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 / 2)

gu903();其实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只不过一时尴尬之下,不好说什么而已。

略微沉默了一会,白徽先开口问她。

你表哥是不是知道你和言臻的事情了。

穆子游点点头,表情瞬间黯淡颓废了一些。

嗯,他应该是知道了。

他今天约你出去是摊牌?

我不知道,可能,只是找我吃饭吧。

言臻知道吗?

啊?

她知道你要跟你表哥出去的事情吗。

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我不想让她担心我的事,她最近很忙...我跟表哥的事,我们会处理好的。

我只是觉得,你至少要让她知道。有时候一些所谓出于好意的隐瞒,最后的效果可能会适得其反。

这只是一件小事。

白徽和穆子游一问一答的说着话。

到最后白徽轻轻叹了口气。

子游,我只是想提醒你。在一段感情里,最忌讳的就是隐瞒和欺骗,现在的确只是一件小事,可你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我那想下一次碰到类似的事情,你大概还是这样。

穆子游抱着衣服,勉强的露出一丝微笑,只不过满目的焦虑怎么也掩饰不了。

白徽,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我现在心里很乱,我甚至不知道一会见到表哥,应该和他说什么。

白徽抬起的手顿了顿,最后还是落在了穆子游的头上,轻轻揉了揉,柔声安慰她。

如果他真的爱你疼你,他就不会怨你。

第103章哭泣!

和白徽一番谈话后,穆子游倒是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表哥知情的事情她要去见表哥的事情,她都应该让言臻知道。

知道言臻现在应该在忙,穆子游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白徽看她听了自己的建议,也没说话了,靠着墙边站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双手紧紧的攥紧着衣角。

言清溯回来,言臻和她聊过之后,穆子游和白徽就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

白徽生病的那段时间,言清溯一直在照顾她,穆子游虽然关心,但也只是偶尔打电话询问一下情况。

好像只是短短几天,两人的关系就疏离了一些。

气氛突然一下变得有些尴尬,穆子游低着头抱紧手里的外套,踌躇了一会,然后偷偷抬眼看了白徽一眼。

有些昏暗的楼梯口,白徽站在墙边单薄的身子挺拔的站着,双手抱着手臂,宽大的毛衣包裹着瘦弱的身子,总让人觉得有些孱弱。

她微微侧头,额角有一缕发丝垂落,她看着楼梯下那方小小的窗户,似乎有些入神了。

穆子游抿了抿唇。

白徽,你和小姑...你们怎么样了。

白徽依旧看着窗外,只是眉头皱了起来,语气平淡。

能怎么样,她要出国了。

穆子游深吸一口气。

如果你让她留下的话,她应该会留下的。

白徽突然转头,面上表情有些复杂,像是掺杂着无奈和羞恼。

谁教你这么说的?是她嘛?

穆子游连忙摇头,一脸的急切解释道。

不是,小姑她没有叫我说的。只是昨天她喝醉酒,我和学姐一起去接她的时候,她醉酒说出来的,她没叫我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似乎就连穆子游都能看出,白徽其实心里还是有言清溯的,可白徽也不知为什么偏偏要坚持的把言清溯推走。

白徽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穆子游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白徽,我知道小姑骗你,是她的错。可是她最后也为了你离婚了阿,净身出户还不惜和家人闹翻了,言爷爷到现在都还没原谅她....

白徽突然开口打断了穆子游的话,她似乎有些生气,紧皱眉头略带怒气不满的看着穆子游。

子游你到底想说什么,当和事佬还是媒人。

白徽的话掷地有声,让本来就有些心虚的穆子游立即噤声不敢再说了,她低着头站的笔直笔直的,像个犯错了挨批的学生。

你是站在她的立场,你觉得她做的够多了付出够多,赎罪够了。而我心里还有她,所以我就该原谅她,就应该跟她和好如初。

那你有没有站在我的立场想过,她是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告诉我真相。她伤害的不止是我的心,还有我的自尊,她毁掉了我对她所有的信任,我付出那么多那么在乎的一段感情,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笑话,而我就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是,她后来是离婚了,可是那又怎样,离婚了和家人闹翻,以前的事情就能改变了吗,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了吗,我就能毫无芥蒂吗?

白徽的话一字一句的宣泄着她自己内心的想法,最后那两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因为激动,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紧紧的握着拳,白皙的面容是难忍的痛苦,漆黑清冽的双眸闪烁着泪光。

谁能知道她的委屈阿,谁能知道她的痛苦阿。

在别人看来,言清溯爱她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就应该原谅,曾经犯错的人仿佛变成了痴情的无辜者。

而她这个曾经被伤害过的人,反而变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穆子游僵在原地,她一动不动的看着白徽,看着她眼角那几乎就快要滴落的泪水愣住了。

白徽是个骄傲的人,她不屑于在别人面前袒露自己的伤口,也不屑于在别人面前示弱。

可只有当伪装的冷静和平淡被撕开后,背后的脆弱和伤口才会裸露出来。

白徽,对不起...我...我错了,你别哭好不好。

穆子游手足无措的安慰就如同打开开关的按钮,白徽原本快要忍住的泪水终于落下了。

白徽靠着墙默默的流着泪,她紧紧的咬着唇,她想忍住,可发酸的鼻子和已经装满泪水的眼眶已经到了极限,泪水划过白皙的肌肤,一颗一颗滑落在胸前的衣服上,然后瞬间被吸收。

穆子游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白徽不那么难过,才能让她不哭,她一动不动的站着,然后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白徽。

这大概是白徽自母亲去世后,第一次哭,她背负着来自父亲,公司董事,还有言清溯的压力。

那一座座大山其实都快把她压垮了,可她仍然装作若无其事毫不在乎的模样。

穆子游今天的话不过是□□,让她心底的委屈开始躁动,最后彻底爆发。

穆子游手足无措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然后抽出纸巾,走近两步,试探的抬手,在白徽没有拒绝的反应后,她替白徽拭去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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