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时:……
沈大壮:……
白海生忍了忍,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前的面瘫脸都有些绷不住了。这亏得这么一闹,气氛瞬间就轻松了不少,立马从少儿不宜到了三岁小孩斗法的阶段。
傅寒时觉得自己的修养已经到达了一种看淡一切的境界,这娃子怎么能这么熊呢?这大脑什么构造的?吃皮蛋长大的皮?
直到下车之后,气氛都没有从这种三岁儿童斗法的阶段出来,在沈大壮的“不是我”姜小鱼的“就是你”的车轱辘话当中,全车心智都被拉到了姜小鱼同志同一水平。
姜小鱼一下车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了傅寒时的后面,扯着他的袖子,直到快到谢家了被傅寒时敲了敲头才撒手。
接待他们的人是谢子安。
谢子安是个气质比较儒雅的男人,和谢骏的精英感不同,要是说他是个教书先生都有人相信,但是很显然,他的存在仿佛就是表里不一这四个字的最佳解释,这样温和的外表下,却是比谢骏还要冷漠恶毒的心。
他仿佛早就料到了傅寒时他们会来,迎接他们的时候,神色是恰到好处的悲伤,连待客的茶都准备好了,“傅局长,好久不见了。我就知道按照你的性格,肯定会来一趟的,这不,茶都给你准备好了,家父刚刚……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傅寒时今天来穿的是警局里头的一身,是来工作的,总归不是来和他寒暄的,更加没有兴趣的和他叙旧,抬抬手,打断了他,“今日公务要紧,先带我们去看看夫人吧。”
谢子安叹息了一声,“寒时还是一点儿都没有变啊……我这就带你们过去,只不过家母现在的状况不太好,诸位不要被母亲吓到就好。”
姜小鱼有些诧异,她的确是觉得谢子安有些眼熟的,但是实在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什么人,却没有想到,这个谢子安竟然和服焊丝是旧识,看谢子安的口吻,似乎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不过,为什么谢子安的态度这么自然呢?看他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卢敏音被他们看到,所以,卢是真的疯了?
尽管心中早就有了猜想,但是再次看到卢的时候姜小鱼还是吓了一跳,昨天的时候卢的样子已经够憔悴了,但是基本的仪态还是能够保持的,然而现在,她披头散发,抱着一个台灯,径自地呢喃和抚摸着,仿佛是对着自己最珍惜的东西,等到谢子安叫了一声“母亲”之后,她突然间是抬起头来,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魔鬼一般,猛地往后缩,一直跑到了窗帘的后面,嗓子里面发出了沙哑的叫声,根本让人听不清她到底在讲什么,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到什么“画”“钥匙”“不要来抢我的东西”这样的话。
谢子安摊摊手,无奈道,“从昨天开始就这样了,一直不停地重复着有人要抢她的画,抢她的钥匙的胡话,谁都不让接近……父亲母亲伉俪情深,父亲的去世对母亲打击太大了。”
在听到了“钥匙”两个字之后,傅寒时的瞳孔微微一缩,但是很快就调整了表情,只有姜小鱼注意到了这一点,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角,傅寒时拍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至于什么伉俪情深的话……谢子安骗骗外头那些人也就罢了,到他们这儿,他们半个字都不会信,一个姨娘众多,还搞出了个私生子,另外一个也包养四个小明星了,还伉俪情深?
“是这样的,我们在卢夫人送来的药品当中检查出来了过量会致精神崩溃的药剂,我们怀疑,卢夫人的疯病,很可能不是遭受打
击,而是药物所致。今日一见,谢夫人的情况似乎很严重,作为警局自然不能够放任这样的残害百姓的事件不管……希望谢先生配合。”
谢子安皱眉,似乎对于药剂的事情十分吃惊,“竟然是药物麽?敢问是何种药物?我也认识一些专家,母亲的事情要是真的是有人陷害,我定然不会轻饶!这到底是什么药物,竟然无声无息地就让母亲吃下了,母亲身边的人也实在是太不小心了,这下药的人实在是恶毒至极!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治好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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