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gu903();当老师好啊。老太太笑容更深,仿佛已经内定了时轻语就是孙媳妇一般,说完还不忘损了一句,不像有些戏子,不干不净的,还就喜欢当小三。

老太太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遵守礼教,眼中的人分三六九等,在她看来,戏子很是低等,就是供人玩乐的。

不了解娱乐圈的她至今也如此认为,殊不知章嘉诺退圈之前已经是拿过影后的人,曾是一众人心中的女神。

众人脸色都变了,毕竟都知道章嘉诺以前是混娱乐圈的,在场的也有和娱乐圈沾边的,时轻语敏锐的发现那个穿宝蓝色礼服的女人眉头也微微蹙着。

席舒骅的脸色更是不太好,沉着脸对简卓熙说:卓熙,你奶奶又说胡话了。

简卓熙忙说:奶奶,陶奶奶在那边等您呢,她老人家天天念叨您。

老太太不理他,继续笑眯眯地和时轻语说话:孩子,你今年多大了?

称呼都换了。

也亏她年纪大,又是主家的老人,不然当面问别人年龄可不是什么好事。

时轻语起初以为老太太是来帮简稚说好话的,现在发现自己想多了,这个奶奶并不是什么善茬,而且似乎很不待见简稚母女俩。

时轻语说:二十九。

开年就是三十。

老太太对她更加满意,说:和我们家卓儿一样大。

众人脸色再变,知道简稚结婚的人很多,但知道她离婚的人很少,况且当初时轻语突然出国,所以人们大都以为时轻语是以简稚妻子的身份过来的。

人们开始窃窃私语,不明白老太太是什么意思,直到简晓良过来圆场说老人家年纪大了,喜欢说些胡话。

然后就把老太太带走了。

晚宴开始,没有什么特别的节目,就是祝两位寿星生日快乐,然后随便吃喝,大家都知道这次聚会最重要的是结交朋友,忙得不亦乐乎。

席舒骅见章嘉诺站在大厅拐角处,眸光黯然,走过去说:是不高兴吗?

老太太太欺负人了,我早不是她家儿媳妇了。章嘉诺软趴趴地靠在席舒骅身上,语气软糯,眼神委屈。

席舒骅煞有其事地点头说:你是我媳妇。

章嘉诺一开始就没指望席舒骅能说什么情话,没想到这次竟然听到了,顿时眉开眼笑地把她拉回卧室,亲了亲她的嘴角,说:一会儿记得把轻语留下来。

嘴角痒酥酥的,席舒骅耳朵滚烫,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不解道:留下来有用吗?不喜欢的话怎么也是不喜欢的,让她们顺其自然发展才是真道理。

章嘉诺登时眯着眼看她,说:只是留下来而已,都过去半年了,有机会的话就在这一朝一夕,没有的话往后我也不会再管,还是说你想看女儿失望?席舒骅立即摇头说:不想看,我这就去留下时轻语。

宝宝真乖。章嘉诺说完见她耳朵红得像樱桃一般,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爱死了她这无比正经的模样。

席舒骅补了个妆才出来,特别是唇妆,然后反常地一直拉着时轻语聊天,聊古文字,聊当代文学,聊那些野史趣事,聊到时轻语没能在规定时间离开。

时轻语从来不知道席舒骅这么健谈,等她反应过来时,人们已经基本走完,只剩陶臻还有几个本家亲戚。

时轻语说: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章嘉诺说:听简稚说你脚崴了,开车不方便,现在大晚上的危险,明天再走吧,反正又不是什么外人。

席舒骅都不用章嘉诺眼神示意,主动说:关于光武帝的野史秘闻,我手头正好有一本私人珍藏,可以借你一看。

时轻语并没有对简家人趋之若鹜,唯恐避之不及,只是觉得该主动避嫌而已,最后她和席舒骅说愿意借那本书。

而简稚毫无疑问被灌醉了。

其他人都在忙,席舒骅去拿书了,时轻语只能和章嘉诺一起把简稚送回房间。

章嘉诺把简稚往床上一放,说:轻语,你帮我照顾一下这小兔崽子,我出去接你席阿姨。

时轻语:嗯?

章嘉诺解释说:她的书在家里放着呢,她回家去取了。

时轻语没想到席舒骅竟然要回家去拿,忙不迭说:我什么时候看都没关系的,你去找她吧,这里我来看着。

好。章嘉诺功成圆满地离开了。

卧室空调开得太久,房间里有些热。

简稚一趟床上就想把身上的礼服脱下来,她在床上无意识地扭动,礼服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粉红的肌肤露了出来。

时轻语偏了偏头,坚持不受诱惑。

简稚全然醉了,手脚乱动,最后一点衣服怎么都扯不下来,在那里哼唧,时轻语只能去帮忙。

露肩低胸礼服,时轻语只是一扯,简稚的整个胸口暴露出来,偏偏这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连门都没敲,就有人进来了,时轻语下意识把简稚挡在身后。

进来的是微醉的简卓熙,见到时轻语和简稚抱在一起,他想到什么,忙背过身去,说:我走错房了,你们继续。

然后匆匆离开了,还不忘把门带上。

时轻语吓得出了一身汗,一转头,简稚还是睡得跟猪一样,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差点被别人看光了。

简稚酒品还不错,醉了不会哭不会闹,就是睡得沉,时轻语给她擦了擦脸,盖上被子,自己去解决睡觉问题。

这是时轻语第一次睡沙发,刚刚躺上去的时候还不赖,心说不过是把葛优躺发挥到极致而已,随后就开始苦恼不能伸展四肢。

时轻语常年坐电脑面前,颈椎不好,早上一醒来就是落枕一般难受,而简稚还是昨晚沉睡的模样,只是那睡姿依旧很糟糕。

时轻语不解地盯着简稚,甚至不知道她非要自己来参加这场生日聚会的意义何在。

没有趁机和她多说话,也没有过分亲密的行为,似乎就是真的把她当老师一样,仅仅是参加聚会而已。

二十四岁生日,本命年,似乎也挺重要的,时轻语晃眼看着简稚那红色的内裤没有说话,靠近给她把被子盖上。

她醒来得早,现在出去不过是打扰其他人睡觉,便在卧室里转了转,她之前虽然来过,但没有怎么看。

书架上罗列着一堆书,有一排空位非常显眼,似乎以前放过书。

时轻语随便看了看,郝然发现一本与众不同的书,那本书的书脊被白色胶布粘住,完全看不出书名叫什么。

时轻语好奇之下拿出来看了看,原来这本书叫《她》,是内地知名作家的出版,封面上是两个牵着手在雨中散步的女人。

时轻语翻了翻。

书本里夹着一张写了又划,划了又写,最后只剩一堆墨迹的纸,但还是能看出部分内容,前半部分看不清,时轻语只看出最后几个字:柏拉图也可以的。

卑微得像是一粒不起眼的尘埃。

时轻语合上书,把书放回原位,在沙发上静静坐着,直到能听见外面有响动才出去。

简稚爸妈待她还是一样的,仿佛她和简稚还没有离婚,席舒骅也在场,一家人出乎意料地和谐。

就是老太太意见颇多,边上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有一个似乎是陶臻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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