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路灯杆子上
连翘也不反抗,笑声如暗夜里的精灵,余光睨到不远处那辆黑色的车已经停稳,她才对着谢从凉开口。
“谢大哥,吻我”
谢从凉咬住呼吸,没有动。
她急了,干脆自己踮起脚将唇送上去,笨拙地撩拨他,弄得谢从凉呼吸不顺,一臂将她扯开,再将她整个人压制在灯杆上。
“丫头,你别逼我。”
“我没有,就当帮我一次。”她说话的声音已经破碎不堪,说着又急迫地把自己的身子贴上去,这回谢从凉没有逃避,而是热切地回吻,手也够到她肩膀上开始褪她的裙子
路灯下是怎样一幕令人喷火的场面,两人紧密纠缠在一起,头顶的灯光刚好全部打在连翘扬起的脸颊上。
欲生欲死吧,她正咬紧下唇,趴在另外一个男人肩膀上,承受着这男人赐予她的悸动和满足。
一整个车队的人都不敢动,死死守在车内恨不得把自己全都变成透明人,直到谢从凉抱着已经衣衫半褪的连翘上楼,车门才一个个打开,人从车里陆续走出来。
“猴急成这样,居然在楼下就开始弄,凉哥还真要折她手里了。”
“呸哪儿等得到楼上啊,这女人骚得很,刚才在车上就开始脱衣服撩凉哥了”
“妈的,确实骚,以前听你们说我还不信,今天算是见着了,不过真带劲啊,刚才把我都看硬了”
“去去去,凉哥的女人你也敢动心思不抽死你”
“不过这样被凉哥抱上去,你们猜这一夜得上她几回”
“哈哈哈,我猜起码三回”
“屁,我猜至少五回,怎么滴也得把她身上那股骚气全干掉”
“行,那我们赌一顿夜宵”
一通粗浪的笑声,谁也没发现停在最后面那辆车里有双阴冷森寒的眼睛。
谢从凉终于一口气把连翘抱进屋里,门一关,连翘唇边那抹妖艳的笑容瞬间收去。
“谢谢。”
“谢我什么”布来何技。
“谢你陪我演戏。”
“你真觉得我在演戏”谢从凉边说边伸手去摸她被自己吻肿的红唇。
连翘似乎有些排斥这样的亲昵,身子不自觉地往后缩,避开他的手。
楼下那般火热妖娆早就从她的眼里消失,唯有她裸露的肩膀和脖子上的吻痕可以证明两人刚才真的缠绵过。
谢从凉都有些可怜自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从巴黎跑来陪她玩这种把戏。
“知不知道你刚才是在玩火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如果我真想今晚办了你,分分钟的事”
148玩火,属于我的东西
“知不知道你刚才是在玩火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如果我真想今晚办了你,分分钟的事”
连翘没料到谢从凉会这么说,愣了愣。仰头仔细看他的眼睛,他深蓝色的瞳孔中带着一贯玩味的兴致。
他在巴黎的女人多了去了,所以这种玩味的眼神反而让连翘觉得心安,她甚至长舒一口气,像孩子一样调皮地戳了戳谢从凉的肩膀:“别开玩笑了。你要真对我有食欲,五年前就已经把我剥皮抽筋吞肚子里了。”
说完还挺笃定地笑了笑。结果那双深蓝色的瞳孔突然逼视而来:“现在吃了你也不迟,何况你上回去巴黎跟我提的建议我也已经考虑好了,如果你一定要安安的抚养权,那么我接受你的建议。”
这个转变让连翘太过意外,她之前飞巴黎苦苦哀求他,他都说不同意,可怎么才几天功夫就同意了呢。
“为什么你会突然改变主意”
“也不能算是突然,我只是来收回属于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
“嗯,我的东西。”他又垂眸下来,手指轻轻捏着连翘小巧的耳垂,仿佛她就是他养的小猫小狗一样。
“丫头,你就是我的东西,虽然迟了五年,但我还是想把你收回去”
庆功宴之后连翘再次成为热议话题。只是这次与她同时登上绯闻头条的男主换成了谢从凉。
思慕千金,五年前被放逐巴黎,华裔女设计师,长乐门,华人社团,混血主事人,光看这些元素就知道料足又带有爆破性。
只是“包养”这个词不好听,所以那些看热闹的人便凭空开始揣测连翘的结局,几番争论下来,答案几乎惊人的一致。
无非就是谢从凉早晚会把连翘睡腻,到时候便一脚将她蹬掉。
那些港台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大佬vs情妇,哎哟大佬的女人可以有成千上百个。你什么时候看到有专情一人的黑帮主事。
但t事实还真有。
一周后有网友爆料,说谢从凉和连翘五年前在巴黎就已经有过一个孩子,但介于连翘当时还是一个学生,所以孩子生下来后便被谢从凉偷偷送回国内的孤儿院抚养。
这么一来简直是剧情大逆转啊,很快大家都猜测安安便是连翘五年前在巴黎偷偷生下来的那个孩子。
冯厉行几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所有事。
什么结肠手术,什么她在孤儿院资助的孩子,根本她从一开始就已经打算好要骗他。
难怪她去巴黎的第二年便突然休学数月,也难怪安安手术后她要如此紧张,甚至她还曾恬不知耻地躺在他身下说自己是她这五年来唯一一个男人。
陆家人果然都不可信。
连翘去归叶堂接安安的那日是阴天,她起得特别早,应该说是隔天夜里都没睡,一个人躺在床上又哭又笑,天消亮便开车往郊外赶。
一路上她紧张又欣喜。想着安安扑到她怀里喊她“妈妈”的场景,可一到那边却被刘院长先喊到办公室。
“余小姐,昨晚安安知道你今天要来接他,足足闹了一晚上,说他不想见你,也不会跟你回去,我怎么劝也不听,最后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小家伙抵触情绪很强烈,所以我觉得你暂时还是把他先留在这吧,以免强行带走再闹出什么事,而且你也知道的,这孩子心思藏得深,以前跟你亲是因为他感激你对他的好,可现在你突然从姐姐变成妈妈,让他知道原来他的亲生母亲一直活得好好的,却把他一个人丢在孤儿院,所以有些东西就一下子变了”
安安对连翘的亲昵一下子变成了憎恨,变成了他幼小心灵里可能永远都长不好的一道疤痕。
连翘恍恍惚惚地走出归叶堂。
gu903();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三月的气温虽然已经上升,但雨水浇在身上还是觉得特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