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简稚因此两边跑,如果不是她天生头发浓密,就照她们这样的作息,迟早会秃头,发际线慢慢后移。

时轻语也觉得简稚这样两头跑不方便,提议说:实在不行就转院吧。

直接转到榆源市,她们两头都方便。

我还有工作在这里,秦若第一个不同意转院,说,你们都回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人照顾。

时轻语没有由着她,说:医生说最近三个月你都需要好好休养,工作只能先放着。

秦若退而求其次,说:那我直接出院,回家养着也一样的。

不行,医生说最少还要留院观察一周。时轻语现在知道秦若的胃病之所以越来越严重,就是因为她总是草草了事,经常刚刚出医院就去忙工作。

所以毫不留情地一口一个医生说就把秦若的要求全堵了。

可我回家住也一样。秦若同样固执,工作是她活着的意义,目前她就没有找到比工作更有意义的事了。

时轻语说:那也要等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医生说可以出院再重新安排。

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简稚在旁边完全插不上嘴。

冷不防秦若突然说:简稚,你说怎么办?

简稚:

这真的是婆媳关系?

她一个不小心就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进退两难,还两边都不能得罪。

伯母,你可以出院,但是要和我们住在一起,工作也暂时不能进行了。

急性胃穿孔不是一般的小病,后续需要非常长时间的调养个严格控制饮食,如果没有人看着的话,秦若再饮酒那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工作必须停下。

秦若不愿意和简稚以及时轻语住在一起,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这个提议。

她说:我和你有代沟。

简稚不以为然道:我们可以零交流。

秦若说:我看着你就胃疼。

简稚毫不退让,说:那就更得好好留院观察了,毕竟伯母你今后还会经常看到我,总不能一直胃疼,你说是吧?

秦若:

秦若瞬间不想说话了,但是要出院的心还是一如既往地坚定。简稚转而去问时轻语,说:时老师,你觉得这样行不行?

我觉得行。时轻语怕的就是秦若又不照顾好自己,如果是一起生活的话,自然是觉得可行的。

秦若说:就按你们说的办吧。

在医院这些天,来给秦若探病的人已经快把医院的门槛踏破了。

来人有公司的职员,有生意上的朋友,有亲人子侄,其中用意复杂不得而知。

这些弯弯绕绕,秦若早就已经看透了。

她的那些侄子侄女哪个不是像饿狼一样紧盯着她手里的公司?

当初时疆去世,那时公司才刚刚站稳脚跟,几度面临破产,这些亲戚朋友可没有一个肯伸出援助之手的。

我和他一起创的公司,我死后想把遗产给谁就给谁,不需要外人管。秦若看着时轻语,你是遗产的唯一继承人,你不会真打算等我死以后,再想这个问题吧?

时轻语明白秦若什么意思,说:我学的全是理论,我不懂管理公司,只会做做研究,其他的全是纸上谈兵。

如果真的做起来,她连简稚都比不上。

秦若说:简稚也不算太差。

简稚:

她为什么每次都要被无缘无故地cue?

我那点小招数还不够我爸玩的呢。简稚才不敢就这么把事情揽自己身上,她实力确实有限,这点不可否认。

这点不是问题,我可以慢慢教你们。秦若不以为意道,公司没有她一时半会也不会出大问题,她需要的是为日后发展做考虑。

她说完看着时轻语。

我考虑一下。时轻语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还是会在秦若面前妥协。

秦若正式出院后,直接住进了时轻语在弋阳路的家里。

章嘉诺和席舒骅前来探访,起初以为会淡淡的,没有什么收获,却没想到秦若和席舒骅这两个性子淡的人意外地聊了起来。

简稚偷偷去听了一嘴,竟然是在一起谈养生的事,席阿姨也会在乎养生吗?

女人就没有不在乎年龄的,章嘉诺和简稚在厨房负责做饭,然后不忘得意地说:我们老年人自有一套养生秘方。

简稚惊奇道:难道除了去美容院做spa,早睡早起锻炼身体之外,还有其他的秘方吗?

反正不可能是跳广场舞。

当然了,保持心情舒畅也很重要。章嘉诺说着有些愁苦道,不过你席阿姨最近有些困扰。

席阿姨还会有困扰?

简稚一直以为席舒骅和时轻语一样是什么都看淡的人,除非是至亲的人出事,不然不太可能出现困扰,

至少不会庸人自扰。

有啊。章嘉诺拿出手机,放了一个小视频给简稚看,

视频里是一个小孩在婴儿床上躺着,肉嘟嘟的脸颊嫩得让人想伸手掐一下。

章嘉诺说:她最近喜欢小孩子。

简稚看着那视频的孩子,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戳了上去,听章嘉诺这样说,吓得她马上收回手,提醒道:你们可是名副其实的老年人了。

是真的老年人了。

不是二十几岁说自己奔三的老年人,也不是才三十岁说自己奔四的老年人,而是真真切切的快五十岁的老年人。

章嘉诺直接给了简稚一个爆栗,说:你在想什么?不是我们想生,是在愁你哥的事,你席阿姨想抱孙子了。

事实上,她觉得席舒骅只是觉得视频里的小孩子可爱而已。

简稚收回脱缰野马一般的心思,说:我哥已经快有谱了,而且不一定非要靠我哥,我和时老师一样可以。

不过她不怎么喜欢小孩子,时轻语肯定也不喜欢。

章嘉诺以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简稚,毫不客气地说:你们还是先把床死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吧。

简稚:

第50章不怕累

又不是她单方面想床死的?

简稚无语地说:你们能不能不再故意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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