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被钳制住的傅一涣尝试性地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索性放松下来,凝住心神,等待脱离良机。
紧接着,凯因斯语气陡变,恶狠狠地说道:你倒是大义凛然,为了混进来,不惜色/诱,骗我喝下那酒,顶替闲者,不过既然来了,就干脆让你彻底死心!
傅一涣登时愣住了,眨巴着眼瞪着莫拉德,深度怀疑自己刚刚是耳朵出毛病听错了,还是神经系统紊乱,导致言语信息解读错误?
色/诱?
色/诱!
神TM凯因斯说莫拉德色/诱他!
神TM照他的意思莫拉德还成功了!
亲眼看到莫拉德的脸色涨红起来,傅一涣那不可言说的猜想一下子就被证实了,他完全懵了,主系统实在太奇葩,他有种想要跪倒的冲动
64.儿子他爹是总裁
结果怎么样?洛珩眼中布满了血丝,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开口嗓音异常沙哑,能定位到吗?
洛珩,你不要着急,相信莫琦。孙霖叹了口气,拍了拍洛珩的肩膀。
洛珩咬紧腮帮子,额上一条青筋隐隐跳动着,大有种下一秒就要炸裂的迹象,他攥紧拳头,重重地一脚踹翻一旁椅子,粗喘着气看了眼站在莫琦身旁,一瞬不瞬地盯着微型电脑屏幕的傅衍,对孙霖说:找个人把他带去休息。
孙霖看向傅衍,才想起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这孩子今天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黑进了莫琦的电脑。
莫琦本来正在调查闲网的隐藏讯息,傅衍那和他爹极其相似的冰山脸突然跳出来给他这么个闷罐子吓出了一大声的卧槽。
傅衍虽面不改色,开口话语间却尽显焦急:叫洛珩派人来接我过去,爸爸被人带走了!
什么?!一向沉稳的莫琦立时皱紧了眉,第一时间联络上洛珩,简单说明情况后,洛珩与孙霖很快赶来,接过电脑沉声问道:你目前安全吗?
见傅衍点点头,他才继续说道:把当时的情况说说,带走一涣的人有什么特征吗?
傅衍沉思了一会,简明扼要地说:我只看到三个戴白面具的男人。你派人来接我,我要救爸爸。
洛珩看着傅衍眼中坚定而执着的光芒,微眯起眼看着他,问:你怎么救他?
我能定位到爸爸的大致位置。傅衍严肃地说道。
被送到洛珩面前后,傅衍没看洛珩一眼,径直走向电脑前的莫琦,将手腕上的电话手表解下来,递给他,说:我在爸爸身上装了定位,这个能接收到大致的位置。
莫琦愣了一瞬,看向傅衍的眼神变了变,没有说话,点点头,将手表接上电脑,根据大致位置进行排查,尽可能缩小搜索范围。
而傅衍就这么站在他旁边,和他时不时交流意见,看这架势不找到傅一涣是绝不肯善罢甘休的。
果然,还没等孙霖叫人,他已经先一步转过身来,扬着小脸看向洛珩,脸上的不满毫不掩饰,他冷冷地说:我不累,我要找到爸爸。
我会找到他并把他带回来的,你能做的都做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洛珩同样冷声说道。
傅衍回头,视线落回电脑屏幕,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话,轻飘飘的一句话飘进洛珩的耳朵,让他脸上的残留的最后一丝血色霎时消得一干二净。
傅衍说:我不相信你。
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莫拉德下意识地急切辩解着,我我我爱的人是你!
话音还没落下,傅一涣就明显察觉到抵在太阳穴的木仓口使了更大的力,死死地压在自己的皮肤上,能够切身感觉到这句话成功点燃了凯因斯的怒火。
由于担心莫拉德再这么没眼力见儿地往凯因斯的火苗上煽风,导致凯因斯怒极攻心手指头一抖真把自己爆头了,傅一涣赶紧打断莫拉德:我懂,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成了不争的事实,事实往往胜于雄辩,不用说了,我
一听傅一涣的话,莫拉德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恶狠狠地瞪着凯因斯,说:凯因斯,我们是孪生兄弟,你这份感情是扭曲的,尽早把它掐了,放了涣,我就当没发生过。
傅一涣身后传来凯因斯傲慢的笑声,他说:莫拉德,这么多年来,我的人生都被排好了,你凭什么鞋也没脱地闯进来,留下一大串脚印,然后想要当作没发生过?
那你想要怎样?莫拉德拉下脸,沉声说道。
不想怎样,凯因斯懒洋洋地说着,用木仓口上下摩挲着傅一涣的侧脸,我知道你倔,不会接受我,我抓他来,就是单纯玩个游戏,顺便回报回报洛珩罢了。
侧脸被稍不留神随时都会要命的玩意儿刮擦着,傅一涣心里头直翻白眼,说不害怕那才有鬼,不管怎么说,眼下这木仓在系统世界里可是实打实的真货,冰冷的金属质感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再怎么劝慰自己这就是个虚拟世界,傅一涣也实在压不下胸腔那砰砰狂跳的心脏,毕竟兔先生一开始就交代过,任何疼痛都是会真实感受到的,他可不想有被一木仓爆头的人生阅历。
眼角余光瞥见几道身影晃进门内,傅一涣挺直自己那被迫直往肩膀上压的脑袋,抢在莫拉德前说道:凯因斯先生,不知碧溪垂钓怎么处理渔夫争夺?
这么说来,我们也有这个疑问。进来的身影齐刷刷站到了傅一涣与凯因斯面前,正是剩余的八名闲者。
被抓到手中的鱼反咬了一口,凯因斯没表现出丝毫的恼怒,相反,他极其认真地沉思了好一会儿,对众人宣布:不知想要参与争夺的有几位?
怎么争?说这句话的是当日扎晕傅一涣的小红帽,他坐上桌沿,老神在在地晃悠着两条长腿。
凯因斯放开傅一涣,用木仓一下一下轻轻敲打自己的太阳穴,转动眼珠思索着,倏然目光看向墙角,咧嘴笑着走过去。
傅一涣经常看到莫拉德的笑容,总是暖洋洋的,让他倍感舒心,但这笑容转到了凯因斯脸上,明明是一样的脸,却多了一丝的残忍,令他不由得一阵心悸。
墙角摆放着一具站立着的中世纪铠甲,凯因斯一把抽出铠甲腰间的佩剑,挥舞了几下,摆了个击剑的标准姿势,说:击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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