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话音未落迎面就一个枕头砸过来,准确无误地砸中了塞西尔真挚英俊的脸。
棉棉。塞西尔越战越勇,无视敌人炮火径自起身爬回床上一把抱住了周棉。
你周棉直哆嗦,脸红得快滴血了,整个人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这事怪不得我。塞西尔拍着周棉的背部,笑道:做都做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赖不掉了。
塞西尔语气里都是得逞的狂喜和兴奋。
周棉开口了:我
这一出声,两人都愣了。
周棉的声音不仅仅沙哑,连音量都提不上去。
颇有几分鸭子的风范,嘎嘎的。
周棉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塞西尔。
噗塞西尔忍不住笑了。
这多美好的清晨啊,两人在床上抱在一起,阳光透过落地窗稀稀落落地打在两人身上。周棉脸色带着未完全苏醒的迷蒙和不知所措、深感意外的怒意,身穿着昨天塞西尔替他洗干净后穿上的白色睡衣,睡衣是塞西尔的,看着整个人就像是完全属于了塞西尔。
然后周棉忽然发出了如同鸭子的嘎嘎叫声。
哈哈哈哈塞西尔抱着周棉,把头埋在周棉脖子里大笑。
周棉气得满脸涨红,但是又吵不过塞西尔,只觉得憋屈死了。
没事没事。虽然现在发不出声音,但是吧你昨晚叫得很性感。塞西尔在周棉耳边轻声道:非常,性感。
无论是一开始的隐忍低哼还是之后的求饶哭喊。
别说了!
好好好。塞西尔笑着揉了揉周棉的后脑勺道:昨晚辛苦了,你躺着,我去给你端早餐。
塞西尔意气风发地离开后,周棉撑着被褥准备起身。
而直到现在周棉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趟的床是客房的床,不是塞西尔的睡房。
周棉想了想便明白了,塞西尔的床想来已是一片狼藉,还没清洗之前都不能睡了,不由得为昨夜的荒唐而耳尖发红。
周棉揉太阳穴。
他们居然
周棉起身靠着床头,只觉得某个不可言说部位有点疼,腰也有些不舒服。
简直太荒唐了。
周棉抱住膝盖,有些不安。
一开始塞西尔说两人只是契约合作关系,这让周棉感到安心,也放心与塞西尔相处。但是之后忽然慢慢偏离脱轨,塞西尔开始追求他,把两人的氛围变得无比地暧昧。
这些周棉一直在躲避,但昨晚的疯狂后,之后该怎么躲避
周棉看着自己的膝盖发呆。
塞西尔端着一碗面回来后,看见的就是周棉一脸无神,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的模样。
周棉身上套的是塞西尔的外衣,穿在周棉身上有些宽松,袖子长过了手指,也能看见胸前的肌肤。
这样的周棉看着就像一只惹人疼的可爱小狗。
塞西尔上前,把碗递到了周棉面前笑道:一起吃面。
周棉撇头道:昨晚抱歉。
塞西尔一顿,随后道:昨晚我认为是好事。
塞西尔垂眸道:我是这么认为的。
周棉一语不发地接过筷子,发现塞西尔只端了一碗清汤面来,大有要一起吃的意思。
周棉无奈地撇了塞西尔一眼。
塞西尔笑眯眯地坐在周棉身边,两人面对面低头同吃一碗面。
塞西尔捧着碗问道:棉棉,还疼吗?
什么?
咳。塞西尔朝周棉腰部以下的部位努了努嘴。
塞西尔摸了摸鼻子道:我昨晚睡前给你擦了药,我知道你清醒之后一定不要我碰的了,所以把药放在桌边,你之后自己擦。
嗯。周棉低头吃面。
塞西尔。顿了顿,周棉也问道:你还疼吗?
塞西尔震惊了,大声道:棉棉!你在质疑我作为男人的能力吗?!难道我昨晚还不够努力?你tm爽得白眼都翻了结果今天下了床怎么可以唔。
话还没说完,塞西尔嘴就被周棉捂住,手动闭麦了。
周棉面无表情道:我是在问你心口还疼吗,母虫王毒的阵痛过了没。
塞西尔:
塞西尔:对不起,我错了。报告老婆,从昨晚醉了后到现在都不疼了。
吃面。
好的老婆。
一个晚上后,塞西尔觉得周棉变得又奶又凶,而周棉觉得塞西尔变得更流氓,但却非常听话,像只大狼狗似的。
大狼狗叼着小奶狗吃完了面后,便出去干活了。
我也要去植物厂
周棉起身想要穿鞋,但就被塞西尔再次按住了。
听我的,乖。塞西尔笑着捏了捏周棉的脸颊道:就好好休息吧。
我也是练过的军人,体力不比你差。周棉不服输道:要不要打一场证明一下?
床上打还是床下打。塞西尔被惊到了。
无论是床上那种打还是床下普通交手,都tm很劲爆啊!
周棉是魔鬼吗?
周棉被气笑了,道:塞西尔,你越来越流氓了。
塞西尔笑了笑,没说话。
塞西尔下了楼,离开前吩咐管家给周棉做一顿营养好,容易消化的午餐。
塞西尔忍不住回头看一眼楼梯。
他总是忍不住对周棉毛手毛脚,说那些亲密的浑话,也是因为太迫切地想要拉近两人的关系了。
塞西尔多希望周棉能够放下所有戒备和隔阂,依赖他,与他坦诚相待。
周棉这傻子啊又笨又迟钝,更是害怕与他亲密。
塞西尔想起了之前的小七,也不知道周棉为什么和小时候区别如此之大。
不过无论如何,还是一样的可爱。
塞西尔笑了笑,拉了件外衣离开了。
而周棉站在窗边目送塞西尔离开后,叹了口气躺会床上划终端。
叮咚!
伊伦给他发了信息。
{阿棉啊!你今天还来厂子吗?}
毕竟平时这个点周棉已经到了。
周棉想了想,回复:{来的,午餐时间后到。}
周棉心道,他才不听塞西尔说的呢。
周棉伸了伸懒腰,窝在被窝里再次查了牧海湾涨潮的时间。
明天早上七点
周棉微微出神。
如果要赶上涨潮,那今晚半夜就得走了。
塞西尔一定会生气的吧。
周棉把头埋在枕头里,四肢冰凉。
他不想走啊,一点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