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长相无所谓,但是笑起来稍微好看些。
历封决同款棺材脸不要。
要听他的话,护着他掌门的颜面,对他言听计从。
对玉虚派的武学有所钻研最好,如果能武功能高到可以陪他练剑那是再好不过了,要求不高,能在他手下走个百十来招便成。
噢对了还有还有要
呃,等等。
艹,以上标准全部达到的,这他娘不就是白毅吗?!!!
疯球了。
转移注意力失败,白初敛再次陷入自闭状态。
正当白初敛觉得自己纠结得发际线都要后移半寸,却在这时候,在海浪涛涛声当中,他忽然听见货舱外的走道上,有什么人正在靠近。
船身摇晃,来人的脚下稳当,想来是个脚下功夫不错的练家子只是听声音明显他的左腿步子比右脚的沉一些,想来是腿上有不那么明显的残疾。
白初敛没动,只是稍微抬了抬眼皮子,心情复杂地看了眼船舱门而在舱门被人从外面直接推开的同时,他收回了目光垂下眼,肃了脸,下颚微微抬起,并坐直了身体
就好像今晚他就一直坐在这里,冷静又高傲,从来不曾有过半秒的自我怀疑以及狼狈似的。
白毅推门走进货舱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靠坐在木箱旁像白初敛
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只是头发尚且披散在身后,想来是自己运动用内力使它们不那么湿了油灯摇曳,黑色的发和澄黄的灯,让灯下的人显得比平日里看上去更加苍白。
他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看不清楚他的眼中情绪,唇瓣轻抿,面无神情
确实是,冷静又高傲的样子。
师父。
白毅转身关上门,顺手将门栏放下甲板上人们走动和交谈的声音一下子被隔绝开来,整个船舱里,只有海浪拍打船舷的声音。
白初敛没搭理白毅。
白毅自顾自地走近了,放下手中那套干净的衣裳白初敛余光扫了一眼,那就是普通成人尺寸的布衣,也不是玉虚派弟子常穿的那种,那自然就不是白毅的衣裳,也不知道白毅从哪跟别人要来的。
师父,方才可有受伤?
少年毛茸茸的脑袋凑过来,脸上写着真诚的担忧。
眼前,油灯的光一暗,眼前的视野便被挡住了。熟悉的气息一瞬间将白初敛笼罩,他眼皮子抖了抖,心想:靠太近了。
白初敛的视线高度,正好可以看见白毅身上还穿着方才那件衣袍,只是外面换了一件罩衣,罩衣草草系了起来,勉强挡住了他胸前白初敛的杰作只可惜挡也没挡好,上端依然露出了一些痕迹。
就好像他方才急着做什么事,所以才没有认真对镜整理自己似的。
白初敛:
白初敛的目光落在了白毅放在他身边的那套干净衣服上。
少年的鼻息近在咫尺,那是熟悉的味道。白初敛有些心软了,他总算是屈尊降贵般掀了掀眼皮子,淡淡道:一群乌合之众,谁能怎么着我
想了下这好像又把自己徒弟和本门派弟子也骂进去了,停顿了下,有些别扭地改口问:你来做什么?
语气不怎么欢迎。
白毅却早就习惯了白初敛鼻子不是鼻子的态度,且学会了自动过滤其情绪。
夜冷刚开了春,倒春寒的时候天异常冷,海水怕是和冬日一样冰冷蚀骨,我知道师父不会傻乎乎泡在水里泡一夜,自然要来寻,白毅压低了声音,方才的事,师父可是生气了?
白毅的声音听上去极其温顺,这若是叫甲板上刚吃过他冷眼的人看见,怕不是要惊掉下巴。
只是他在白初敛面前一向这样。
白初敛抿了抿唇,心想这徒弟真是了解自己这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这会儿他若是指责自己无理取闹,怕不是就要被结结实实揍一顿了可是他没有,他垂眉顺眼,单膝跪在自己的面前,偏着头问他:师父可是生气了?
自然是气得。
但是被他这么一问,好像又没那么气了。
娘的。白初敛深呼吸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几年后若还是独身一人,要真的鬼迷心窍心悦了这徒弟,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白初敛:
白初敛: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白初敛自动忽略了白毅的问题,他知道要是实话实说,他这聪明的徒弟该使出十八番武艺哄他开心了,到时候他肯定心软这并不可以,他还想再气一会儿呢。
白毅闻言,笑了笑道:原本是没认出来的,只是那天陆师兄扶过师父一把之后,不知道为何便放在了心上晚上休息时候一直不自觉在想师父的样子,然后便猜到了。
白初敛:噢。
白毅软软道:只是师父今晚出现,让徒弟实在是惊讶,但是看到师父一路跟来,肯定又是不放心我,便特别高兴。
白毅停顿了下,换了个语气,声音变得低了些,又继续道:大约是高兴过了头,便没有了分寸,师父放水我还不知道见好就收,弄坏了师父的发带
其实挑了白初敛的发带自然还有私心,白毅在白峰山和他切磋那天就想那么做了他甚至觉得今晚夜黑风高,虽也得偿所愿见了白初敛头发因他散落一幕,但是总觉得可能在白峰山的话,会更叫人心旷神怡一些。
这古怪执着的事儿当然不能跟白初敛讲,否则在他看来和欺师灭祖也没什么区别了
是的没错,此时白毅还对变态二字没有太多生动立体的理解,他认为自己的人行为叫:古怪,执着。
这会儿,白毅一边说着,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根新的发带,在白初敛面前摊开掌心。
白初敛低头看着那根发带。
白毅见他不吱声,又问:师父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怪我方才那般太鲁莽孟浪
白初敛心想,好的坏的都叫你说完了,你让为师还能说什么好?
白初敛深深叹了一口气,心想徒弟这么全方位无死角的了解他,有时候还真的是一件有点恐怖的事情。
停顿了下,白初敛这才道:无碍,并非生气。我便是今早看那蝶扇门掌门对你和玉虚派出言不逊,才想着教训一下,想来也是为师鲁莽你方才若是不出手,一叫人起疑,二又要落得见死不救的污蔑,那才是麻烦,为师自然不会怪你出手。
老子怪的是你早不出手晚不出手,非要等到那个顾念清出现了才出手,英雄救美么,呸!
思及此,白初敛盯着白毅那张好像松了一口气的脸,那才刚刚心软的心又来了一阵恶意:只是你刚开始在旁围观,后来才出手救那顾德凯,是因为顾家小娘子出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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