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之母巢秩序 分节阅读 9(1 / 2)

d能是维亚,必须是维亚,也只能是维亚。

“是维亚做的”

罗威咬着牙齿,每一个音节都透出择人而噬的杀意,这让他的判断听起来是如此的笃定,笃定着恶毒与“正确”

沙基里,古奇,干希维尔三人对视一眼,体内流淌的凶残血液也开始沸腾起来,仿佛“维亚”这个名字本身就具备某种招黑的特质,可以让他们迅速的将内部的疑惑抛开,将一切的疑问和答案都默契的栽到罗亚头上。

“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可不希望有一天突然死得不明不白。”罗威含恨发声。

“我们怎么做”三人都在等着罗威的吩咐。

罗威在原地来回踱步,然后忽然走到门口,推开门注视着船尾紧闭的储物仓,声音却像是冷冽的刀锋割骨:“船医”

海风阴冷,却吹拂不动帽檐下遮蔽的阴鸷的目光,同一时刻,船长室内,维亚坐在床沿边,视线仿佛穿透门板径直注视入储物仓。

储物仓内,船医一无所觉,仿佛入了魔怔似的,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游移在三具赤条条的尸体上,他左掐掐,右掐掐,嘴里模糊不清念念有词:“我知道,你是个死人,嘿,是个死人,会动嘿嘿嘿”

“尸体还没有任何僵化的迹象,但是没有脉搏。”船医使劲吞了口吐沫,接着忽然俯下身子,整个脑袋侧耳贴住杰克的胸膛。

看的出来他在维持这个动作的时候,面皮抑制不住的颤抖说明他有些紧张,但是他克服恐惧一直在倾听着,这很能说明问题。

那里有动静牢牢地吸引住他。

是什么

在一个死人的胸膛内,会是什么

第16章细思恐极

扑通扑通通

像是心跳,声音很轻,非常的轻,如果不是贴着耳朵听根本听不到;频率很慢,正常人的心跳频率是每分钟60到100之间,然而此刻这个声音的频率只有10下以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精确度,维持着一个雷打不动的频率在重复播放。

每6秒钟跳动一下,更准确的形容应该是只有在每此第六秒的时刻才会跳动一瞬。

单调,精准,循环

“这不是人类的心跳。”船医嘴巴微微张开,因为恐惧和激动,他的唇翼贴在杰克的胸膛,肌肤冰冷的触感沿着唇肉的神经一路窜上脑门,“这具尸体里有其他的东西,是那个东西的心跳。”

“是是那个东西让尸体动了一下。”

如果将船医的整个人生拉展开来构建横轴,辅以智商搭建纵轴,那么此时此刻的坐标就代表他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端,而智商的花火正在峰值闪耀。

朝闻道,夕死可矣

船医啊呀着嘴巴,眼睛前所未有的闪亮,蓦地,他脑海中闪过一道黑线,随即福至心灵脱口而出:“是了,那不是我的错觉,他眼睛里真的有东西。”

他吐出一口浊气,猛然将杰克的眼皮拨张开来,内里透出的是一片苍白的眼球,他啐骂一声,尤自不死心的观察一阵,然后便心里发狠,从怀里掏出一指狭窄的割肉刀。

刀尖垂直刺破晶状体,苍白的眼球上绽开不规则的裂缝,没有鲜血的渗出,船医手中的动作一僵,继而心中再次发狠,刀尖微提,顺势朝下移到尸体的胸膛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刀尖抵触胸口的皮肤时,船医感觉到那种“心跳”的震感沿着刀身传递到五指。

他手掌猛地一颤,尸体胸膛处被划拉开一道口子。

另一边,底层船舱内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亚尔林,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轻轻地发出一声嗤笑:“呵比我预计的时间还要短,真是不知死活。”

被亚尔林转化奴役的“活死人”,姑且就称呼为奴仆,虽然还达不到视野共享的程度,但是一定程度上的感知,是能够在第一时间以一种类似于“信息素”的心灵感应的方式反馈于主人的。

譬如被攻击,被损毁

亚尔林依旧闭着眼睛,在心中默数计算着时间,忽然张开嘴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吐出了一个名字:“维亚”

伤口拉开,泛着诡异苍白的皮肉组织被刀刃朝一侧拉扯,将更多的伤口视野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密密麻麻的黑色,船医面色惊恐,只觉得一股凉意直窜脑门,他看见在皮肉中有一张黑色的蜘蛛网,无数的黑线穿透皮肉,刺穿骨骼,在胸腔内的部位密集、交织、缠绕,而原本应该存在的肝脾肺等内脏器官,则全部像是被随手丢弃的垃圾,堆积挤压成一团浆糊在右下角的腹腔处,安静陈列。

死气,沉寂,头皮发麻。

唯有心脏处,还能依稀辨认出被无数黑线缠绕收拢的器官还存在着,像是某种感染癌化的症状,被染成了漆黑的色泽,古怪的以一种频率跳动着。

“活的”

船医脑海中不假思索的迸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他总感觉那块黑色的心脏就像是一颗正在孵化的卵,卵里面有恐怖正在秘密发酵。

下一刹那,一个诡异阴森的声音突兀的传入船医耳朵中,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远方传来,又像是从近在咫尺的尸体口中的低语。

那是一个名字

一个熟悉而惊悚的名字

说熟悉,是因为这个名字船医听过无数次;说惊悚,是因为这个名字此刻从一个死人口中被吐出来。

颤栗,心悸。

船医浑身僵硬在原地,脖子僵直,眼神发僵的盯着平躺的尸体正自己睁开眼睛,露出一颗碎裂瘆人的眼珠,还有一颗苍白的眼球中如愿以偿的出现船医希冀的黑线在游动。

“维亚”

尸体低喃的重复着。

“维亚维亚船长是维亚船长为什么尸体会吐出维亚船长的名字”船医头皮发麻,遍体生寒。

潮湿杂乱的储物间内,船医脸色煞白,他感觉在自己的背后仿佛有一双阴冷杀机的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令他迟迟的不敢转身。

背后没有人,门是关着的,储物间内只有他和三具“尸体”。

尸体中孕育着活物,活物可以操纵尸体,尸体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低喃重复船长的名字,这一切都是有关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