,从西尔为何总是铁手拭柱?

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颜齐木疼的弯腰弓背,变成了一只虾子。

你就是不知足。从西尔掐完人,又缓缓伸出手,给人轻轻地揉着。

颜齐木更加直不起腰了。

王爷,我

别动,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从西尔感受着他手中那物的变化,邪佞一笑,咬上了颜齐木苍白无血色的嘴唇。

恩~

颜齐木要疯了,从西尔怎的青天白日里,就就

看看,你也就在这个时候,还有些血色,这病态的美,真是又脆弱又吸引人。从西尔嘴唇略过颜齐木的嘴巴,喉结,锁骨,还有那细小的血管表皮。

王爷。颜齐木软在从西尔的怀里,想站也站不起来。

行了,去收拾你的东西,不想收拾就到了那里再买。从西尔捏了一把怀里人的臀尖,才松开他。

颜齐木嘴里念叨着什么,不情不愿的去收拾了。

从西尔本来不准备来的,元狄都给他来信说于岑寂已到益州有些时日了,刘客这个蠢货居然跟他说不知道?

饭桶!

王爷,这马车颠的我背疼。颜齐木这会儿脸红扑扑的,多事般的开口,他看从西尔在望着一处发呆,都不搭理他,那多无聊呀。

这马车走的平平稳稳的,就你觉得颠?你是水做的?从西尔反问颜齐木,病秧子就是娇弱。

放屁!颜齐木心中反驳,从西尔又拐着弯骂他。

背疼,王爷给按按。颜齐木忽视掉从西尔的嘲讽,又一次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他翻身趴在从西尔腿上,拿过从西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一步步演绎什么叫得寸进尺。

从西尔瞥了他一眼,不做声。

您说益州有什么好吃的?颜齐木皱着一张脸,想着吃什么实在是太难了,他想吃辣的,但是身体不允许。

人肉你吃过吗?听闻肉是咸的,吃起来很是爽口。从西尔冷着一张脸,对只知道颜齐木讲这些话,他一点都不觉得过分。

颜齐木诧异的仰头看他上方的从西尔,人肉?不了吧。

突然觉得不饿了。颜齐木怂,不是他大题小做,以他对从西尔的了解,有可能真的让他吃人肉,那他可不想。

颜齐木,你说你跟我个把月,有创造什么价值吗?还整天惦记着吃?吃了还不胖,你不羞愧?从西尔掐着颜齐木的脸,这人跟个瓷器一样,碰都不让碰,来了这么久,从西尔想做的事都没成功,还每天被他气得不行。

我的价值就是颜齐木攀着从西尔的肩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能够让你不被人世改变,永葆初心。

从西尔本欲把人扯下来的手不受控的放了下去,颜齐木说的这句话,是他在从西尔身旁待了那么久,第一次听到的正经话。

不被人世改变。

从西尔的兄长也这么跟他说过。

哪有那么容易?这些人真天真,转换过思维的从西尔还是把颜齐木从自己身上拉了下去,不同我行鱼水之欢,就不要靠我那么近。

颜齐木撇撇嘴,老老实实的在一旁坐着了。他酝酿了那么久才说了一句饱含浓情蜜意的话,怎么从西尔就这个反应?

哼!

以后都别想听了!

从西尔一行人到刘府时,天色已暗,昏黄烛火在灯笼中闪烁着,刘客早已在门外迎接。

王爷,下官刘客,见过骧王爷。刘客单膝下跪,行了至高无上的礼,他身后一众家丁也随之跪了下去。

行了,进去再说。从西尔抬手,率先进了刘府,走了两步,不见了身边人。他回头,只见颜齐木还在左右摇摆,飘忽不定的样子像在跳舞。

他到底什么毛病?

还不跟上来?从西尔瘫着脸,来了益州之后,他就没给过颜齐木好脸色,这人着实是会给人添堵。

来了来了。颜齐木小跑奔向从西尔,他刚刚还在想,是不是要跟这些人一样,跟在最后面。直到王爷来叫他,方才替他解了围,王爷人真好。

刘客也紧随其后,一边招呼着王爷入座贵宾席,一边跟他说着近日里益州的一些活动。尽是些官场的客套话。

颜齐木扫了一眼高大的巡抚大人,他好像有些驼背,即便是驼背了,也还是颜齐木见过最高的人了。这巡抚已经不能用身量颀长来形容了,怕是顶梁柱吧?

你是说几日后,会举办靓选终赛?从西尔坐在主座上,看也不看眼前站的巡抚,声音凌冽,仿佛王者来巡视自己的疆土,满脸傲慢。

是的,届时益州城的青年才俊都会来参加。刘客擦擦手心的汗,继续垂着头等待王爷的问话。

我问你,你信中跟我说于岑寂还没来?那怎么我的眼线告诉我,他早就见到于岑寂了呢?从西尔这才把目光对准刘客,阴骘的眼神让刘客都快招架不住了。

怎么刚来就这么大的火气?

属下,却是没有见到于大人,也未曾听说于大人来益州了。刘客低头低的颈椎都有些不适了,他强忍着不适也不敢抬头。

蠢货!早就给你来了消息,还在天真着找借口!从今日起,把这益州城给我封锁了,我要活人进不来,死人也出不去。从西尔捏着杯子,对着刘客下了命令。

是。刘客慌忙退下,再不退下他的心脏就要爆炸了。

颜齐木还在一旁玩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内里早已万马奔腾了。他就说了他不来!从西尔还要绑着他来,来了还这幅架势,这谁受得了啊?

gu903();千不该万不该,他就不该碰从西尔的瓷,万一命再给丢了怎么办呐,他可就这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