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甜妞凶猛 分节阅读 65(1 / 2)

七零甜妞凶猛 般柴 2126 字 2023-09-26

d恶霸,纵容亲戚祸害社员,祸害贫下中农,支书也当到头了。

甘露得到信,赶到公社的时候,卢南樵已经先一步给沙雕爹讲透道理,让他主动表态,从重从严惩治小舅子,绝不姑息纵容。

阮想福“耍流氓、强j未遂、破坏集体生产、造成严重损失”,判刑十二年,跟李得魁一个锅里吃饭去了。

虽然甘大海及时切割,洗白,沾上狗粑粑哪能不臭被郭向阳拍桌子尅一顿,检讨写了一大摞,愁得头秃。

阮德贵和郑彩娥两个老混账,在儿子犯事以后,跑到芦庄大闹,不但闹甘大海,还去闹李香香。

李家人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直接按住人,揍得满地乱滚,专拣肉多的地方痛揍,揍过瘾了,捆成粽子押送公社。

甘大海又被郭向阳拍桌子尅一顿,检讨又写了一大摞,头发又掉了一大把,丢人丢到家了,在村里的威信也受到重挫。

阮想福被重判十二年,除了耍流氓,还恶意毁坏集体财产,差点坑死了队里的三头大牯牛,要不是老驴头发现早的话。

这条癞皮狗来到芦庄以后,天天缠着支书姐夫给他娶媳妇,甘大海受不了,想把人撵走,又拉不下脸明着撵,就在饭食上做手脚,天天清汤寡水,甚至借口农活忙,家里没人做饭,饥一顿饱一顿饿着他。

阮想福又懒又馋,姐夫家的伙食跟不上,他就自己想歪点子。

弄了两根绣花针,烧软了弯成钓钩,一个大点的是明钩,一个小点的是暗钩,挖几条蚯蚓挂上,尾部拴上又细又结实的鱼线。

他满村里转悠,不去钓鱼,钓鸡,看四周无人,把钩子扔出去,家养的土鸡贪吃,一钓一个准。

任你公鸡母鸡芦花鸡,吞下了钩子,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被他扯着鱼线逮住,扭断脖子藏进麻袋,找个没人的小河沟拔毛掏干净内脏,揪几片荷叶裹上,回家上屉清蒸,一顿手撕鸡有了。

几次得手,他胆子越来越大,连半人高的狗都敢钓,先去稻田里逮几条小鳝鱼,挂在暗钩上,笨狗吞了,嗷嗷乱叫挣不脱,被他用细麻绳捆住嘴,不能咬人也不能叫唤,塞进麻袋里拿回家。

