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伸指点了点安吉拉的小脑袋,专门负责喂养它。
他们两个大活人都不请保姆,一只猫还要请保姆?
风辞低头瞧了眼安吉拉,真金贵。
血统纯正就是不一样。
既然风辞已经吃过饭了,燕榅休也就没什么胃口了,见人起身向门口方向去,你做什么?
安吉拉的一些东西还在车上。像什么猫窝,食盘,饮水盆什么的。
燕榅休低眸看这只叫安吉拉的白猫,他一句话都没说,安吉拉全身的毛都炸了,喵喵叫的往后缩,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他抬手,修长苍冷的手指捏着白猫的后颈,又把它拎回了原处,声色冷淡,安静点。
风辞寻了个安静的地方,把猫窝之类的东西都安置好,又去用奶粉把猫粮加热泡软,接着抱着安吉拉到它的食盆旁,顺了一下毛,吃饭。
燕榅休,
他都还没吃饭。
燕榅休静静地看着那只猫,一言不发。
安吉拉开始喵喵直叫,浑身的长毛又炸了,一个劲的往风辞脚边缩,见状,风辞抱起它,有些疑惑,不饿?
不过换地方挑食,倒是正常的事。
不饿就先不吃了,明天应该就会吃了,风辞边想着边把这闺女放在猫窝上,乖乖睡觉。
他一转身,就对上燕榅休的目光,风辞走了过去,随口问了句,你是不是还没吃饭?
燕榅休神色平静。
很好,一只猫都排在他前面。
明天沈秘书加餐,铁锅炖猫肉。
此时正在家中的沈秘书又打了个喷嚏,啊千!
他摸了下鼻子,怎么最近总是打喷嚏,感冒了?
躺着我来
预备菜品安吉拉今晚不太老实。
深更半夜的时候,跑到卧室门口喵喵叫,也不挠门,就在那叫唤,不出意料地吵醒了刚刚准备入睡的燕董事长。
原本是不准备搭理,冷漠无情地完全无视掉,直到风辞翻了个身,有要醒过来的趋势,这才起身,冷着脸去把那只猫不动声色地解决了。
具体封口方式,请自行想象。
卧室并未开灯,回来的时候,借着昏暗的光线,燕榅休上了床,躺在风辞身边。
他的动作很轻,按理说是吵不到人。
但风辞隐约感觉身边有什么动静,无意识地皱了下眉,又翻了个身,这次两个人是面对面的,之前他说自己睡觉不老实,这话是真的,半点没掺假。
长臂一伸,下意识给揽住了。
他睡得沉,不知道自己在抱着什么,只感觉很舒服,凉凉的,软软的,还有一股子若有若无的冷香。
像是烟草,檀香,雪松木,又或者是其他,混杂在一起,冷清,又神秘,勾得人心痒难耐。
他下意识又凑近几分闻了闻,想要分辨清楚。
这一靠近,整个人几乎快要压在燕榅休身上了。
要是搁在白日,这等过界举动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但是风辞还那种属于一睡着,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潜意识里对这个人并不陌生,抱着人的腰的时候,脑海里就一个意识。
腰好细,身上也香。
风辞没抱过女人,除了他妹,但那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公主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亲密。
所以他一点都没意识到,身下这个人可能不是女人。
他把这个人压在身下,头埋到人的脖侧,小狗似的蹭了又蹭。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生,这种冲动来得非常直接,又快又急,躺在下面的燕榅休还在打量着这人的磨磨蹭蹭,就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反应。
这可难得。
燕榅休眸色一下子暗沉了下来,没再被动地躺着,一个利落地翻身,把风辞压在了身下,低头,毫不犹豫地吻上了这人的唇。
风辞皱着眉抓住身上的这只手时,额头都覆了一层薄汗。
他推开这个人,下意识起身就要去浴室,却被燕榅休拽住了手腕,微冷的语气,你把我当作了什么?
风辞只觉得口干舌燥,脑子里一片混沌,也没多想,随口回了句,没什么。
燕榅休的手紧了紧,勒得风辞手腕生疼,你刚才把我当作女人。
女人?
风辞迟疑地回头看他,但在一片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对方的神情,没有吧?
他怎么会把这个人当作女人?
燕榅休危险地眯了眯眸,见风辞准备开灯,拦住了他的动作,既然没有,说着抬手按在人的肩上,倾身压了上去,那继续。
他咬住了这人的耳垂,轻声问,想怎么做?喜欢上面还是下面?
他这一靠近,风辞立马感受到了这人的反应,气息炽热,滚烫而灼人,强烈到令人根本无法忽视的地步,他偏了下头,颇为尴尬地问,能不能不做?
虽然他自己也挺有冲动的,但是,对着一个男人,嗯够呛。
可以,燕榅休的手往下移,指尖搭在了他的裤腰上,躺着我来。
!!
风辞心头一跳,手疾眼快地抓住了他的手,呵呵两声,那什么,要不我帮你吧。
燕榅休眉梢轻挑,你会吗?
这人的第一次都是他教的。
结果教了等于白教,一点都不温柔。
想到这,燕榅休默了下,收回手,声色清淡,我教你吧。
gu903();风辞,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