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甜妞凶猛 分节阅读 89(1 / 2)

七零甜妞凶猛 般柴 2019 字 11个月前

d棵白桦树,被连根拔起,歪倒在矮墙上,波及的花木倒伏一片。

卢南樵一边拾掇紫萝,一边告诉甘露:

“你姑妈也被带过去录口供了,真不知情的话这两天就能放回来。”

甘露担心:“你们不会给她穿又小又歪的鞋吧”

“不会,那种鞋我专门给你留着。”

从军管队目前掌握的证据看,甘金花对这件事真不知情,免了卢南樵的许多麻烦。

如果知道她也在这件事里捣鬼,哪怕她是甘露的姑妈,也不会轻易饶过了。

看甘露蔫蔫不乐,卢南樵好笑,牵着她一起坐到窗前:

“傻丫头,我最近在后悔你知道吗当初我怎么就迷了心窍,找了你这么个疯丫头,年纪又小,鬼主意又多,一眼没看住,就惹乱子,天天都得担心你长歪了,被拐了。”

甘露哼哼:“后悔了我最近也在烦,当初怎么就眼瘸,看上你这种表里不一的座山雕,绷着脸没好事,笑了也不一定有好事,天天提心吊胆,活得像鹌鹑。”

还吃不着肉。

甘露不满,埋怨,抱着卢南樵的脖子忽悠:

“程维扬被他养母的事刺激了,一时糊涂做错事,你大人大量饶了他吧”

“你刚刚才说了,我表里不一,看着大人大量,其实小肚鸡肠,不管程维扬受了什么刺激,有什么不得已,敢做出这种事,摆明就不怕死,我成全他。”

卢南樵语气笃定,毫无通融余地。

甘露急得不行,待要再劝,卢南樵先伸出食指,按住她的唇瓣:

“傻丫头,这件事就这么结了,别再提起,最迟月底,11号院再没有一个叫程维扬的资狗。”

“你草菅人命仗势欺人”

甘露气得掉眼泪,口不择言。

她知道卢南樵不是吓唬她,是真的想趁机除掉程维扬。

既能出一口气,也绝了后患,还能敲打敲打自己和姑妈,别整天惦记着要出国,都乖乖呆在沪城。

房间里,卢南樵没料到甘露反应这么激烈,脸色变幻不定。

“我草菅人命我仗势欺人如果不是军管队及时发现,你真的被程维扬裹挟逃港了,就算没我追赶,你也只有三成的机会顺利赴港,稍微出点变故知道被高举带出去的那些小姑娘,现在都在干什么吗”

甘露惊疑,摇头,直觉不妙。

卢南樵冷笑:“全部被人牵到马栏里,做皮肉生意,有人寻死,有人发疯,只要还活着,就得做这种下贱买卖,你要是落到这种地方,再多的鬼心眼都没用,隔着大江大河,我想救你,也鞭长莫及。”

甘露觳觫,不敢信高举这么无耻。

为了赚第一桶金,为了出人头地,对一起逃港的同伴下黑手

高举带出去一百多人,小姑娘卖身,小伙子只能卖命,跟着高举做黑心偏门脏活。

卢南樵告诉甘露,这趟帮忙接应程维扬的,就是高举那一拨人。

他自己就是逃港出去的,熟门熟路,胆大心黑,又悍不畏死,很多人砸了重金,请他帮忙打探消息,包括程维扬的爸妈。

端午节的时候,程维扬有一次机会,可以跟高举一起逃港,他顾虑太多,没答应,耽搁到现在,时机不对,凉了。

只一个照面,四个凫水越境,潜伏到沪城犄角旮旯的小喽啰,全部被抓。

“军管队拿到口供,知道高举躲在边境的一个小村寨里,连夜打电话给边防部队,可惜,去晚了一步,让他逃了。”

甘露跺脚,懊恼:

这个祸害,怎么就舍不得死

卢南樵笑得冷冽:“傻丫头,草菅人命的不是我,是程维扬,他冒冒失失,只想着把你拐过去,不想想半路上出岔子怎么办,用你常说的话,就是又蠢又坏。”

身为资狗,胆大包天,诱拐少女,叛国投敌,自绝于群众队伍,被毙了是活该,任谁都挑不出毛病。

卢南樵不承认自己“仗势欺人”,是程维扬拎不清,欺负到他头上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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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第97章潜伏

甘露的是非观受到暴击,心里乱糟糟的,硬着头皮“求放过”。更新快,无防盗上

“他是一时糊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这一次吧他还这么年轻,白白送命可惜了的。”

卢南樵置若罔闻,一边帮她系好睡袍,一边哂笑:

“你跟他才认识几天,就这么舍不得他”

甘露被噎,满脸涨红,要说的话全又咽了回去。

程维扬逃港,她稀里糊涂被卷进来,立场存疑,越是帮着求情,越是坑人家。

道理她懂得,可放眼沪城,除了她,哪还有人肯帮程维扬

资狗叛国,死有余辜。

房间里,甘露斟酌语气,扯着卢南樵的睡袍央求:

“他是我姑妈的干儿子,又是我帮扶的,犯了这种大错,我也有责任”

“是他自己发昏,跟你没关系。”

卢南樵一口回绝:

“如果他犯了别的错,我看在你姑妈的面子上,帮帮他没问题,敢在背后撬我墙角没得商量。”

甘露不吱声,这件事棘手,只能等风头过了,卢南樵的气消了,再缠着他想办法。

才刚打定主意,就被泼了冷水。

卢南樵绷着脸给她立规矩:不准掺和,不准动歪脑筋。

“这件事闹得动静不小,很多人都盯着,万一有人栽赃,说你跟从前那些被拉下水的帮扶队员一样,都没抗住糖衣炮弹,被程维扬诱惑,要跟他一起逃港”

甘露悚然,她只想着救人,忘了撇清,忘了避嫌。

她是卢南樵公开的女朋友,是卢家未来的儿媳,逃港这件事,不管是她自愿的,还是被裹挟的,都是话柄。

一旦有人上纲上线,程维扬活不过三天。

她也得染上“叛国”嫌疑,前途尽毁。

哪怕以后“天”真的变了,这个帽子也能压她十年八年。

考大学过不了政审,想出国拿不到签证,跟卢南樵的恋爱也得凉了,除了步高举后尘,游泳逃港,别无出路。

程维扬也一样,“叛国”既成事实,罪行板上钉钉,不以时代变迁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