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楚元蘅生气地哼声,拉着慕南烟往外走,“我偏要离你近近的。你的宫舍被她们给占住了,今日~你便住逍遥宫去。”
慕南烟点了点头,示意他稍等,拍了一下丁香的胳膊,对木香道:“你不愿,我们不去向他求救便是了。只是你何苦将所有的人都骂了进来?殿下对我们是好是歹,你心里怎会不清楚?皇子公孙里,也不全是坏人。你看大将军府,宁王府里,还有右相府里,哪个不是干干净净的?只是丁香再待在御膳房里实在不妥。与她一同去前殿送食的宫人给我指了个与东宫相反的方向,到底是为何,不用我说,你也能想个明白。她的性子,没有得到位分便又回了御膳房,那些人还不知道要给怎样的小鞋给穿。你在御医院,我在御香院,纵是有心护着也无法时刻守着,手也伸不了那么长。”
“那该如何是好?”木香的神色动摇了起来,看了一眼楚元蘅,觉得自己当真不该一下子把话给说死了的,“总之不能去找靖国侯!丁香,你记着了,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向靖国侯求助!”
丁香一脸懵地站大大在她身后,好似她们说的事情与她无关一般,她们所说的,她都插不上嘴,只在木香叮嘱她的时候木木地点头。
慕南烟想了想,“既是这样,我明日便去求太子妃,把木香调到御香院来,你们看,如何?”
丁香乐开了花,仿佛这一~夜所发生的不快都不重要了。原本她进宫就不是为了进御膳房而是为了跟在慕南烟身边的。
木香也总算点头了,别扭地向楚元蘅道了歉。
楚元蘅也别扭地应了声,催着慕南烟快些走。
慕南烟知道这人还在和她闹脾气呢,行到无人的地方,就着他的手晃动着他的胳膊。
他不理她,她继续晃。
直到他转脸凶巴巴地朝她道:“干嘛?”
“你是在为木香说的那些话生气?还是在为我没有让她去逍遥宫生气?”
楚元蘅把脸转到一边不看她,嘴里哼哼,“明知故问!”
“我没让她去逍遥宫不是不信你,只是觉得,你会回你的封地,到那个时候,与她在御膳房里没有什么不同,倒不如直接带在我身边,我用人也方便。小金子就算是净了身,也还是个男儿不是?”
楚元蘅格外享受她的好言解释,心里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嘴里却哼哼着,“我没说要回封地!你就这么巴不得我走?”
慕南烟哭笑不得,“我不希望你走,可这哪是我能决定的事?你不是前些日子还回了一趟?”
楚元蘅一噎,自动忽略了后面的话,追问道:“你当真不希望我走?”
慕南烟看出来了,这厮就是在故意装生气呢!
但觉得他被木香没头没脑地骂一顿,着实受了些委屈,颔首道:“当真。”
楚元蘅的脸绷不住了,笑了起来,“那我就不走了,父皇赶我回封地我都不去!”
不等慕南烟接话,他又道:“走走走,别想那些个不快的事情,子时朱雀门外有焰火,我们爬去宫墙上看焰火去!”
两人轻车熟路地避开那些巡逻的禁卫军,找到一处又便于观看焰火又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并肩坐着。
楚元蘅一脚悬空,另一脚撑屈着撑在宫墙上,看着照亮了半边天空的焰火感慨起来,“十一年前,我们就说好要来看这焰火的。”
只是当夜,还未到放焰火的时候便传来了右相府遭劫的消息,大将军连夜进宫奏报,满城缉拿凶犯,以至于他们在这里等得都睡着了,也没见着一点火星子。
慕南烟没想到他连这事都还记得,顺着他的话,一点一点回忆起来,竟发现在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在皇宫里与楚元蘅待在一起时的时光都是有趣的。
空中的焰火时而成团四散,时而如扇,时而如伞,时而如凤……时而是紫色,时而是红色,时而是橙色……
其实,她上辈子虽然不曾见过焰火,却在成为飘飘后见过不知多少回了。但每一次,都不似这一次一般,能感觉到因为焰火而产生的温度。一生纵然短暂,却足以绚烂天地,照亮夜空。
她双足悬空,漫不经心地晃着小腿,感受着那种如做飘飘时悬浮在空中的感觉,把楚元蘅吓了一跳,将她往怀里揽,“你可别想不开,这宫墙说高不高,说矮不矮,跳下去摔不死,却能摔残……”
慕南烟眨了眨眼,看到他眼里倒映的焰火,觉得他身上也带着焰火的温度,不由得把头往他肩头靠。
楚元蘅却空出一只手来揉她的脸,惊喜地道:“你笑了,这回我看到了,你真的笑了!虽然笑得僵硬,不够美,好歹是真的笑了!我揉脸的法子果然是有用的!”
慕南烟木着脸拍开他的手,没了再靠向他的心思,却也没再打开他揉自己脸的手。或许,他这种按摩脸的法子真的有用呢……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绚烂的东西能让人心情无端地好起来~
拆福袋发福袋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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