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女有仙泉(重生后我把金手指抢回来了) 第72节(1 / 2)

这话糊弄鬼呢,瓶子自个说出来都觉脸红。

门房都给气笑了,不过此事还是要通禀府中主子们,他让顺国公府的奴才们在外等着,喊人去跟主子们说了声。

这事儿先禀告崔氏,崔氏冷笑道:“那纪氏不要脸,养的儿子也是不要脸,明明是把那头白狮折磨死的差不多给扔出府,被我宝儿捡到治疗好,现在那臭不要脸的就上门讨要,我真真是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他们一家子怎么就不嫌丢人!”

实则崔氏跟顺国公夫人纪氏不对付还是年轻时候的恩怨,其实崔氏都不明白纪氏为何看她不顺眼。

那会儿两人都是新妇,参加宴会时纪氏不阴不阳的刺了崔氏几句。

崔氏性子虽软,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她还代表夫君夫家的颜面,自然质问纪氏是何意。

纪氏哼了声,没再说话,但从此跟崔氏杠上,崔氏也不忍她,两人就这样相互讨厌了十来年。

其实崔氏到始终想不透两人还做姑娘时没交集的,为何纪氏还不喜她。

两人待嫁闺中时都不认识,那时候崔氏是小门户的姑娘,她爹六品官儿,可不就是小门户。那时定国公府也只是定安伯府,所以崔氏才能嫁入,后来京城那场叛乱中,定安伯府立下大功才升了爵位。

崔氏也是个有福的,有人说她旺夫。

自嫁入伯府,先是抵抗叛军有功,随后宋金良也连连高升,她自个陪嫁的铺子生意大赚,还越做越大。

纪氏待嫁闺中时就是大门户,侯门嫡女,两人根本没有半分交集,崔氏真不懂纪氏为何针对她。

其实这事儿只有纪氏自个儿知晓,她待嫁闺中时见过宋金良一面,宋金良少年时当真生的一副俊美模样,纪氏见过一面就心动,哪里想到后来崔氏嫁给她的心上人,心里就埋怨上崔氏。

宋金良都不清楚这件事儿,纪氏没对外嚷嚷过,所以崔氏也是真的冤。

就这样当了十来年的对头。

现在纪氏纵容儿子来要姝姝治好的白狮,崔氏能理他们一家子才有鬼,自然是让府卫把人给轰走。

事情也传到姝姝耳中,她是晚上从德善堂回来才听沁华院的丫鬟们说了一嘴,没太当回事儿。

她都没打算搭理冯世子,现在想要回白狮简直是荒谬可笑。

姝姝只当做笑话听完就去耳房给白狮上药喂食。

现在姝姝还不敢把白狮放在院子里,因为白狮除了亲近她,对其他人还是抱有敌意,偶尔丫鬟们进来看她喂食,白狮会不安暴躁起来,不肯再进食,对丫鬟们作出攻击状态。

姝姝只能暂时让白狮继续待在耳房的铁笼中,不过平日还是会让丫鬟婆子们进来晃一圈。

总要让白狮习惯有人的存在,姝姝估摸着就算她把白狮给放归山林,怕也跟猞猁一般会跑回来,白狮还带着对人类的敌意,万一回来撞上人,指不定会下口的。

暂且先养着吧。

…………

且说瓶子被定国公府的人好一顿说教,自然不可能把白狮还给他们。

于是瓶子回到顺国公府,跟冯世子说连定国公府的门都没进去过,人家不愿意归还,还劝了冯禹两句,本身就是他们不占理儿吧,哪有这样行事的,再说那是国公府啊,又不是普通门户能够任意欺负的。

冯禹气的又踹他一脚,恨声道:“小爷我明儿自个亲自登门要,就不信他们敢不还。”

次日,他还真的亲自去定国公府一趟,结果门房开了门,瞧见是冯世子,进去通报一声,主子们不见,门房无法,如实跟冯世子说了声就关上大门,冯世子气的够呛,他是纨绔却不是真傻,肯定不会喊人打砸国公府硬闯的,否则连他祖父都保不住他。

他气的跳脚,不能硬闯国公府,蔫蔫的回到顺国公府。

顺国公夫人纪氏见儿子回来,张口就道:“娘的心肝儿啊,你这是上了哪儿,这几日可莫要出门了,你爹还在气头上,省得他又寻你麻烦,你爹横起来,娘都拦不住。”

前几日冯禹去斗兽场斗兽,输了几万两,把顺国公气的抽了他一顿鞭子。

给冯禹背上抽的都是鞭印,纪氏哭的眼都肿了。

她拦不住顺国公,只能劝儿子这几日莫要再惹顺国公。

冯禹不耐烦的推开纪氏,“您别管我的事儿。”

纪氏很伤心,“我可是你娘,你怎么能这样对娘说话……”她拿着帕子拭眼角,看起来也是真的伤心。

“娘,我没事儿,您别管我成吗?”冯禹被他娘这番作态弄的头疼。

纪氏无法,由着儿子回房,把儿子身边的瓶子喊来问了声。

瓶子嘴里发苦,不敢瞒着,将这两日的事儿跟顺国公夫人说了便。

纪氏闻言,捏着帕子把崔氏跟姝姝骂了一顿,无非就是什么有其母必有其女,得意个什么劲儿,亲身骨肉被农妇养了十来年,若是她发生这样的事儿,让亲生骨肉吃苦十来年,哪儿还有脸活着一头撞死算了。

骂完后,纪氏心里舒坦了。

但她担心儿子,宠爱儿子,儿子想要的她都愿意满足。

现在儿子想要回白狮,她自然要帮忙的,何况本来就是儿子的宠物。

可见有其母必有其子这话真真是不假,母子两人都是无赖。

冯禹进不去定国公府大门就想了个别的法子。

————

翌日,姝姝用过午膳就乘坐马车过去德善堂。

刚出巷子口,突然蹿出来几人拦在马车面前,车夫急忙拉住缰绳,马儿停住,马车也突然停下,车厢里的人却因此马车急停,刹不住,都跌倒了,幸好姝姝扶着车沿才没事儿,珍珠跟灵草都撞在侧壁上。

珍珠连忙起身,见姑娘没事儿才挑开帘子正想问问,就见马车前面拦着几个人,最前面是个穿着锦袍带着玉冠的肤白俊俏少年郎。

珍珠可不管这些,她皱眉喝斥,“你谁家的,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