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暗示得非常明了了。

时轻语就知道简稚不会把这个话题搁下,但她今天没有这个想法,委婉拒绝道:我是老年人中的懒人,现在无暇想这些。

她正经反驳的模样意外地可爱。

简稚好不容易才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和时轻语简单的亲昵过后,就没有再想歪。

//修文到这里

秦若到时轻语的这里来住后,对她们的生活说不影响是假的。

简稚在公司和家里两头跑,然而回家见到的不止时轻语,还有丈母娘,那些本来就不怎么说得出口的甜言蜜语更加没法说出口,只能向秦若问好。

又一次下班后,简稚环视一周并没有看到时轻语,只见秦若独自在沙发上看文件,说:时老师呢?

秦若头都没抬,说:有事回学校了。

简稚说:哦。

秦若突然和颜悦色地不怼她,她也就发现自己变得拘束起来了,简稚拿着手机准备打电话给时轻语问问情况。

秦若突然开口说:以后还是注意一些,不要动不动就

她后面的话被自动消音,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简稚瞬间想起早晨和时轻语在客厅亲昵的事,当时她完全忘记了秦若的存在,只想着多缠着时轻语一会。

谁能想到突然听到关门声,也不知道秦若看到没,现在可以确定被看到了。

简稚压着脸上的燥意,说:嗯。

秦若又说:晚上来我书房。

好。简稚知道这次是要讲正事了。

不得不说久经商场,沉淀出来的气势是不一样的,特别是谈到工作时,简稚在秦若面前不自觉地处于弱势状态。

晚上,秦若开始给简稚和时轻语说一些公司基本情况,意在让时轻语开始学习管理公司。

简稚去忙的时候,秦若问时轻语:你已经认定她了?

嗯。时轻语几乎没做考虑地说道,就算日后她和简稚有什么处理不好的矛盾,她最多抽身离去,也绝不会再花费时间和别人磨合。

更何况她现在觉得这个状态很好。

所以认定简稚这件事基本是确定的。

秦若说:那你什么时候准备辞职?

我需要时间考虑。时轻语清楚自己的能力,所以不愿意一下子从象牙塔投身到公司这个复杂的环境中,她需要一个过渡的时间。

如果可以,她当然更希望能继续呆在学校里。

简稚之前就听了个基本概况,公司临时有事就先离开了,她有些期待看到时轻语站在谈判桌前的模样,却又知道她其实并不喜欢那些。

时老师,如果更喜欢学校就就继续呆在学校吧,公司的事有我就行。简稚睡前和时轻语谈论这个事。

你一个人忙不过来。虽然知道自己能力上可能达不到要求,也更喜欢学校里那种研究的氛围,但是时轻语并不认为自己没有那个学习能力。

只是她的生活可能会有一次天翻地覆的改变,需要花时间去适应。

又不是去工厂做苦力,没有那么忙的。简稚更希望时轻语能够继续学术研究,但是对于新生活她同样也很期待。简稚顺着床凑到时轻语面前,看着她的面容,语气突然暧昧起来,说:我还年轻,不怕苦不怕累,就怕

时轻语说:就怕什么?

简稚说:就怕时老师你粘床就打瞌睡。

没有情趣。

时轻语:

第51章生命大和谐

就怕她沾床就打瞌睡?

时轻语原本还有的困意瞬间全无,甚至嘴角有点想抽。

如果不狠狠地满足简稚一次,她相信简稚可以根据这个衍生出无数这样的剧情。

时轻语稍作思略,突然俯身过去伸手捏着简稚的下巴,目光锁在简稚那卸了唇妆,却不点而红的诱人唇瓣上。

简稚的嘴唇很漂亮,唇角微挑,唇珠饱满诱人,像是袖珍版的樱桃,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含住细细品尝一番。

时轻语低头慢慢靠近。

简稚身体像是被下了蛊般,定在时轻语纤细的指尖上,心脏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着,迫不及待地想冲出心房,和时轻语的心合二为一。

简稚面上毫无表现,眼睛里却迸出了熠熠光芒。

她脑子里像是囤积了满箱烟花,就等着时轻语靠近,点燃引线,给她灰白的生命带来绚烂的色彩。

简稚满心期待地等待着时轻语的下一步,时轻语却只是静静看着她,继而伸出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唇角,动作轻得仿佛在摸一件精密仪器。

来啊,造作啊。

来啊,快活啊。

简稚恨不得能伸手拉时轻语一把,让这个漫长的等待过程尽快结束,早点开始她们美好幸福的一晚。

//修到这里

不过简稚还惦念着时轻语难得主动一次,自己不能打击的她的自信心,有一有二就会有三有四,她要走的是可持续发展道路,而不是贪一时之欢。

简稚的表情可以掩藏,眼睛里的期待却是怎么都藏不住的,时轻语最终没有纠结,如简稚所愿。

简稚这晚兴奋过头,总算是和时轻语把共同达成生命大和谐的伟大方针贯彻实施进行到底。

□□说过,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

虽然过程比较曲折,但是最后开出的花、结出的果都是妙不可言的。

时老师,如果生命有颜色的话,我觉得我此刻的生命是彩色的。

简稚喝了一杯事后水,滋润了干哑的喉咙,懒懒地靠在时轻语身上。

她想和时轻语在生命的海洋里尽情徜徉,不停歇地上下求索,但是时轻语讲究凡事适可而止,并不打算放任自己纵容她。

时轻语刚刚经历过剧烈运动,脸上还带着薄晕,眼睛里雾霭氤氲,神情较之前不知道温软了多少倍。

不知道简稚接下来又要说什么骚话,时轻语侧身和简稚对视着。

简稚眼里倒影着自己的脸,换做以前,时轻语毫不夸张地相信简稚眼里心里全是自己,现在却觉得不一定。

简稚眼里除了她,还有床。

你的生命本来就不是单调无趣的。时轻语从来不觉得谁能给谁的生命带来色彩,她坚信谁离开谁都能活。

这并不代表她不看重简稚,简稚于她无疑是锦上添花,但绝非非她不可。

时轻语此时讨厌自己的过分理性,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在想着这种事。

时轻语弥补似的朝简稚那靠近一些。

但是你出国的时候我觉得我的生命一片灰暗,没有色彩。简稚现在已经不怕戳到时轻语的神经了,她不怕时轻语会离开自己,她也希望时轻语能够通过交流明白她对于自己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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