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什么?!

穆承润懊悔莫及,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因他府中的侍卫,衣服上是端王府字样,故而他令心腹潜入踏燕楼引起皇帝注意时,专门在里头穿绣了太子府字样的衣服,想着万一被发现,还能栽赃给太子。可是他竟弄错了,太子地位仅次于九五之尊,九蟒乃太子专用,当然与他们这些郡王不同。穆承润一向以为自己才智过人,唯一的短处便是不善言谈,从来想到一出便命心腹去办,他自视甚高,也未找人查证过太子府的侍卫服究竟是何样的,想蒙睿王,却被睿王一眼看穿了。

不,还不能慌。穆承润安慰自己,睿王顶多看出来侍卫服作假,没有确凿的证据,怎会得知是他所为?

穆承润定了定神道:照二皇兄所言,是有人,故意栽赃太子?

穆承渊道:没错。太子近日都在受罚,怎会再找人在父皇面前进言?还故意借本王府中人之口,分明是想拖本王下水。

穆承润妄图从睿王脸上看出一点蛛丝马迹,小心地道:那二皇兄可有头绪?

有。穆承渊飞快地扫了他一眼:被捉住的侍卫当天夜里就已招了。

招了??那可是心腹,怎能轻飘飘就一句招了?

穆承润身子一晃,勉强道:他招了什么?

穆承渊笑:他说,都是端王指使他的。

穆承润被吓得不行:二皇兄,不是我!他他连侍卫服都作了假,想必口供也不是真的,绝不能信啊!

放心,本王不会轻易上勾,当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胆敢算计本王的人。穆承渊勾唇,在穆承润肩膀上不轻不重连拍了两下,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承润,好自为之。

皇、皇兄

穆承润腿一软差点给跪了,睿王究竟信不信那侍卫是他的人?

若是信,为何没有直接禀告父皇?若是不信,为何又偏要对他说这些话?

穆承润咬牙想了很久,也没明白睿王的用意,这一场交锋他已败下阵来,原还想凭借三言两句挑得睿王与太子相斗,怎么感觉自己却被惦记上了?

睿王人已走远,只剩下端王呆若木鸡,汗洒了一地。

穆承渊回到睿王府,就看到蒲公公笑着迎上来,满脸褶子都开了花。

殿下,公子请您过去,瞧着仿佛有什么好事呢。

穆承渊:

记得上次蒲公公说有好事,如铁一身浓郁的香味,要多难闻有多难闻,差点把他给熏死,这一回又能有何好事?

尽管内心讥讽,穆承渊还是应邀去了傲霜院,只见如铁难得梳了乖巧的书童双髻,穿着清清爽爽的一袭白衫,端坐在桌案前写字。

穆承渊走过去扫了一眼:你在写什么?

经他悉心教导,如铁顶多写十错一,缺胳膊断腿的字很少见了。

如铁笔下一顿,慌忙把纸藏入案上的一卷书中,站起来道:殿下怎么走路没声的!

穆承渊道:不是你叫本王来的,何事?

想起这人的手还是肿的,随即拉过来诊了回脉,又亲眼看了下患处,倒是好了许多,估摸着不出两日便无碍了。

如铁心里喜滋滋的,无比配合,完了挤挤眼睛问:殿下觉不觉得我今日有些特别?

特别??

穆承渊搜肠刮肚了一阵,艰难地道:特别安静。

如铁:

您不觉得我特别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吗!

脑袋上顶了俩包子还好意思大言不惭?

穆承渊莞尔:不觉得。你打扮成这样子,是要给本王当书童?

如铁摆出你真是没救了的嫌恶神情,摇了摇头。本来蒲公公还要他准备纱衣,被他严词拒绝了,睿王殿下一只脚都还没跨过直男那道槛,万一没对他一见倾心,反而吓出毛病来怎么办?

而且这些古人眼光都差不多吗?以前太子府的衣服就够让人无语了。

他觉得,都是熟面孔了,些微的改变总要有,得让人耳目一新,但对于直男来说又要是再正常不过的,因蒲公公说,那位去世的顾小姐知书达理,他猜直男大多喜欢这一类型,要他短时间内变得学识渊博不太可能,改个雅致的发型倒是可以,这双丸子头还是蒲公公的杰作,谁知在睿王殿下眼里居然成了书童,真是一口老血要喷出来。

行吧,书童就书童好了。如铁嘀咕着,仰起脸来认真地问:那殿下喜欢我这样吗?

他嘻嘻哈哈的时候居多,一下子沉静下来令穆承渊很有些不适应,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哼,就知道这人比标尺还直!

如铁使劲揉了揉笑成一朵花的脸,上前挽住穆承渊的手臂,亲热地道:殿下跟我来就知道了。

他看上去悠哉悠哉的,并没有什么急事。意识到这一点的穆承渊也没立刻走人,而是决定留下来,静观其变。

如铁引他来到榻前,率先把外衫脱去,就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穆承渊反应过来,失笑道:原来你是要这可是青天白日!

如铁嘴一翘,道:那又如何,就咱们两个有何关系,别说殿下不想!

第34章侍寝3.1

如铁和穆承渊偶尔也会很直男地一起做一下战前准备,动手不动口的那种,穆承渊自持清心寡欲,并不沉迷,猛然被他一勾,竟有些意动,又不想被看出来,忍不住笑道:怎么,你又有何幺蛾子了?

如铁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轻轻咬了咬唇,在他耳边轻声道,殿下想不想试试别的?

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