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山姥切长义还想要直接和礼弦说明白一些,将他带回本丸对抗那个白弦呢,结果话语刚刚说到一半,就被山姥切国广给捂住了嘴巴。
没什么,你就当他是自言自语好了,我们先离开了,老师。
山姥切国广拖着山姥切长义走了两步路,又听见礼弦在他身后喊他的名字,山姥切国广,等一下。
心里咯噔的一声响,主公已经遗忘了一切,他们还在主公这里说些有的没的,果然给主公带来困扰了吧?
审神者?刀剑男士?
礼弦缓缓地走到他们俩的面前,站定脚步,山姥切国广还是一如既往地低着头,头顶上戴着的帽子遮住了他的表情,而山姥切长义则是仰脸颇有兴味地看着他,好像是在等待他接下来的反应。
我是你们的主人啊所以你们来到这所学校是因为我?
也没有其他原因了吧?
听到了山姥切长义意料之中的答复,礼弦抿了抿唇,正打算开口说的时候,反倒是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山姥切国广先开口了。
你是不是已经不想回到本丸了?
礼弦:
主公啊,你以前就是这样,在作出什么为难的决定时,你就喜欢抿嘴唇。是因为夏目贵志吗?比起付丧神,主公最终还是选择了人类。抱歉,以前我们总是在任性,因为难得会拥有人类的身体,可以像是人类一样表达自己的情感,也更加难得的是能够遇见一个真心爱护我们的主公,所以就免不了多撒娇了一些。
我
看着那个少年低着头缓缓说出这一切,礼弦不知道为何心里传来刀割般的痛楚,几乎是让他有些窒息。从很久以前就准备好了如果时之政府派遣人员来这里带他回去,他要拒绝的说辞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居然一句话都说不上。
我们是付丧神,无法明白主公的痛苦,亦无法分担主公的痛苦,反而是主公一直在注视着我们,帮助我们放下了心中的郁结,一定很难熬吧主公?
抱歉,我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主公总是会无条件地答应我们任何要求,所以我才会一次次地在你面前说自己是仿制品什么的,因为那样的话,主公就会反驳我大家也都是这样想着的吧,那些伤痛很久之前就存在了,但我们非要在主公面前撕开放大,让它鲜血淋漓。这样的话,就能够夺走主公更多的目光和更多的爱护,你一定是厌倦了,抱歉
所以比起那么多的付丧神,你会选择专注地去守护一个人,只给予那一个人宠爱。夏目贵志,哈他很像主公,那种温柔的性格,是他这点吸引了你吗?
没错,夏目确实是个温柔的孩子虽然礼弦没听明白前面的一大截话语,但这句他不可否认。
果然是这样呢,比起那样的人类,我们付丧神都是很麻烦的生物吧。
眼见着那个金发的付丧神又陷入了自我厌恶中,礼弦又一开始的悲伤愧疚转变到现在有些无奈。这孩子能不能好好地让他将话说完?老是打断他说话是几个意思?
他虽然不记得他以前和这些刀剑男士们的相处模式是什么样的,但是礼弦认为按照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做委屈的事情的。所以与其说是他们给他造成了麻烦困扰,倒不如说他们能够那样依赖着他其实会让他觉得很开心?
我
主公不用再说了,一直以来谢谢你了,从今以后主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过时间可能也不多了。我们不会再来找主公了,以后主公的身边就再也没有刀剑的付丧神了。
礼弦!好想你哦!
山姥切国广正说完,就从天而降一振刀剑的付丧神紧紧地抱住了礼弦,还不时拿自己的脸在他颈脖上蹭了蹭。
山姥切国广:
山姥切长义:
礼弦:
空气独自静默了一会儿之后,凭借着对同类的感知,承影从礼弦的颈脖间抬起脸,伸长脖子在山姥切国广他们面前嗅了嗅,啊,果然是刀剑的付丧神!礼弦,你居然趁我不在,在外面有刀了?
礼弦懒得去回答承影剑,这个披着少年外表的老刀剑又在占他便宜。
礼弦对承影冷淡,承影都习惯了的,反正让礼弦能够热乎起来的人就只有夏目贵志而已,他们都是人类,就不说什么了。可为什么现在礼弦的身边还会多出两个付丧神来?
难怪要把他支到的场静司身边去,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吗?
喂,我们大家都是付丧神,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啊,这家伙已经是我的主人了,你们就别打他主意了。
山姥切长义:审神者礼弦是先有了我们,才有的你,你才是后来者吧?
听见了山姥切长义这句话,山姥切国广毫不客气地拆起了队友的墙,我没记错的话,你也是前不久时之政府才调遣来的,论时间来说,你也是后来者哦。
闭嘴,多一个人类就算了,你还想多一个付丧神和我们抢主公?
不动声色地撞了山姥切国广胳膊一下,山姥切长义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之前,礼弦只知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可他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见识到三个付丧神一台戏的场面,承影自是不用提,就从来没有看见他吃瘪过。不能杀人的设定让人误以为他是个乖乖孩子类型的,可怼起人来,嘴皮比刀刃都要尖利。
而山姥切长义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半点也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但凡承影说出来的话,他都一一地给怼了回去。
唯独剩下了山姥切国广,听着那两人争锋相对的吵闹,他好像更加自卑了,趁两个人没注意他的时候,他悄悄地从两个人的中间钻出来逃走了。
第121章怪物之子(十四)
找了你好半天,原来你在这里。
礼弦站在一座涂抹了朱红之色,但年月已久,显得有些垂败之感的鸟居前,仰头看着坐在鸟居上的那个付丧神。他此刻已经没有再穿着带帽衫,而是一套较为繁杂的衣服,边角还有些残破,身后搭着一块白布,金色的短发随风散乱着。
要不你下来,我这样仰头,脖子好酸的。
开始说了一句,付丧神没理他,礼弦寻了旁边一块石头,用书本拍了拍上面落的树叶灰尘什么的,然后安然坐下,朝着山姥切国广喊了声。
主公也可以选择回去。
虽然是这样说着,但山姥切国广还是老老实实地纵身跳了下来,衣袂扬起,要礼弦说,有些像是坠地的花仙一般。在想完这些之后,他又自己轻呵着一声笑了出来,用花仙来形容他那样的付丧神,不太恰当吧。
待山姥切国广平稳落地之后,他也坐在了礼弦的身边。距离很近,再加上丛林幽深,除了礼弦身上偶尔传来的花香味之后,就没了其他的气味。
山姥切国广还记得那是以前压切长谷部总是要采摘一束最新鲜的花束插在主公居室的花瓶里。久而久之,主公说他衣服上都沾染了花香,有些不适应,压切长谷部还为此种植了很多香味很淡的花种。
不过就如今看来,大抵不是那些花束的原因,主公的身上依旧有着这种若有若无,很是好闻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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