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甜妞凶猛 分节阅读 43(1 / 2)

七零甜妞凶猛 般柴 2101 字 2023-09-26

d哭了。更新快,无防盗上xx”

顾雯一愣,还没想明白他这话的深意,已经被顾修远拉了回去。

田国梁身为当事人,心思又敏锐,朱一飞喜欢燕妮这点事,他是一早就瞧出来的,愤懑在于:

你朱大少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毕业以后不立刻去她家里提亲非得等到她都嫁到芦庄了,你才跳出来闹

他不提这一茬还好,一提朱一飞原地爆发:

“谁说老子没去提亲老子彩礼都预备好了,媒人都找了,供销社的领导非要提拔我,送我去省供销总社的干部预备班,培训半年,我想着燕妮的年纪还小,一时半会不会嫁人,就让我妈先去提亲,等我回来再操办婚事”

朱妈掉链子没去,另外给儿子挑了个“门当户对”的漂亮姑娘,四角都先敲定了,就等儿子回来一锤定音。

几个月后,朱一飞学成归来,一看他妈没去提亲,气急眼,一锤砸烂了他妈千挑万选出来的好亲事,自己拎着礼物去燕寨说媒,才知道燕妮已经住进芦庄,生米煮成熟饭了,再没回转余地。

他气得当场要去抢人,把人抢回来

朱克文怕出事,找了几个亲友把侄子捆回家,关了好几天,教育明白了才敢放他出来。

朱一飞越往下说,越懊恼愤懑,瞪着情敌:

“田国梁,得亏你去了部队上,要是还敢留在村里,我就不止要把你打成田小瘸了,我弄死你信不信”

“我信,凭你朱一飞干得出来,可你现在戴着手铐你死定了。”

“死不死的吧,你说了不算,田班长你要真有本事,千万把我弄死了,只要我朱一飞一天不死,咱俩就一天没完”

气氛僵冷,情绪激烈,空气中几乎能磕出火星子。

满屋围观的干部,郭向阳以下,全都老神在在,吃瓜听戏,这年头的娱乐生活匮乏,这样狗血天雷的风月八卦,听一回比吃一碗五花肉还过瘾。

别看田国梁满眼痴情,话也说得笃定,在这些人精眼里,他能不能娶成燕妮,还不一定呢,朱一飞有一半的胜算翻盘。

甘露小丫头人设,在场这么多人没谁留意她,她也尽量不引人注意,朱一飞和燕妮不得不说的纠葛让她惊讶,感叹世事吊诡,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全部真相,道听途说的更不敢轻信。

她看了沙雕爹几眼,傻爹今天的反应很不正常,不但没有斥骂朱一飞,咬死他“强j犯”的身份,还纵容他肆无忌惮表白“真心”。

日了鬼了鬼迷心了

甘露悄悄靠近卢南樵,小声嘀咕:

“你们怎么回事这是唱得哪一出”

卢南樵苦笑,下巴勾了勾顾雯,给甘露一个“你懂得”眼神。

甘露又不是真傻,只是脑回路跟这些人不一样,秒懂。

今天来这里协调解决问题的人:公社系、派出所系、供销社系、芦庄系、燕寨系有一个算一个,打得主意都是拆散田国梁和燕妮,成全朱一飞,成全不了也得想办法大罪化小,小罪从无。

“部队系”只有俩人,顾修远和顾雯,顾修远当然是想田国梁娶了燕妮,跟自己妹妹渐行渐远,划清界限;顾雯的想法,却跟哥哥相反,她无比期待田国梁放弃糟糠未婚妻。

甘大海身为芦庄支书,本该不偏不倚,但他是田国梁的表姨夫,不是燕妮的表姨夫,屁股天然歪,坐到了田瘸头那一边,怕自家外甥提干的事黄了,对燕妮的态度就有点可耻。

甘露想透这一层,苦笑,验证燕妮是不是“瞎”的时刻到了。

按莲剧原始剧情,田国梁后来青云直上,肩头好几颗金豆。

那个故事里没有燕妮,顾雯八成就真嫁给了他,有一个好岳父襄助,他才逆袭飞升,如今燕妮活得好好的,他娶不成顾雯,仕途还能不能一如从前

朱一飞为了把燕妮诓到手,一直在她妈面前艹人设,“好女婿”当得一丝不苟,憋屈难受,此刻受了刺激,把真心话全撂了:

“妈,上回燕妮被人捉奸,押到公社揪斗,我一听到信就领着人过去了事后跟你说是去救她,我诓你的,我那么急着赶过去,是想趁机会弄死她谁让她敢撇了我嫁给田国梁我朱一飞谁啊,人打我一拳,我回踹三脚,吃亏报仇不隔夜,我能让她好过”

燕妮妈惊得两眼发直,看着面目大变的“亲女婿”,翕动着嘴不知道该说啥了。

朱一飞几近癫狂,指着田国梁骂:

“姓田的,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到底哪点不如你我爱燕妮一点都不比你少你刚才说:不在乎她有没有被我睡了我他妈就在这事上钻牛角尖了,那时候你当兵不在家,你那瘸爹不够我一拳打的,我管你和燕妮圆没圆房,把人叼回窝里就是我的了”

田国梁气得一拳砸在他脸上,再好的涵养,军装的约束都顾不上了,狂殴朱一飞:

“姓朱的你他妈就是个畜生燕妮是人,不是物件,让你争来抢去,你嘴上说爱她,你爱的是你自己得不到她就想毁了她你就是个败类”

朱一飞激起凶性,跟田国梁对打,毕竟戴着手铐,身手也不如部队常年操练惯了的田国梁,很快被揍趴下。

朱克文不淡定了,拍桌子发火:

“田班长你是军人,敢随意殴打老百姓,不怕军法处置吗”

甘露嗤笑:“朱副主任,你这侄子可不是普通老百姓,他是罪犯,不思悔改口出狂言,我表哥身为受害人,打他几拳算客气,把他打死了都活该”

甘大海怕出事牵连到田国梁,上前把两人拉开。

燕妮妈愣怔半响,回过神来,哭几声又笑几声,疯婆子一样,完了把朱一飞从地上拉起来,弹掉他衣服上、脸上的灰泥,罕见的语气平和:

“一飞呀,妈能为你做的,都已经做了,儿大不由娘,燕妮她死心眼,不撞南墙不学乖,我当妈的也没辙案子还没判,你叔拿给我的那啥谅解书,我回头就给你签字,是死是活,是判是放,最后能帮你到什么地步,全看老天爷的意思了,妈就求你一件事,放了燕妮吧,也放了你自己吧,往后过你自己的小日子,等你到妈这岁数,你就能活明白,啥情啊爱啊的,也就那么回事”

一场闹剧,尴尬收场。

田国梁无视朱家人明里暗里的威胁、要挟,坚持严惩凶犯,一定要朱一飞为他的恶行付出代价。

他坐在派出所里,督促冯所长尽快推进案情,移交法院审判定罪。

“我是现役军人,燕妮是我的未婚妻,已经摆过酒席,入过洞房了,按风俗民情,她就是我的妻子,朱一飞仗着家里的关系,破坏军婚,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