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嗯,洛珩喝了口水,她不让我去?

是滴,白衍现在记恨着你呢!洛逞幽幽地说道。

洛珩拿着水杯的手顿了顿,疑惑道:记恨?我哪里惹她了?

洛逞咔嚓咔嚓嚼着油条,忿忿地说:请你扪心自问。

洛珩皱了皱眉头,看向身旁默默啃包子的傅一涣,叹了口气,说:公司事情很多,我没空,你们玩得开心点。

嗯,我会先去公司把宣传片的事情处理好再去的。傅一涣点头说道。

等到傅一涣把事情处理完毕走出公司的时候,差不多是早上十点,他伸手拦了辆车,坐进车的同时,手机响了。

喂,阿逞,我现在就回家了,稍微再等等。

电话那头的洛逞显得异常兴奋,说了句嗯好,那我等你回来就挂断了电话。

洛逞的电话刚挂断,白衍的电话紧接着就打进来了,傅一涣接通:衍哥,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就想问问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出发,我好准备准备。白衍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明显还没睡醒。

傅一涣笑笑,说:我这就回家收拾东西,差不多11点出发,你是不是还在床上躺着呢?都几点了,该起床了。

电话传来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听着应该是白衍起床的动静,接着就听到她刷着牙含糊地说:起了起了,你们午饭别在家吃了,来这里吃。

行,那...嘟嘟嘟嘟...

傅一涣话说到一半突然挂断了,白衍以为他是信号不好掉线了,吐掉嘴里的泡沫,漱完口又拨了回去,电话那头却迟迟无人接听,她连着打了好几通,最后竟是被人摁掉了。

想着傅一涣是不是在做什么不方便接电话,白衍也就没再打,结果到了下午两点都没见洛逞和傅一涣抵达庄园,她便又打了傅一涣的手机,这回是关机了,心下疑惑,她立即拨打洛逞的电话:洛逞,你俩迷路了吗?怎么还没到?

我还在家等一涣呢,他十点就说坐车上了,但到现在都没到家,电话也打不通。洛逞也是满肚子的问号。

我也差不多那个时间和他通过电话,说到一半就被挂断了,后来就没再打通过。白衍心里隐隐升起一股担忧,我打电话给洛珩问问。

洛珩正在开会,直到白衍打到第五通电话才被接起,接电话的人是赵波,一听白衍语气着急,连忙找机会把电话交给了洛珩。

喂,白衍,什么事这么着急?洛珩走出会议室,问道。

你知道你媳妇儿去哪里了吗?白衍急忙说道。

一涣?洛珩捏了捏鼻梁,他早就离开公司了,不是去找你了吗?

我们联系不上他,白衍慌乱起来,顿了三秒,大吼道,你媳妇儿可能出事儿了!

洛珩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攥紧了,他转身向电梯的方向急步走去,沉声说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什么叫出事了,他会出什么事?

听白衍把事情经过说完,洛珩立刻报了警,当即调出公司监控录像,看到傅一涣上了辆出租车,然后就消失了。

马上把录像和这辆车的车牌号发给李警官。洛珩吩咐道。

刚说完,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洛珩看了眼,发现是傅柯的来电,他焦头烂额的,就挂断了,但傅柯立即又打了过来,洛珩不耐地接起,语气不善:喂,有事?

洛总,雅雅失踪了。

43.总裁就是不离婚

在失去意识前,傅一涣还在想着待会儿去了白衍的庄园要骑白马还是黑马,噗通一声倒在车后座的那一刻,他决定了,要骑白马,黑马比较适合洛珩的气质,呃...邪魅狂狷?

睁眼的瞬间,对上了明晃晃的灯泡,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时难以适应,半闭半眯着,等到完全适应了光亮,他低下脑袋,也不知道被仰着脖子就这么绑在椅子上放了多久,脖子又酸又痛的,总有种咔嗒一下就要断掉的感觉。

闭着眼扭了扭脖子,缓过那阵僵硬后,傅一涣再次睁眼看了一圈儿,铁皮集装箱,潮湿的空气,漆黑的角落,这一切都很熟悉,傅一涣肯定,这里是他和洛珩小时候被绑架的那间某中转码头的大型仓库。

这么看来,这回儿下手的人十有八九也是当年窜逃的绑架犯赵四了。

想到这里,傅一涣的第一个念头是,都TM过去十几年了,这破地方怎么还在用啊?!

不过,赵四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他都销声匿迹十几年了,当年的那宗案子也都快在警局里蒙上不知道几层灰了,他莫名其妙地探出头来又是为哪般?

终日担心受怕、躲躲藏藏的日子过腻了,干脆出来来个痛快?

或者,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放下心结,不愿放下仇恨,所以再次寻仇来了?

不对啊,要寻仇找洛珩去啊,绑他傅一涣是什么个意思嘛!

感觉到身后传来呜呜的呜咽声,傅一涣怔愣了一下,艰难地扭过头,想看看后面的人,扭了半天,脖子都快扭断了却只能勉强看到对方的红裙子。

猜着应该是个女孩,傅一涣便轻声喊道:喂,姑娘,你也是被绑来的?你还好吗?

女孩似乎被用胶带封住了嘴,说不出话来,呜咽地更加大声了。

傅一涣一边柔声安抚着女孩,一边用两脚在地上挪着,费了很大的劲儿,硬是把椅子转了个方向,当看到女孩的正面时,傅一涣震惊了三秒钟,二话不说又要挪着转回去。

悲剧的是,他没能转回去,而是嘭地一声连人带椅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更悲剧的是,右脸着地,在地上狠狠蹭了一下,从那刺痛过后火辣辣的感觉可以判断,一定磨破皮了。

傅一涣呲牙裂嘴地长叹了口气:天妒红颜呐,俺受苦受难的俊脸呐~

照这架势,傅一涣知道单靠自己是不可能起得来的,也就懒得跟条鲤鱼似的挣扎了,稍微动了动,找了个比较舒坦的姿势就不动弹了,眼珠子转向傅雅雅的方向,说:老妹啊,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循着你傅二哥的脚步跟来作伴的。

傅雅雅的脸上满是泪痕,哭花了妆,两颊流着两条黑色的泪渍,看着极其狼狈。听到傅一涣的话,她停止了呜咽,抽抽搭搭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