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既然有两批人在找他而且都还没有得到什么信息,那客叔目前来说生命就不会有什么危险,虽然老人家可能会受些苦,但在他没现身出现之前,客叔就都还是安全的。
大义哥,我知道你已经报警了,但是我准备
不行!
被客大义干脆利落的拒绝给噎了一下,薛宥秉轻笑了一声,问他道:我还没说我要干什么呢,你拒绝的这么快做什么?这件事只靠警方来查是没有用的,我不是告诉你了。
客大义:谁说没用的?我不是跟你说了,那些警察关注我父亲的案子,是有原因的。
薛宥秉:是什么原因?
客大义:当然是因为那个狗屁村子的行为已经越过了警方的底线,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在最近几年一直都在从外界掳人回去,前些日子,那里面有一个受害者像你一样逃了出来,从他的嘴里警察才知道那个村子里面已经连续许多年非法软禁了不少去雪山迷了路或去登山的外地人,而且还有人曾经因为不服管教而失去了生命
挪了挪自己屁股在沙发上的位置,客大义继续说:我知道你想回去,但是我不会允许的,现在警方已经盯上了那边,因为之前的事,警察不可能因为任何原因而放弃侦查这个案子的。而且他们那边有什么手段你不清楚、有哪些人你也不可能知道,如果他们拿你母亲再来要挟你呢?就算你已经对她失望透顶,但你会看着她死吗?
又被客大义问得一默,薛宥秉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天花板道:大义哥,你应该问,如果他们拿客叔来威胁我,我能不能看着他死,至于那个女人我真的早就无所谓了。
听到薛宥秉这么说,客大义就也跟着沉默了,他当然不希望他父亲出事,但是薛宥秉是他和他爸两个人一步一步从雪山里背出来的,从医院到家里,他们相处了那么久他是在真的很心疼这个孩子,也是真的拿他当亲弟弟。
虽然他们已经这么多年没见面、甚至不联系了,但是这都是为了薛宥秉不再被那些人追着吸血,他相信,如果没有这些危险的威胁,那他们一定会是常常聚在一起的一家人。
现在,家里面他的两个最重要的亲人被拴在了两根绳子上,你叫客大义必须只选择一个而看着另一个去死,那他真的是没法选。
所以他只能沉默,并且想办法再找另外的办法妥善的解决这次的事。
知道客大义不会轻易松口放自己回去,并且还指望着警方能有些进展,薛宥秉就直接说道:大义哥,你知道的,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就算你现在不许,我还是会想办法回去,所以你不如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些警方直接不受毒雾的影响,并且还能穿过毒雾在适当的时候给我点帮助。
客大义:我要是有这种方法,现在还用等到你回来?
薛宥秉:
第176章
在三楼的客厅里耗了一整个下午,客大义和薛宥秉最后都没想出什么能让警方通过毒雾圈的好办法。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当初薛宥秉出来的时候,靠的是百毒不侵的血脉力量,但是如果真的让普通人去试一趟那圈毒雾,怕是挺不过两分钟,人就已经不行了,。
所以现在薛宥秉和客大义这两人,依旧还处在只能长吁短叹的阶段,没探索出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大义哥,最近警方没找你聊聊案件进展吗?那圈毒雾层的位置挺好找的,警方其实应该派些专家来研究研究它的成分和解药,到时候通过了那层保护,周边所有的村落估计都会查出些违法的事情那个时候就是这些人彻底从我的生活中退场的时候了。
听了薛宥秉的话,客大义也有些意动,毕竟他父亲的案子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在这期间警察那边只给他打过一个电话,而且还是询问基本信息这种无用的电话。
所以客大义也就没再继续考虑,而是直接把手机拿了出来,拨通了之前互通过电话的警官的号码。
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很意外对方居然没存过自己的电话,客大义回答道:方警官,是我,我是之前老人失踪案当事人的儿子,我叫客大义,之前我们通过电话的。
哦!是您!这次是来问案件进展的吧?您放心,案件的侦查我们一直都没有放松,一有进展我们就会通知您的!
客大义很直肠子的问:所以你们现在研究出可以自由进出毒物圈的办法了?
方警官:还没有。
客大义想了想,又问:那你们是发现我给你们描述过的那几个人的踪迹了?
方警官:也没有。
客大义连问了两个都得到的是否定答案,就算他对警方再有信心,现在也有些失望了,那你们总得有个方向吧?难不成这半个月你们就光在警局里大眼瞪小眼了吗?
被人民群众问的老脸一红,当了十几年人民公仆的方警官一时间也有些羞愧,但是作为有效处理Y省极少数有危险民族方针的重大突破口,方警官也是真的下了大力气在查的。
只不过是因为那片雪山内聚集的民族过于封闭自己,就连采买用品这一类的事情都很少做,所以他们还真的是不容易抓到这些人的蛛丝马迹的。
没办法,现在除了用官方话术来应付一下客大义之外,方警官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那个,我们最近正在扩大对类似民族内族人的搜索,也许找到一个两个这样的人,我们就能得到直接进入那片雪山禁地的方法,客先生不要急
客大义:我不急我爸就要完了,越是多等一天他就有可能会更危险吧?
不等两个人再多说什么,薛宥秉突然把客大义的手机抽到了手里,然后按开了扩音键,说道:不知方警官那里有没有什么隐蔽的定位器、追踪器或是监听、监视器,我就曾经是你们正在追查的这个民族的人,现在我回到这里,很希望可以帮助警方尽快找回客叔。
被薛宥秉突然的举动弄得十分错愕,客大义先是思绪混乱的顿了顿,随后马上就有些生气,小圣!你别冲动决定啊!你这样进去肯定非死既伤的!如果你真的出事了,那我和父亲这些年的小心翼翼、还有父亲这次被抓走就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从客大义这几句话里就判断出了薛宥秉的身份,方警官出声道:我听说过薛先生的事情,但是之前客先生与我们说时,只说薛先生在原来的族中收到了非人的对待,现在我不知道能否知道更具体的一些事情?
薛宥秉轻笑了一声,并不非常在意的回答方警官道:没什么,只是被人关了几年,喂了几年的毒药和放了几年血罢了。
从薛宥秉的轻描淡写中听出了冷冷的寒意,方警官忍着心下升起的不忍心还是坚持问道:薛先生的血可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听到方警官这么问,薛宥秉就明白警方一定是事先做过功课了,不然一般人听到有人这么对待一个人的时候,最多只会觉得那些人变态,而不会正中红心的问到血液的用处,所以本着优秀公民要全力配合警方的觉悟,薛宥秉回答道:方警官这么问应该是了解过我族里那些人的职业的吧,所以想一想也明白,我的血是用来养蛊的,如果一定要说出点什么特殊的地方,那就是用我的血,百分之一百可以喂出很厉害的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