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星河眼皮子一跳,这怎么又和他扯上关系了?
见他一脸茫然,那人恨恨的咬牙切齿:翡翠星的实验地已经选好了,也做了校准和测试,非常适合血岚花的生长。要不是那两个人突然冒出来打断了大皇子那边的实验,大皇子也不至于会急着去抓捕那两个人而中断了和长公主殿下的合作。
风星河继续茫然脸:可这件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吧?
那人闻言,嘲讽一笑:希望长公主殿下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事与愿违。
很快,之前的那名士兵又走过来,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了一圈:谁是萧江?
风星河顿了一秒才想起来自己就是萧江,然后往前站了一步:我。
士兵微微一偏头:来吧。
风星河咽了口口水,在所有同事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中跟着那名士兵走上了铺着地毯的长廊。
这位小哥,我想问问......
不等风星河把话说完,那人便在一扇金色的门前停下来了:到了。
见他似乎不愿意多聊,风星河只能默默地走进了那扇门。里面,便是这艘星舰最大的主卧室。
房间里面的布置倒没有风星河想象中的那么夸张,白色的墙壁和浅灰色的地板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以为按照风千裳那么张扬夸张的性格,她一定会把房间全部都布置成自己喜欢的大红色或者粉红色。
风千裳穿着一件修身的粉蓝色长裙坐在宽大的白色沙发上,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轻轻地挂在她的脚尖,随着她翘着二郎腿晃脚的动作幅度不大的晃动着。
她的指甲是鲜艳的红色,桃花美眸中的瞳孔也是鲜艳的红色,那张浓丽妖媚的脸庞与她母亲几乎一模一样。
风千裳的体内除了皇室血脉之外,还有一部分血脉源自火曜星,那个星球上的原住民外表与人类一样,但是他们的眼睛全部都是红色的。
她手里捧着一卷古籍,看上去很是优雅从容。
然而在她脚边,躺着一具尚且温热的尸体。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进来的何院士。
你就是萧江?风千裳将视线从手里的书卷挪到风星河的脸上,对于脚边的尸体视若无睹。
风星河微微点点头,努力做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然而天生就高高在上的他即使顶着别人的脸来做这种事,也流露出一丝违和。
风千裳缓缓勾起嘴角:你好像并不怕我。
风星河微微一顿,回忆着那些死在自己手上的敌人临终前畏惧的模样,试图在自己的脸上挤出同样的表情。
风千裳看着他微微扭曲的俊脸,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个人很有趣。
风星河:......
他似乎无意中取悦了风千裳,嗯,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你知道姓何的为什么会死吗?风千裳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风星河摇摇头:属下不敢妄加揣测,但是何院士死,一定是他冒犯了公主殿下。
风千裳微微一笑:这次任务失败的情况我早就了解了,责任的确不在你们这群人身上。但是,姓何的一进来就开始推卸责任,而且他重点提到了你。
说到这里,她脸上和煦如春风的笑容瞬间冷凝:我不介意你们的失败,但是我最讨厌别人窝里斗,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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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背后与陷阱
风星河微微点头,看来是这个姓何的倒霉,恰好踩到了风千裳的底线。
听说你做研究的水平和姓何的不相上下?风千裳打量着风星河,鲜红的瞳孔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探寻。
风星河一边点头一边腹诽,其实他的做实验水平为零。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帝星这个队伍的院士了,明白吗?风千裳的目光冷厉的看着他,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属下明白。风星河明白现在应该是自己表态的时候,立刻接话道。
那些血岚花的分株还在吧?风千裳又换了个话题。
嗯。风星河也摸不清楚状况,只能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想到这个问题,风千裳又有些头疼了。
这一次的产量更低了,而科学院总部对血岚花的需求越来越大。风千裳叹了口气,父皇把这样重要的任务交给我,我不愿意让他失望。你们,也别再让我失望了!
是属下失职。风星河低头。
去吧,叫人进来把他处理了。风千裳挥挥手道。
风星河走出门口,看着站在门口带路的士兵:公主让你进去处理那具尸体。
那人:???
阿芙洛狄忒号是一艘中型星舰,里面的布置堪称华丽奢靡,这群受到风千裳重视的科学院研究员们也在星舰上受到了十分热情周到的服务。
事实上,刨去她喜好杀人的怪癖,风千裳比风月恒好上了不止一星半点。
至少她没有像风月恒那样的扭曲变态。
风星河作为刚刚出炉的新任院士,在接受了同事们真心或假意的恭贺以后,回到了分配给自己的独立房间。
一回到房间,他就注意到了自己的个人终端上不断闪烁的信号灯。
他无语的打开通讯,穆珈蓝那张俊美的脸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才过了......风星河低头看了看时间,两个小时。
我两个小时没见到你了。穆珈蓝委屈得很。
风星河:......
风千裳也在这里。风星河把自己刚才遇到的情况简单的跟穆珈蓝说了一遍。
穆珈蓝俊眉微锁:风千裳手底下有成百上千个科研小队,她怎么会单独召见某一个科研队伍?
风星河耸耸肩:大概是翡翠星上的失败对她的打击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