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还在跳舞 分节阅读 60(1 / 2)

d0来元,每周四堂课的学习,在a市的消费水准里算是格外的便宜了。而且还有些小朋友只要在俱乐部买冰刀鞋就可以免费上一年的课,这些都等于白送。

俱乐部的初级班,一个月就要小一千了。

中级班直接上三千。

私人教练两个课时才280,最后俱乐部还只能分一半。

到这个程度,都是只能够勉强维持俱乐部的收支平衡。

真正赚钱的是高级班和晋级班。

一个有心培养孩子成才的家庭,一个月在花滑上为孩子的支出就需要付出两万块,这样的会员基本一两个就能抵整个基础班,因而俱乐部需要吸收的就是这样的学员。

但是,你俱乐部没有优秀的教练,没有看得见的成绩,谁来你的俱乐部滑高级,滑晋级

就像闫冰冰那样,有他在了,俱乐部才有男单女单的高级班学生,才能够赚钱。

但是闫冰冰奥运赛季的整个表现都不佳,最后没能进入奥运会名单,且还在大众面前消失了很久,直接导致夏凯凯接收到俱乐部后,一名高级班的学生都没收到,晋级班则直接找教练,数量也比往年少。

俱乐部太需要出成绩了。

这就是滑俱乐部的一个缺点。

成绩直接和收入挂钩,无法心无旁骛的只需要专注在训练里。

温健为此压力很大,几乎把希望都压在了这次的俱乐部联赛上。

他在赛前做了十足的准备,出发前就开了个小会,主要是将自己侦查的对手实力做一个汇报。

博尔伦斯花滑俱乐部的分站赛的成年组冰舞一共有十四组报名参加。

其中有两组实力强劲,是一线退役下来的签约实力派,同时也是分站赛夺冠的热门选手。

前年“世界大奖赛芬兰分站赛”的冠军,总赛第三名,来自r国的东堂慎一和波多野惠子组合。

以及大前年“世界花滑冠军杯冰舞比赛”第一名,来自e国的戈尔巴乔夫和阿加塔组合。

一个a级比赛的第三名。

以及一个a级比赛的第一名。

可以说,这两组选手的履历放到华国国家冰舞队里,都是可以碾压那对选手的存在。

世界第一啊

“世界前第一。”温健即便紧张的心里一个劲儿地颤,但还是在为自己的两个队员打气。

他说,“退了就代表状态不好,有多少人还真能够从二线爬上来的放纵自己参加b级比赛只会越来越糟糕。但我们不一样就像我们从市一级的比赛、到省一级的比赛,再到全国的比赛,我们只是把我们的第一步落在了世界花滑俱乐部的联赛上。”

“这一步是不是迈得有点大”

“但我相信,咱们一定会站稳的”

“我们会在一个最高的起点,最终站在最高的终点上”

“大家加油,比赛必胜”

夏凯凯和周悦珊都抿着嘴笑。

温健的赛前动员不错,成功让他们觉得自己好像还有那么一点优势。

因为在英国比赛,与华国的时差并不会太过夸张,因而为了避免水土不服,夏凯凯他们反而选择了越晚出发越好。

上飞机。

下飞机。

休息一天。

比赛。

然后就回来。

如果不能安排更加宽裕的时间,反而这种紧张的赛程更容易让运动员保留状态。

夏凯凯一行三人在比赛前的一天抵达了英国伦市,一下飞机就被穆渊派来的人接走了。

从住宿到饮食,安排的井井有条,档次高大,比起俱乐部自己联系的距离赛场足有二十公里的宾馆,这栋就在俱乐部对门的超五星宾馆,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价钱都很难以让人拒绝。

不过一直到比赛前,穆渊都没有露面。

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

霸总很忙。

能够记得自己赞助的一家小俱乐部什么时候参加比赛,大约也是秘书小姐设置的备忘录,但就算是这样也要感激对方的举手之劳。

温健甚至还在宾馆里登陆推特,在霸总唯一的社交软件下,战战兢兢地留评,表达了自己的欣喜若狂和感激不尽,以及霸总不能来观看比赛的遗憾。

才离开机场的穆渊收到了这条评论。

“”

突然觉得坐了十多个小时,飞跃了半个地球,眼巴巴跑来加油的自己有点傻。

要不还是别露面了吧。

本来就定在对门房间的穆渊闷闷地联系了宾馆前台,升级了自己的房间,住在了宾馆的最顶层。

洗过澡后,他站在窗户边上再次打开了自己的推特,除了那个大胖子,并没有其他人在自己的最新推特下面留言,穆渊不死心的又打开别的推特留言看了一圈,最后愤怒地关掉了手机。

在睡觉前,他在心里气愤地念叨着,雨果,你的侄儿一点礼貌都不懂,竟然不会向我道谢,甚至我离开这么多天都没有联系我,他和你一样冷漠薄情

此时,“冷漠薄情”的雨果or夏凯凯,正在为了明天的比赛而紧张地准备着。

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他还在房间里进行柔韧性训练和平衡训练。他已经很努力了,除了吃饭睡觉和必要的休息,都在冰上训练,然而直到现在,还有小部分的步伐用刃没有练成合格的肌肉记忆。

这个身体原本就有些小毛病,在滑冰舞后导致变换的用力方式更是要从头练起,训练的时间还是太短了,将那些明明知道有毛病的地方带到比赛上,让夏凯凯很焦虑。

但就像他说服温健的理由,这场比赛他不能不来。

他们需要克服的不仅仅是他个人的用刃问题,更多的还是这套节目究竟在大赛评委的眼中值得多少分。

哪怕他夏凯凯坚信的个人审美,也有点小小地迷失在不熟悉的领域里,他现在还有点怕自己过多的将舞蹈元素代入到冰舞中,缺少了太多“当当当”往上冲的元素后,反而会弄巧成拙。

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这么大压力的比赛了。

尤其这还是只是一场小比赛,一个b级的,二流选手的比赛。

在隔壁的房间里,周悦珊也在努力着。

哪怕是温健,也咬着笔杆反复观看他们这期间训练的录像视频,试图找到一些更大的,能够在赛前改正的毛病。

紧张的三个人比平时都晚睡了半个小时,第二天却更早的起床。

好在,睡眠质量勉强还能够凑活。

夏凯凯迅速地梳洗,然后出门敲开了周悦珊的房门,周悦珊打开门,已经穿戴整齐。

“睡好了吗”

gu903();“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