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吻这个行为到底是代表着什么呢?难道不是把唾沫沾在别人的身上吗?就连接吻也只是在交换对方的唾液而已。
怎么觉得,好像有点恶心
那么主公还在顾及着什么?主公不是在爱着我们刀剑男士吗?我们也很爱主公啊。三日月宗近说得理直气壮,令礼弦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猛地一拍自己的掌心,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有道理。
所以说,最后礼弦还是被三日月宗近带进沟了。
等礼弦终于理解了就算是爱也分好几种,亲情,爱情,友情,还有他与刀剑男士这样的主仆之情时,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先不说其他,经过和三日月宗近一番争论,礼弦的精神好了很多,至少没有之前病恹恹的感觉了,他本身得的就不是太严重的感冒,只是不明原因地昏睡了一整天。三日月宗近有尝试询问原因,但皆被礼弦遮遮掩掩地盖过,三日月宗近也就不再询问。
等到有一天,主公愿意主动和他们说起,有关于主公的过去就好了。
擦干了汗,换了另外一身干净浴衣的礼弦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闭眼轻声呼吸着,室内温暖,难得能够睡上一整天的他到现在居然额外地兴奋起来,翻来覆去睡不着。但是考虑到三日月宗近就睡着他身边,俩人同盖一床被褥,床铺也虽然说不上小,但也说不上大,他不停地动弹,可能会打扰到三日月宗近,是以礼弦正好平躺着,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居然会做那样的梦,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时间久到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唯独那个伤口清晰地刻印在背后,提醒着他,那是他和那个人之间的契约。
三日月
明明是极小声的呢喃,但是背对着礼弦的三日月宗近就像是听见了一样,他翻了个身,伸手将礼弦揽进自己的怀里,睡不着吗?没事的,我会一直在主公的身边,所以安心睡吧。
轻轻地拍着礼弦的背,感觉到怀里的气息逐渐平稳后,三日月宗近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主公的伤口,很像是他的风格,不过那个伤已经存在太久,愈合得让他不太敢确定自己的推测。
不过三日月宗近绝对能保证他是不会从背后袭击别人的,这样的行为太过卑劣。而且他如果认真出手的话,主公不会有活下来的机会。
所以果然还是认错了吧?
不管伤害主公的是谁,他只要做到不再让主公受伤害就可以了。
稍微抱紧了点礼弦,感觉到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三日月宗近阖上了眼眸。
主公,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礼弦他居然受了,这不科学!果然是因为爷爷的总攻气场太强烈吗?(不!)
第19章与审神者的不眠之夜(
主公,早上好。今天身体感觉怎么啊啊啊啊啊啊
清晨,压切长谷部醒过来第一件事情就去礼弦的居室打招呼,刚推开门,压切长谷部保持精神饱满地说了一半后看向礼弦。在见到眼前令人吃惊的一幕后,压切长谷部吓得嘴巴张开,只重复发出了五十音图的第一个音。
应该怎么描述他所见到的这幅画面呢?
主公墨发散开,如流水一样落在床铺上,而他本人,则是蜷缩在三日月宗近的怀中,一只手还搭在三日月宗近的腰上,而三日月宗近亦是紧紧地抱着主公,两人的身体亲密地交缠在一起,显得无比契合。
这是多么让人嫉妒又羡慕的画面!
压切长谷部握紧了拳头,都快要哭了出来。而礼弦听见了压切长谷部的声音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姿态慵散地坐了起来,看向压切长谷部,长谷部,早上好。
哈捂住了嘴,礼弦轻轻打了个哈欠,然后伸手推了推三日月宗近的肩膀,三日月,喂三日月,醒一醒,已经到早上了哦。
主,主主主主公,你们这是,啊那什么,这个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压切长谷部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索性悔恨地一转身,早知道昨天晚上他就不应该听从加州清光的话,让三日月宗近来照顾主公,三日月宗近他居然,他居然趁机对主公下手了啊。
主公,您先穿好衣服吧,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也不会说的!
压切长谷部忍住声音里的颤抖,十分硬气地说了一句。难道要他说什么?因为主公刚刚起身的动作,而且穿着的浴衣有些松垮,以至于被他看见了一大片白玉般的胸膛吗?好可恨,三日月就是抱着这样的主公睡了一整晚么?
那个狡猾的老家伙。
下次,绝对不会放任他和主公独处了,主公的安全,就由他长谷部来守护!
长谷部,昨天让你们担心了,实在抱歉,多亏了你们的照料,我的感冒已经完全好了,甚至觉得身体还有点热呢。
身后传来琐琐碎碎的换衣服声音,压切长谷部一边仔细地听着礼弦说话,一边在心里发起了疑问,照料?三日月宗近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照料才会让主公的感冒完全康复啊,而且还会让主公的身体有些热。
可恶!可恶!可恶!
要不申请让主公安排他今天和三日月宗近对阵演练吧,不好好和三日月宗近打一场的话,他总觉得压不下心里的这份火气。
看来主公确实已经好了,说话都中气十足的,那么我**的任务就完成了吧?哈哈哈,有点可惜呢。
三日月宗近也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语气轻松地调侃道。
就算是可惜,我也不可能再病一次的,放弃吧。系上领口最后一粒扣子,礼弦不再搭理三日月宗近,而是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东方升起一抹绯红,扬起了唇,看起来今天是个好天气啊。
耽误了昨天一天,礼弦今天要更加忙碌一些,首先得安排刀剑男士远征调查时间溯行军的动向,其次经过这次感冒他更加意识到天气说冷就冷的变化,得为刀剑男士准备一些暖和的衣服了。
等到礼弦走出了居室,看着众多刀剑男士等候在庭院中,他心里还是有些触动的。
即便昨天他一直昏昏睡睡,但是脑海中还有些刀剑男士为他辛苦奔走的印象,房间里摆放的水果是陆奥守吉行他们采摘回来的吧?桌面上的一瓶满满的四叶草是短刀们收集起来的吧?还有放在门口的鲜花,是歌仙刚刚种出来的吧?
主公,已经没事了吗?下次一起来训练剑术吧,不然生病的话就既不帅气也不强大了啊。
和泉守兼定朝着礼弦使劲挥了挥手,他身边的小助手堀川国广立刻笑着补充了一句,主公,昨天兼先生看见您昏睡着,居然还哭了哦,请您千万别再让他担心了啊。
国广!我哪里哭了?不许说!
和泉守兼定赶紧捂住了堀川国广的嘴,但是泛红的耳间暴露出了堀川国广说出来的是事实。
哈哈,毕竟兼先生年纪最小,还是爱哭的时候啊。看见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打打闹闹,礼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引得和泉守兼定不仅仅是耳朵红,就连脸颊也红得彻底,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他恼怒地冲着礼弦喊道:主公,连你也这样!
哈哈哈哈。
其他刀剑男士看见这热闹的场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更多是因为主公病情康复的喜悦。
gu903();在这样一片欢声中,只有鹤丸国永看起来不太开心地躲在木柱的后面,时而探头看了一下礼弦,见他面色已经恢复了红润后,也安下了心来,不过就在鹤丸国永看着礼弦的时候,礼弦像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一样,也朝着鹤丸国永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