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个企图袭击你的人,为什么不抓起来”
“跟着路老大一起走了,老大那时也不方便揭穿他,后续我身边再也没有出现过刺客,估计是老大起作用了。”
她弟弟齐齐的生父是谁,现在还不得而知。
穆菲菲挖空心思把给齐齐找了个后爹,后又在齐齐后爹落网后把齐齐送到芊默这边,可见亲爹不是一般人。
袭击芊默的那伙人,怕是齐齐亲爹派过来的,仅凭路老大一句话就把人按下,可以断定齐齐亲爹那段时间,应该归路老大管辖。
但那毕竟是几年前的事,几年风云更迭,现在谁手上的权势大,真不好说。
“我不相信老大会杀麻油爸,她四年前护着我说明还顾念姐妹情谊,没道理四年后会夜入麻油家,袭击麻油的父亲。”
麻油父亲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暂且不知对方动机。
于昶默剑眉紧拧,预见事情的复杂超出想象,正想对芊默说什么,却被她温柔地捧住脸颊。
“我也不想牵扯到事件中来,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我们能掌握的了。”
不想卷,也被卷进来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该来的总会来。
于昶默用深邃地双眸看着她,芊默勾起嘴角。
“我答应你,一定会保护好我自己,绝不让自己身处险地,我们一起等着他出来。”
握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前世没有完成的团聚,今生必要完成。
于昶默喟叹一声,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我说是,你信吗”
处在俩人这种地位上,风平浪静才是反常。
到了这步田地,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没别的路了。
“你要是敢受半点伤,我就罚你。”说罢,他捧住她的后脑,用力地覆上他的唇。
清冽的气息包裹着她,恨不得将她与自己融在一起,这样便能阻挡外面的狂风暴雨。
麻油用特殊渠道弄来的监控很快就传给芊默,被迫营业的芊默开始过滤视频。
她的眼力惊人,比寻常干警要快上许多,反复调看监控四小时后,她将监控定格。
“这里。”芊默长指点着屏幕,于昶默放大,放大很多倍的监控清晰度并不好,依稀可以看到一个带着鸭舌帽的身影。
“是路老大。”
芊默一眼认出。
她竟没有开车,而是步行通过天桥,直到监控看不见她为止。
“人不是老大砍的。”芊默凭这一帧画面就已得出结论。
于昶默等着她的解释。
“老大一定是知道麻油会找我帮忙,所以才会故意留这么个暗示给我,若她真想做得天衣无缝,何必如此温吞。”
麻油说她追出去时,路老大已经翻墙开车而逃,不见踪迹。
可这视频的时间却是在案发后车程三分钟的天桥附近留下的。
一看就是车开一半故意下车走这条路的。
如果不是想留下线索,路老大没必要这么做。
于昶默递过热敷眼罩,芊默接过来戴在眼睛上,长时间盯电脑眼睛有些酸痛,她推出来的这个线索比眼罩还能缓解疲惫。
“虽然我不知道麻油父亲到底为何被袭,但我相信老大留给我的这个线索,一定是想告诉我什么。”
问题就是,老大到底想告诉她什么呢
芊默想得头晕脑胀,百思不得其解。
画面定格,看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任何线索。
这三天芊默就盯着电脑看,给她最喜欢的零食都不吃了,进入工作状态的女人是无敌的。
她感觉自己距离真相近了点,但就差那么一点点的灵光一现。
第四天麦大聪醒了。
芊默去医院看他。
麻油正在端着碗拿勺喂他流食,老头缠得跟木乃伊似得,思维也迟缓,他头也受到重物撞击,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看到芊默进来,啊了好半天,勉强想起她是女儿同学。
看到老头这样,芊默也没好意思上来就问当天的事儿,心里挺不是滋味。
看麻油伺候她爹亲力亲为,芊默想自己爸了。
“不想吃。”麦大聪吃几口就不愿意吃了,在那哼哼唧唧找毛病。
一会嫌床的高度不够,一会说胳膊麻了要捏,过一会说上厕所,扶他过去又说没有,来回折腾。
麻油面上不动声色,嘻嘻哈哈的跟老头贫嘴,等老头睡着了,拎着暖水瓶出去,好半天不回来。
芊默找她,却见穿着一身笔挺制服的麻油站在水房里抹眼泪。
这画面一下就戳芊默的心了。
自己鼻子也酸了,却要撑着过去拍麻油的肩膀。
“嘛呢,躲这哭鼻子呢”
“嗨,没事儿,就是沙子进眼睛了,我没事儿。”麻油擦擦眼,拍了两下脸,给芊默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芊默搂过她,拍拍肩膀,“跟我不用挺着。”
麻油无声的哭,眼泪都落在芊默的肩膀上。
“老二,你说我爸怎么这么倒霉医生说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未来恢复成什么样都是看造化”
为人子女,眼看着父亲这样却连个凶手都抓不到,怎样的痛彻心扉。
芊默拍拍她,她懂。
第861章原来如此
在医院待了快俩小时,当天的事儿芊默一个字也没问,全当是过来陪朋友。
芊默都快走了,麦大聪又醒了。
睡了一小觉,精神状态好多了,不等芊默问,他主动把那天的事儿说了。
老头记忆稍微有点混乱,有些事儿说不太清,但对自己是怎么被人拍倒的还有印象。
“也不知这么那么寸,我就半夜起来喝口水的功夫,嘿看内窗边有个黑影,我就过去啊,让人一闷棍拍头上,我也不服啊,想当初,咱也是赤手空拳打天下的。”
“您看清打您的人没”芊默问。
麦大聪摇头,这一晃疼得直呲牙,脑袋有伤。
“没啊,不过我看那身形像是个女的,不是叔叔跟你吹,也亏得是我练过,跟她还比划两下子。换旁人,要完。”
虽然最后还是被人揍得一身伤,小命没半条。
麻油罕见的没跟他贫,附和地点头,“对,我老爸最厉害了。”
“那是。”麦大聪沾沾自喜。
“对了,抓到那贼且得好好替你老爸我揍她一顿,小小年纪不学好,不务正业溜门撬锁的,偷那点玩意好像能发家致富似得。”
听麦大聪的口吻,似是把这件事当做了普通的入室盗窃,而不是蓄意寻仇。
想来也是,麦大聪金盆洗手这么多年了,每天最大的“恩怨”无非是跟胡同里几个老头下棋,谁偷棋了,谁抢了谁的广场舞伴儿
“不过闺女啊,你回去点点咱家保险柜,看看东西少没,那里面都是你老爸我给你打下的江山,我要是不在了,你把存折都提出来存你的名字,密码是,艾玛,密码多少来着。”
麦大聪揉着头满脸为难,他脑子被打的太严重,这都想不起来。
麻油噙着泪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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