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景淮轻嗤了声,“爷今天还偏要睡了你了,对了,睡你这样的,要多少银两啊?”
言瑾何曾受过这般侮辱,朝着捏在自己下颌上的指尖吃力一咬,道:“你凭什么这么侮辱我?”景淮一听这话似是轻轻笑了一般,道:“怎么侮辱啊?这样吗?”说着便在人脖颈间噬咬起来,另一只手在人身上游移,似是要生生将人融进骨肉一般。
言瑾委屈至极,捞过景淮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用力之大像是要把他的肉咬下来一般,景淮吃痛,神思稍微回笼了些,看到满眼泪光的言瑾瞬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起身先到外面冷静片刻。
冷风沿着衣襟灌入,景淮才彻底清醒过来,出了刚才那档子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言瑾,自觉的拿了被褥去睡书房。
冬青取了药膏帮他给手臂上药,景淮疼的直抽气,暗骂道:“属狗的,绝对是属狗的!”冬青一声不吭的帮他缠好绷带就自觉退下了,景淮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鬼知道他今天看到言瑾跟那王八蛋站在一起有多生气,还管自己媳妇儿叫“言言,”景淮咬牙切齿的道:“我都没这么叫过。”
景淮承认,今天晚上的事的确是自己过激了,自己认错,可言瑾那么光明正大的跟那王八蛋站在一起就没错了吗?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亲了,她又明不明白自己才是她的相公,想到这儿,景淮又觉得自己没错,就算有错也是言瑾先犯的错,就算是要道歉也应该是言瑾先给自己道歉。
翌日一早,冬青来请景淮到正厅用膳,景淮瞥着嘴道:“你告诉那属狗的,爷现在还不想看见她,除非她现在过来给爷道个歉,否则,爷才不要陪她一块儿用膳,”景淮嘟囔了半天才想起来问了一句,“她人呢?”
冬青白了他一眼,道:“爷,您终于想起来问了。”
“别废话,她人呢?”景淮紧张兮兮的问:“该不会离家出走了吧?”
冬青还没来得及回答,景淮起身便要出去找人,“真走了?她去哪儿了?她就没有留封信给我?一句话都没留?哪怕一个字呢?昨晚就走了吗?你们都是木头啊,不知道跟爷说一声。”
冬青瞧着自家戏精上身的侯爷,无奈的道:“刚才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来了,宣夫人和护国公夫人入宫,这会儿应该在宫里呢。”
景淮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又坐了回来,“我就说嘛,要生气也是我生气,她凭什么生气啊,看她都把我咬成什么样了,我就坐这儿等她回来跟我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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