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门等人再三保证会时不时上来陪舍人来玩之后,舍人才肯放人。然后封印结束一周后,众人才回到那个飘雨的村子。多年未归,更木北双脚踏在地上的时候是真的发现自己是如此想念这里。
慵懒的舒展四肢,感受着雨水落在身上的微微凉意,更木北不由的扩大了唇角,这里是她的家,而现在她回家了。
“啊~终于回来啦!还是在下面待着舒服啊~”带土惬意的说,虽然上面也不错,但总归是土生土长的地球上,在天上待久了还是觉得下面舒服。
“唉,现在想来舍人好可怜,上面就他一个人,不用干活儿了,他一天到晚干嘛呢,嗯!”迪达拉分外怜悯,不过很快鼬就打击他了,“想舍人无所事事,那倒不如想想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大筒木的事儿算是解决了,接下来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这事儿该老大想,咱们想不管用。”飞段嘴快的说,“反正跟我没关系,我要回国好好泡一次温泉,然后睡上三天三夜,角都酱就算是你也不能叫醒我!”
“诶,我也想泡诶,老大,南姐咱们去潮之国泡温泉吧!嗯!”迪达拉说,角都立马就怼了一句,“村子也就有温泉,干嘛去潮之国。这段日子都没有收入来源,不能总吃老底,这几天放假还没放够,明天开始恢复任务挣钱。”
刻薄古板,堪称守财奴中的典范。
长门扶额,他真是对角都又爱又恨,爱他太会挣钱了,恨他从他这里做点支出简直是太难。正要说话的时候,小南的声音已经传开,“你们随便吧,我有点累,先去休息,长门从现在开始一天之内你别出现在我面前。”
怨气颇大,长门一呆,以前自己就算是用本体出现在众人眼前小南都不叫他长门的,但是现在不仅叫他长门,还用喝令的语气跟他说话,虽说他在小南面前一直都没什么面子,但是怎么说也是当着人面呢,小南不给他面子,让他这个首领很难做啊。纠结了半天也没想着自己到底哪里惹到小南了,想要说一句给我留点面子的时候,身影已然消失在雨幕之中。
“果然还是南姐厉害。”飞段小声嘟囔让长门听了个正着,瞪眼看去,前者打了一个哆嗦,默默的退后一步。
“桀呵呵,果然退出晓是我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大蛇丸嗤笑说了一句,蠍立马怼了回去,“是么,被一个小鬼怼走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是你做的决定。”
鼬一听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说,“我不是小鬼,蠍‘大叔’!”恶意加大了大叔这个声调,迪达拉立马爆炸冲着鼬嚷嚷道,“死黄鼠狼,蠍大叔是你叫的么?!嗯!”
鬼鲛默默的吐槽,“你俩可真能秀。”
“怎么,要打架啊!嗯!”
眼瞅着就要吵起来,大蛇丸笑笑看着笑看众人拌嘴的更木北。
“小北。”
一声之后,便开始缓步往外走。更木北点点头,对长门说道,“我,我和他,谈,谈些,事情。”
长门应允。
更木北几步跟上,而后落入手里的就是满满一瓶墨绿药丸。
“留下来么?”
更木北点头,将这药丸收入袖中之后,笑着说,“谢,谢谢。”
大蛇丸摆手,“不,没什么。”
缓步前行是向着村子外面。
“还剩十三天,你算好时间。”
更木北点头,没有说什么,收住了脚步。大蛇丸驻足回首看着这几日更木北气色好了不少的更木北,也算是多了些笑意。
“你担心的事情现在都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好好享受生活吧。”
更木北笑着点头,看着大蛇
丸说,“你,你也是。”
享受生活,或许应该是如此的。大蛇丸再也不会担心死这个问题了,现在的他已经是永生的存在,时间对于他来说已经变慢,他也确实该如更木北所说的去享受生活。他想说句抱歉,抱歉他这永生的时间像是从更木北的身上偷来了的一样,可聪慧如他已然猜到那句道歉之后得到的会是什么,所以最终他把这句歉意咽了回去。
他也想说那日的自来也不言,不是对于鸣人的认可,只是身份在那里摆着让他没办法说些什么,他想说在他看来更木北的存在不是那个九尾少年所说的样。可是想来想去,大蛇丸都知道,那些话更木北并不放在心上,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所以所谓的宽慰都是多余。除了这些人,除了这些身披红云黑袍的存在,更木北根本什么都不在乎。
所以他只是拍拍更木北的肩,叹息的说道。
“省着点吃。”
更木北笑笑,点头,这一次没再说谢谢,她说,“再见。”
……
并非是无处可去,至少香磷在村子里还有一间虽说简单却足够遮风挡雨的小房子。不是很大,两室一厅,设备齐全。晓对组织内的成员不错,即便是编外成员,这样的房子以香磷的积蓄是买不起的,小南显然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将下游的空房给了香磷一处。
话说回来,这个孩子跟着自己,安生日子没过几天,罪倒是受了不少,更木北坐在房中瞅着抱着三尾矶怃的香磷,生出了多少的愧疚之意。虽说名义上是自己的弟子,自己倒还是真没有怎么好好教她,不管是剑术还是忍术,很多时候都是忙于任务,把忍术卷轴丢给她让她自己摸索,照顾一说实在是说不上,倒是香磷一直在照顾着她。像是在廊前坐下看雨后,茶是香磷泡的,吃食是香磷摆的,挺多的一切都是香磷来料理。
“恨,恨我么?”
更木北发声,看向香磷。香磷抱着在怀里安睡的三尾,矶怃喜欢下雨,对于它来说这个村子真的是刚刚好。
“嗯?北姐你说什么?”
“三,三尾,封,封印在,在你身上。”
更木北说一指三尾,香磷笑摇头摸着怀中矶怃的背部说,“北姐,他叫矶怃,是男人,不,男龟,不,公龟,额,好像也不太对,反正就是雄性。”
“抱,抱歉。”
更木北笑出了声。
香磷摇头看向外面的雨,怀中三尾睁开了眼睛,但是很快又闭上了。
“北姐那个时候,我很害怕。”她说的是被人贩子抓到的事情,在很多年前,香磷十岁那年。
“那个时候我在心底发誓,无论是谁,只要把我从他们手里救出来,我就把性命给他,然后北姐你救了我。”
真只是一时兴起,像是日行一善给过路野猫喂食饭团一样。
“我以为我又会被人咬来咬去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但是北姐你保护了我,照顾我,像是家人一样。所以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事儿,都不要对我说抱歉,因为对于我来说你就是家人,家人之间是不需要这些的。”
更木北叹了口气,香磷的要求真的是太简单了。
“我,我是,非,非人,你,你是人。”
香磷摇头。
“如果我没有这头红发,如果我不是旋涡一族,涡之国灭国的时候,我们就是一样的了。”她说着叹息的声音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父亲说那个时候,很多人都沦为了非人,其实都是一样的,人和非人,所以北姐,别再说这种话了。”
过早的品尝了世间冷暖,当年苟存于草忍过的也是猪狗不如的生活
。更木北想起来了多年前那个十岁女孩儿身上遍布的大大小小牙印,微微叹息之后抬手揉着少女的红发。
gu903();“以,以后,把,把这,这里当成,归,归属,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