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之母巢秩序 分节阅读 225(1 / 2)

d中。

“一条疯狗”

克洛克达尔死死的盯着紧追不放的斯摩格,横贯脸颊的疤痕阴翳无比,他怒极反笑,低吼一声道:“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他脚掌跺地,一道深达数米的恐怖沟壑瞬间形成,下一瞬就出现在斯摩格的身前,迎着黑雾的漩涡笔直的劈上去。

巨大的撞击声在逼仄的牢笼内荡出碎裂的波纹,空气像是被雾气和沙子污染的镜面,碎裂出不规则的涟漪。

回荡的声波在触及到黑牢的表面,急剧的放大,变成震荡的回声刺入两人的耳膜,斯摩格和克洛克达尔同时闷哼一声,殷红的鲜血顺着耳洞溢出来。

“沙漠金刚宝刀”

克洛克达尔挥舞双臂,沙尘凝聚成数十柄刀锋,瞬间切割开空气,“滋啦滋啦”的火花飞溅,环绕在斯摩格身边的黑雾漩涡顿时浮出一道道细微的裂纹,裂纹快速的蔓延,顿时朝着四周溃溅。

嗤嗤嗤嗤

贴附在身上黑铁被浮出一道道裂纹,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在耳边回荡,斯摩格却只是狞笑,腥红的眸子直勾勾的锁死克洛克达尔,脚下一道雾气喷涌而出,就像是发射的火箭筒,整个人的速度瞬间提升至顶峰。

逼仄的牢笼还在剧烈的收缩,根本没有太多腾挪躲闪的空间,笔直而刺的斯摩格眨眼撞向克洛克达尔的怀里。

刚一撞入,就有无数密密麻麻的数百道雾气宛如漆黑的毒蛇,疯狂的从斯摩格身上爆发出来,咬噬向克洛克达尔。

面对无数武装色浸染的黑雾凝蛇,如此近距离的爆发,克洛克达尔右脚一扯,一道道砂冒从地上闪电般的钻出,诡异的绕开弧线,刺向从四面八方涌来的黑蛇。

鲜血飚溅染红两人的脸颊,克洛克达尔发出一声惨嚎,双眼中凶光毕露,左臂嵌入的黄金钩钉在剑刃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光滑的手臂被刮掉一层金粉,他手腕一转,钩子的尾端就像是蝎子扬起的毒针,刺杀向斯摩格的胸口。

黑铁被钉穿一个口子,蝎钩像是阴毒的钻头,钉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窟窿,斯摩格眼前猛然发黑,脸色却是不变,他双脚像是灌入铅水一样,又像是两根铁纤牢牢地踩在克洛克达尔的脚背上。

漆黑的雾牢寸寸碎裂,重新化成无数的黑链,在空气中发出“滋滋”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环绕过来,然后一圈圈的将克洛克达尔和斯摩格同时缠绕住。

就像是无数根铁链将两个人面对面捆在了一起。

“你”

克洛克达尔脸色惊变,他看着眼角迸裂视线都在发昏的斯摩格,竟然还对着自己露出一抹狠狞的笑容,心脏似乎都骤停了半秒。

第227章对答

炙裂的红色岩浆落入封冻的冰层,氤氲的水蒸气中两道挺拔的人影彼此对峙,高耸的海鸥旗帜在头顶摇曳。

马林梵多,海军本部。

环绕在冰湖的四周是修葺整齐的山峰,无数白色的建筑物连绵,灯火通明,绵延向上的冷色调的阶梯,斑驳的月霜和银色的灯影点点洒落在上面,错落的点缀着通往海军最高殿堂的道路。

向上攀岩的阶梯两侧是光秃秃的石墩,石墩上面坐落着高大的雕像,像是在无声的诉说着海军正义的历史。

距离冰湖边缘最近的一座喷染上黑漆的雕像,就是海军本部的第一任元帅,一手缔造了马林梵多的开创者。

“所有的雕像都是苍白的色调,唯有这座雕像被喷染成黑夜的颜色,你明白这是为什么吗”

萨卡斯基一眼扫过坐落在阶梯两侧的雕像,视线回落到青雉的身上,对方同样穿着正义的大氅,只是脚边停放着一辆自行车,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那是因为他手上沾染了太多的鲜血,鲜血沉淀后凝聚成了黑色”青雉看着那座雕像,月霜倾洒在上面,让它就像是活过来似的,哪怕隔着时代的岁月,依旧能够感受到上面残留的血腥味儿,他蹙眉说道。

“那是鲜血和动荡编织的时代,但那也是正义不容玷污的时代”萨卡斯基视线掠过雕像,看向身后一座座排列而上的雕像,绵延的阶梯顶端,海军本部现任元帅佛之战国的身影就站在那里朝下俯瞰而来。

视线似乎在空中有一瞬的碰撞,然后就移开,萨卡斯基重新看向青雉,深沉而坚定道:“你待在阳光下太久了,久到已经忘记,正义的白衣内里沉淀的应该是凝固的黑血,这片大海早已经被罪恶污染,唯有将身体置身在黑暗中,感受黑夜的冰冷和刺骨,黎明的曙光才能够到来。”

“你无法拯救时代,你的做法,只会加剧矛盾,让世界加速走向毁灭的深渊。”青雉显然不认同萨卡斯基的理念,太过酷烈的手段铸造的正义,就像是爆裂的岩浆漫过大地,最终留下只能是寸草不生的焦土,和弥漫在空气中的灰烬。

青雉和战国的理念是一脉相承的,腐朽的世界经受不起猛药,那不是药,那是催命的毒,至少目前的阶段,海军本部依旧必须接受世界政府的领导。

“懦弱和退缩只能是苟延残喘,只有浴火才能获得新生,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萨卡斯基面不改色,眼瞳中掠过一丝炙裂的涟漪。

青雉瞳孔一缩,他没有继续争辩下去,那没有意义。

“我杀了金狮子史基”萨卡斯基忽然说道,“这是一个开始,过去时代的罪恶都将接连落幕。”

虽然战国给萨卡斯基和青雉,都颁布了任务,但是明眼人都能够看出其中的偏袒,自然也都明白两份任务的含金量截然不同。

维持海底监狱的秩序,将囚犯的暴动镇压下去;和镇压整个东海,缉拿传奇海贼飞天提督金狮子史基两相对比,似乎没有可比性。

这场心照不宣的比拼角逐,萨卡斯基赢了。

至少萨卡斯基是这么认为的。

青雉扭头,瞥了一眼站在阶梯顶峰的战国元帅,吊长的山羊胡须在冷冽的风中纹丝不动,他漠然的看向萨卡斯基,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从齿缝中轻轻吐出三个字:“尸体呢”

他这话出口,萨卡斯基的脸色阴沉下来,他五指猛然攥住,一丝危险的岩浆在指缝中流转。

gu903();面对萨卡斯基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青雉却视若无睹,他从萨卡斯基的身旁擦肩而过,声音刻薄的如同万载的寒冰刺入后者的耳膜:“一截断碎的船舵,那可无法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