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佛教的坐禅有相通之处,在这种状态下更容易进入潜意识,学心理学的气功尤为适合。
前世芊默入狱后,一度失去活下去的希望,她没了家没了父亲,被可恶的渣母骗,被渣男赶尽杀绝,活着也没多大意思,在牢里心灰意冷,抑郁寡欢丧失活下去的信心,不吃不喝等死。
恩师陈萌就是在那时出现的,她以监狱外聘心理专家的身份为芊默做疏导治疗,把芊默从绝望的边缘拽回来。
除了帮助芊默做治疗之外,她还收了芊默做徒弟,教芊默学习心理学,也教了芊默很多权谋之术,做女人的哲学。
芊默在狱中不仅完成了心理学自考课程,考下了心理咨询师的证书,还逐步从跟父亲一样冲动“nan排”别人的愣头青,逐步蜕变成有城府的女人。
师傅是外聘人员,不能长时间在监狱工作,隔一段时间跟芊默固定通话或是写信,指导她的课业,坐禅就是她教给芊默用来静心的。
原话是,学心理学的每年都能跳楼自杀死几个,解决别人问题之前,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心态不要崩,修心养性正合适。
师傅是撑着芊默走过黑暗岁月的重要原因,如同再世父母,对她有救命之恩,所以她重生回来想要回学校深造,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要找她师傅,完成师徒前世的承诺。
前世芊默出狱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恩师,师傅人间蒸发,发信也不回。
直到某天,她在电视新闻频道里看到了师傅,才知道她这明明四十多却像二十多岁的师傅,竟然是副总警监,警界最大的boss之一。
她师傅陈萌身份很多,不仅是国内犯罪心理学最高权威,更是负责国家安全的a局局长,这么大的boss竟然跑到监狱隐瞒身份帮她这个女囚,芊默百思不得其解。
她以邮件的方式给师傅发了封信,问她为何对自己这么好。
然而,师傅前世没有给她一个答案。
芊默睁开眼,结束她的静坐,看着放在边上学校发的警服,眼露坚定光芒。
几条线已经成功被梳理出来。
她要在回学校之前,设局要回林翔从父亲那拿走的钱,还要想办法坑一下渣母穆菲菲,顺便下套一点点引林翔背后的主谋出来,最重要的是,必须要找出高空坠物伤于昶默的人。
她跟导员请了一天假,依她的办事效率来看,时间是足够的。
上午解决高空抛物,下午设局圈渣男,晚上前归校。
回到学校她一定努力进修,争取早日成为行业翘楚这样就有机会见到师傅。
虽然要报的仇很多,要还的恩也不少,但她有能力把这几条线逐一做好。
芊默不知道的是,命运早将这一桩桩看似不相干的线缠绕在一起,一个个看似不想干的人物,其实都有关联。
陈家的二层小楼在城市的繁华地带,算是市中心的连体townhoe,几年前入手的,价格不算贵,但身份和价值在那摆着,能够住在这个小区的都是本市坐地户,条件相对都不错。
如果说这个小区算是城市的中产人家,那么距离陈家只有五分钟车程的另外一个小区,就是中低收入家庭聚集地了。
这一片楼都是九十年代建造的,已经有些年头了,楼梯还是最破的红砖,小区脏乱差,治安也不好,虽然比城中村条件稍微强一点,但本地人很少有住在这边的,多数都是外来务工人员租住。
在这小区的某处出租房里,两室一厅的房间被两家人合租,其中一家的女人满脸怒容,捂着才五岁儿子的耳朵。
“啊不要啊”
紧闭的门板,传来隔壁租户那夸张的喊声,老旧的建筑一点也不隔音。
女人怒瞪着房门,恨不得把发出噪音的邻居活劈了。
被捂着耳朵的小男孩一脸天真,尽管妈妈捂着他的耳朵,他还是听到了。
“妈妈,隔壁的叔叔为什么,啊不要”
天真的孩子模仿不出隔壁租户那godown的声音,母亲听到稚儿学隔壁的噪音,脸腾一下就红了。
她伸手拍了儿子脑袋一下,“学那种下贱男人干什么快睡”
“啊好厉害”
隔壁的男人好不知羞耻,继续大声喊,气得女人脸红气结。
对,男人喊
一个大老爷们,发出这种闹猫的声音,真心是不能忍,女人捂着孩子的耳朵,大颗的泪水落在枕头上。
第20章太优秀了
女人被邻居不知羞耻的声音气哭了。
单亲妈妈不容易啊,带孩子没钱租好房子,跟人合租还遇到这种会叫不可描述床的奇葩室友
隔壁那个喊得惊天动地的男人不总来,一个礼拜能来一次就不错了,当初选房子的时候,单亲妈妈就是看在他模样老实又不总来的份上才选这里的。
没想到啊
那个男人隔几天就会领一个女人回来,然后俩人关上门,做那种羞羞的事,办事儿就办事儿吧,还特么喊得惊天地泣鬼神,更奇葩的是,竟然是男人喊不是女人
竟有老爷们愿意在办事情的时候嗷嗷喊,他领回来的那个女的,明显比他大很多,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单亲妈妈一边哭着决定明天找房搬家,一边咒隔壁那个嗷嗷喊的男人,诅咒他一辈子都不举才好呢
好不容易隔壁的嗷嗷喊停了,单亲妈妈松开捂着儿子耳朵的手,就听隔壁开门了,那男人出来讲电话了。
“妈,我是大翔啊,对,我今天晚上跟同事在外面办点事陈芊默那边我回头再去找她,你放心,不能让她跑了。”
不用诅咒嗷嗷喊的男人不举,因为他本来就嗯,一个蛋,还不好用。
对面屋的男人,正是林翔。
他此时光着膀子,后背上全都是鞭痕,还有蜡油烫过的痕迹。
他握着用陈父给的钱买来的新手机,穿着大裤衩坐在出租屋公用区域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
穆菲菲穿着透明的睡衣走出来,拎着一根鞭子。
林翔正在跟母亲打电话,穆菲菲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他身上,林翔挂断电话,一脸讨好。
“穆姐,你给我这个干什么难道你还想”林翔舔舔嘴角,笑得十分受。
通常意义上讲,这种东西都是给女人用的,但男人也能用,就比如林翔
穆菲菲眼角眉梢风情万种,只是眼神带着说不出的嫌弃。
呵呵,不能办事儿的废物。要不是林翔还有利用价值,她才不愿意当这个攻呢。
“我让你去洗干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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