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的这个选择显然让胡亮意外,不过很快被其他需要他去关爱的伴侣转移了注意力。
当蚩回到当初的部落,这才发现了当初胡亮所做的一切,悲痛气愤的蚩又不眠不休的一路奔去满部落,质问胡亮。
盗取神物,这个罪名在兽神大陆可是亵渎神灵的事,更何况前不久才用观赏的名义偷偷换了满部落神物,胡亮担心自己做的事被燦知晓,于是暗中指使了爱慕他的雄兽暗算了蚩。
蚩重伤在野外,最终在大雨中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气,尸身因为没有兽人帮助收敛,最终被野兽啃噬吞咬。
而蚩的执念也不是报仇,反而是守护阳部落,拿回被胡亮盗走的神物。
接收完蚩的记忆,雷霆睁开眼睛,经历过几个世界,对人类阴暗的一面颇有感触的雷霆抬起巨大的狼头,望着天上璀璨的星空,沉沉一叹。
扭头看了看周围,现在化作原型正在休息,身体里还有长途跋涉之后的疲倦,雷霆不太自在的低头看了看毛茸茸的狼爪,而后站起身,转头往十几米远处小溪边那块大石头走去。
单纯的蚩不明白,可雷霆却知道,胡亮之前那迫不及待的表情以及反复交代蚩不要过去小溪边偷看可不是因为雌性的羞涩矜持。
经过两个小时的奔波之后提议休息的胡亮,正是想要尽快将盗取到的神物融合进戒指空间,免得夜长梦多。
而这正是帮蚩拿回部落神物的最后时机一旦被胡亮的空间融合了,那属于阳部落的神物就再不复存在了。
事实上,像胡亮这种空间偷渡者,原本就该是维序部该受理的业务,虽然这种没什么战斗力属于没组织性非自愿的意外偷渡客不是他们一二战斗队管。
可现在还在偷偷弥补世界壁就怕遇见同事的雷霆自然不敢不管,不然若是任由胡亮闹腾然后触动这个世界的小天道,那届时小天道发现秩序被破坏从而求助于天道总部,到时候上头派人下来是百分百的事。
因此雷霆不能单纯的保护阳部落,还要注意一下胡亮,别让对方混得风生水起然后扰乱秩序。
所以说最讨厌这种不能一棒子打死拖走的非主动性偷渡客了,啧!
因为这里是野外,融合阳部落神物的时候空间精灵也说过空间会暂时封闭,因此胡亮并不敢离蚩太远,加上蚩的狼体十分巨大,高约三米多长约六米多,这么一段距离不过是几步的事。
雷霆走到小溪边那块巨石后面找到胡亮也不过是几个眨眼之间,雷霆突然过来吓了胡亮一跳,眼疾手快的先将神物收进手指上的戒指空间里吩咐精灵等会儿在进行融合升级胡亮拿不准蚩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要对他不利。
虽然空间精灵想要直接吸收神物,可想着还要靠胡亮继续收集兽神大陆上的其他神物,于是伪装成完全听命于主人的精灵没有擅自动作。
蚩,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过不许过来吗?!
胡亮佯装恼羞成怒,憋红了脸瞪着雷霆娇声呵斥。
雷霆撩着眼皮上下扫了一眼胡亮,啧,身材瘦巴巴没胸没屁股,跟块棺材板一样,脸小小的,五官也勉强算清秀。
气质嘛,娘们儿唧唧的,抬手指着他的时候居然还下意识的捏了兰花指,典型的现代社会里GAY里GAY气扭扭捏捏的娘娘腔嘛,没想到兽神大陆的雄兽们好这一口。
动了动鼻子,确实可以闻见胡亮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好闻的气息,雷霆估摸着应该是对方手指上戒指空间里逸散出来的能量。
兽人虽然不能吸收能量,可每个部落都能靠信仰兽神祭拜神物获得可以让兽人长年累月满满在成长过程中增长自身力量的能量,大家称为兽神的庇护。
因此,每个刚出生的兽人都会在祭司的照顾下在安置祭坛的洞窟中度过第一个月,享受兽神之力的庇护。
或许这个让胡亮成功偷渡的戒指,不是简单的玩意儿。
有些嫌麻烦了,雷霆又忍不住皱眉了。
于是胡亮只见原本憨傻的大狼眼神幽幽盯着他,眉头处两点白毛王眉心中间抽了抽,而后这头大狼开口了,声音不复平时的憨厚,沙哑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危险。
给你两个选择,把神物乖乖交出来,或者把命留在这里。
雷霆完全不想继续蚩的人设,哦不,应该是狼设,憨傻单纯什么的,已经得过影帝的雷霆表示完全不想去演。
胡亮没想到只是这么一会儿,怎么憨傻的蚩就突然像变了个人?胡亮原本水汪汪装可怜的眼神一收,惊疑不定眸光闪烁的看着眼前这头似乎完全不一样的大狼,你,你说什么呢蚩,我可是为了你才逃出来的,离开部落之后风餐露宿我都不怕,只要有你在。可你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找到戏路的胡亮又要发动眼泪汪汪技能了。
雷霆伏低身躯,龇牙作攻击状:别想骗我,在部落里生活了五十多年,我也曾守护过幼崽接受兽神的庇护,神物的气息我早已熟悉。之前离开部落的时候我就在你身上闻到过神物的味道,可那时候我以为你是在这几天去祭司那里接受婚前洗礼才沾染上的。可就在刚才,我闻到了,而且气味十分浓郁,胡亮,你别再狡辩了,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
兽人的守护(二)
被识破了盗取神物,
胡亮慌神了,
第一想法就是躲进空间里。
然而也不知怎么回事,
眼前这头大狼却好似识破了他的想法,
说完那些话片刻没有停顿的一跃,
弹出尖锐指甲的大掌踩踏在他胸口,
巨大的兽头俯下整个咬住胡亮的脖子,
闪烁着寒光的利齿嵌进胡亮脖颈大动脉处。
胡亮甚至能感觉到大狼紧绷着随时准备用力咬合的嘴角肌肉在轻微抖动。
脖子被大狼整个含在利齿之下,胡亮这回是真怕了,哆嗦着整个人软得跟一根在沸水里滚来滚去熟过头的面条一样,
脑袋里都是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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