甘大海想饿走小舅子的损招失败,自己又整天不回家,对小舅子的恶行一无所知,村民敢怒不敢言,威信大跌。

孟桂英听说了,悄悄告诉沙雕爹,老驴头也找过来,说阮想福钻了几回饲养室以后,队里的几头大牯牛就蔫蔫提不起精神,来一回蔫一回,不知道他干了啥。

还是卢南樵见多识广,怀疑阮想福往大牯牛身上扔了蚂蝗,一次扔七八只,蚂蝗趴在牛身上吸饱了血,摘下来,扒掉蝗皮,配点蒜蓉豆芽蒸熟了,就是一碗香喷喷的牛血旺。

这个损招连同仙人钓,最开始都是插队知青想出来的,阮想福不知道打哪儿学会了,跑到芦庄祸祸姐夫。

李家人借着这件事蹦跶地欢,末了一无所获,没伤到沙雕爹一根毫毛,还帮了他一个大忙,把阮想福这条癞皮狗送进班房,把阮德贵两口子也揍得不敢再进芦庄。

甘大海因祸得福,彻底摆脱了这门奇葩亲戚,至于丢掉的威信和人品,以后慢慢还能攒回来。

甘露在家里住了两天,好好盘点了一下自己手头的钱和票据。

钱就算了,拿到哪儿都是钱,票据却是有使用期限的,过期作废。

只能在堃县使用的那些,她最近几个月通过各种渠道,都换掉或者卖掉了,攒了一千多块钱。

韩小梅的妈妈帮了不少忙,她在邮电站坐班,卖邮票、卖信封,收发电报,顺便也帮她处理各种票。

她的家在堃县,公社的人摸不透她的根底,相对安全,甘露很感激,送了她不少紧俏票。

胡仁杰丢失的那个布兜,除了装这些票,还有两千多块钱,甘露大手大脚花了半年,零头都没花完,还剩下两千四百多块。

加上从彭绍那伙知青手里讹来的三千多,处理票据的一千多,卖白壳猪的一百多,手上已经有了七千三百二十块红星币,最大面值十元,厚厚一大摞,一只手攥不过来。

幸福啊有钱的感觉,真好。

甘露美滋滋,把钱用报纸裹成砖头,塞进一个铁皮糖果盒里,不打算深埋地下,打算带去沪城,找几家银行存起来。

这年头没有互联网,银行之间信息不互通,储户存的钱只要不是数额超大,都很安全,利息还高。

正月的时候,甘露借着“抄家门”,顺势讹上了王安生那伙知青,为了做得天衣无缝,她狠狠心把那笔钱扔进灶膛里。

怕被人撞见,在三卷钱的外面裹了一层发面,揉成三个面团,趁着烧开水的机会,扔进锅底毁灭罪证。

风平浪静以后,她掏炉灰,掏出三个黑漆漆的炭球,剥掉外面那层炭化的面团,里面的钱安然无恙

意外之喜,她忙不迭地又把钱埋进炉灰里,又发了一回面,把窗户上贴着的塑料纸撕掉,裹住这笔钱,藏在揉好的大年糕里,上屉蒸熟,当成“祭糕”,连夜端上南山坡,孝顺亲妈兼转移藏匿地点。

对甘露来说,只要熬过那次蜀黍搜查的难关,这笔钱就可以重见天日,存进银行吃利息,被金圆券的那一捆半洋钱,却不可以,绝对不能见光,只能继续深埋。

傻爹藏在爷爷奶奶坟里的宝贝,甘露旁敲侧击追问好几次,傻爹就是不说。

甘露私底下猜测,不外乎就是大小黄鱼,存折,美刀,珠宝首饰,最差也是一堆银元,古玩玉器的可能性都不大。

那时候是乱世,乱世爱黄金,不爱收藏,甘金花戏唱得好,书念得不多,缺乏搞收藏的眼力和底蕴。

搞定这些琐事,甘露又回到公社,去了卢南樵的小院,没去白云中学。

她虽然没办退学手续,却彻底不去教室上课了,寝室里的行李卷也拉回村里了,摆在她面前有两件要紧事:

一是通过沪城实验高中的入学考;二是通过“帮扶队”的政审,前往11号院看姑妈。

实验高中的入学考,为了不耽误落选考生,考试时间跟普通中考错开,提前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端午节后第三天就开考,半个月后公布入选名单。

成功通过的考生,在中考正式举行之前,就能拿到录取通知书。

卢南樵先帮甘露搜集了几套实验中学的预考试卷,又找来最近两三年沪城的中考试卷,甘露怕小河沟里翻船,按下985的傲气,认真刷了一遍题。

卢南樵帮着对照答案,分数都在九十分以上,彻底服了她的学霸人设。

甘露得意,把刷完的试卷拿给韩小梅继续刷,自己坐在院子里撸猫,画画。

支起画板,调好颜料,画的几乎都是这座小院的风景:

梨花枝杈上酣睡的橘猫,葡萄架下追自己尾巴的小白喵,四面围墙上怒放的仙人掌,闭着一只眼睡觉的黑炭,坐在藤椅上看报的卢南樵,春雨中涨水的莲花缸,远处的河堤

温馨,和煦,满院春光掩不住。

gu903();卢南樵一张张翻看,笑得嘴角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