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禁止就禁止!这鬼地方谁愿意呆!后背头男人恨恨地说。
孟和动作麻利地给他退了房,连带钱也还了。
后背头男人抓起现金,塞进包里,惊慌失措地往外跑,仿佛后面有猛兽在追赶。
这么闹了一通,客人们都感到没趣,茶也不喝了,回房的回房,钓鱼的钓鱼,捉溪虾的捉溪虾,各自散去,只留下伊宸景等人。
这个殷文海是怎么回事?殷文海就是那后背头男人的名字,殷大刚不解地搔搔后脑勺,装大款被揭穿了,也不至于这样气急败坏吧?
殷向军撇了撇嘴:他刚入住第一天就颐指气使,晚上十二点吵着吃夜宵,方姨好心给他做了,他嫌方姨做的慢,还大骂了一通!
孟和惊讶:你怎么不早说?
那天他睡得早,完全不知道有这事。
殷向军低头:是方姨说算了,毕竟年轻人,经住不饿,脾气差点也正常。
殷深翊道:下次遇到这样的客人,直接打包送出去,不用怕得罪人。
孟和肃然地应道:是。
殷深翊转头对伊宸景温和地说:小景不必和这种人生气。
他的神识笼罩着整座青岙山,任何地方发生任何事,他都了若指掌,当那个后背头男人猥琐地评论李佳乐时,他立即感受到了小景的怒气,停下与秦毅交谈,从会客室瞬移到楼下,站在大厅门口,看那男人趾高气扬地质问小景。
他是殷家村首富?
简直无稽之谈!
在大日山庄的主人面前,整个青岙山包括青阳镇上的人,谁敢自诩首富?
那人身上的气味很讨人厌。伊宸景皱了下鼻子,嫌弃地道。
气味?孟和一愣,这人有狐臭?
伊宸景看他一眼,没有解释,把怀里的小凤凰放到肩膀上,往大门走去。
这孟和困惑地望着殷深翊。
殷深翊微笑地问秦毅:你觉得呢?
秦毅随殷深翊从楼上下来,一直没有开口,这会儿听到他的问话,淡漠地扫视大厅,颔首道:确实残留着一股恶心的气味。
殷深翊挑起剑眉:果然。
孟和使劲地吸了吸鼻子,除了摆在桌上的插花香味,并没有闻到别的气味。
对了,方姨去哪了?殷深翊问孟和。
孟和搓了下鼻子:方姨去镇上的动车站接冯大厨和他徒弟了。
大日山庄的生意蒸蒸日上,来吃饭的顾客越来越多,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毕竟不是专业厨师,也不可能整天呆在厨房其它事都不做,所以聘请一位专业厨师,刻不容缓。这事早在大少爷和伊先生闭关前,就商量过了,经过一周的筛选,方姨看中了带徒弟的冯大厨。
这位冯大厨曾是某五星级酒店的名厨,因酒店被对家收购,他硬气地辞职了,带着徒弟跋山涉水,到处寻找民间美食,同时发明新菜式。
四天前,他在厨师微信群里看到了一条招聘信息,由于青岙山太偏僻了,大部份名厨在城市里住久了不愿意去穷乡僻壤,群里人都在讨论,冯大厨一看觉得挺意思,就拨打了联系手机号码。
方姨接了他的电话,两人在电话里一聊如故,谈好待遇问题后,冯大厨便带着徒弟赶来了。这不,一大早方姨乐呵呵地说要亲自去青阳镇动车站接人,孟和原本想一起过去,但山庄里还有客人,走不开,只好让方姨自己一个人去了。
殷深翊了解情况后,微一闭眼,对孟和说:方姨应该快到青岙山了,冯大厨一定会带不少行李,你和向军现在下山去接他们。
行。孟和点头,和殷向军一起去山下接人。
大刚。殷深翊对还杵在大厅里的殷大刚说,你去竹林的竹屋里看看,那位客人可能会中暑。
啊?不会吧?殷大刚大吃一惊。
快去,带些水和解暑药。殷深翊吩咐。
好,好的。
殷大刚向方琴要了医药箱,找出霍香正气水,再去厨房用装了瓶温水,匆忙地跑去竹林。这位大编剧真让人不省心,好好的阁楼不住,非要住竹屋。现在都六月底了,天气热,竹屋里闷,能不中暑吗?
他爬上竹屋,赫然看到一个半果男人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着实吓了一大跳。
殷大少果然料事如神,这位客人真中暑了。
他扶起客人,把霍香正气水倒进他里嘴,再喂他喝了几口温水,把竹屋的窗户都打开保持通风,在他眉心、手腕处、背后等部位用手指撮、扯、拧、提,用最快的办法放痧。
唔?谢大编剧迷迷糊糊地醒来,张了张嘴巴,皱眉嘟嚷,好苦!好痛!
您中暑了。殷大刚抹了把脸上的汗,您还是去阁楼住吧?竹屋夜里还行,但白天被太阳一晒像蒸笼般闷热,对你身体不好。
谢洋打着呵欠,盘腿坐着,抬起一双熊猫眼。行吧。
殷大刚松了口气。我帮你收拾。
不用,我自己来。谢洋没什么行李,就一台笔计本电脑和一个小行李包,简单地收拾一下,就慵懒地跟着殷大刚往阁楼走去。
出了竹林,转进一条幽径小道,瞥见一抹淡蓝色的人影,谢洋倏地停下脚步,歪着脑袋瞪直了眼。
伊宸景给聚灵阵换了一块上极品月晶石,刚踏出阵法,便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他甩了甩袖袍,给巨石后的聚灵阵设了个简单的隐形阵法,以防被凡人发现。
十米远的小道上,一个邋里邋遢的青年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两眼发光地盯着他瞧。
伊宸景不悦地瞪回去。
殷大刚走了好一段路发现后面没动静,一转身,只见谢大编剧像大色狼般盯着某处,他疑惑地走过去。
您在看什话说到一半,语气陡转,他惊讶又恭敬,伊先生?
伊宸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对谢洋视若无睹,转身无情地离开。
啾~小凤凰从附近的树枝上飞下来,落到他的肩上。
谢洋摸摸下巴,痴痴地望着伊宸景远去的背影,长臂一伸拉过殷大刚。
他是谁?
殷大刚衣领被扯,脖子勒得快不能呼吸了,他焦急地挣扎了下。尊尊贵的客人,请您先放开我咳!
谢洋松手,殷大刚深吸几口气,终于缓过来了。这位编剧大人又高又瘦,怎么手劲这么大。
快说,这么一个妙人究竟是谁?也是度假的客人吗?叫什么?我想认识他!谢洋猴=急地问。
您想对他干什么?殷大刚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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