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尴尬，被看出来了吗：“我只是配合顾总而已，跟工作一样，我事事力求完美的。”

“那很好，我欣赏这样的品质。”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今天顾尧的话特别多，回想过往，沈妙发现她跟顾尧说的公事以外的话，加起来似乎都没今天多，而且看趋势，还会继续增加。

沈妙谦虚：“多谢顾总夸奖，应该的。”

可顾尧紧接着的一句话让沈妙差点维持不住笑容：“那我们来谈谈更高层次的合作吧，把你美好的品质发扬光大。”

沈妙一头雾水又有些不好的预感——啥玩意儿的合作？美好品质四个字怎么听怎么不对味，顾尧是什么意思？

顾尧松开沈妙继续去应酬，离开前在她留下一句话：“一会儿商量。”

沈妙反复琢磨这句话，越琢磨越莫名其妙，商量啥，有什么事需要今天晚上商量，不可以明天到公司去再说吗，而且看顾尧的样子，貌似并不是公事，这就更奇怪了，除了上下属关系，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私人联系……

陶二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过来了，沈妙笑着看他：“陶二少，有何指教呀？我们尧去那边了。”

“我不找顾总。”话是这么说，陶二少还是朝顾尧的方向看了一眼，“沈小姐是吧？”

沈妙点头。

“顾总年轻有为，和沈小姐很般配。”

沈妙觉得好笑，就为了这个特意来告诉她一声？

“不过顾总年轻，所以嘛……嘿嘿。”陶二少十分神秘的压低声音，“如果沈小姐和顾总分手了，希望能跟我联系，我等着沈小姐。”

沈妙：“……”

陶二少说完就走了，留下沈妙一个人在那凌乱，她忽然好奇顾尧在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名声到底什么情况，明知道她是顾尧的人，还来光明正大的撬墙角，是她沈妙魅力过大，还是顾尧做人品太差？

酒会结束，顾尧和沈妙下楼，走到酒店大堂，顾尧停下，指了指墙角供客人休息的沙发：“去坐一下。”

他用的是陈述语气而非询问，说话的同时已经往沙发组走过去了，与其说是问沈妙意见，更像通知，沈妙腹诽一句，还是跟了过去。

时间挺晚了，五星级酒店大厅人员稀少，沈妙踩着高跟鞋站了一晚上，脚底和脚踝发酸，坐下后揉小腿肚子。

顾尧看着沈妙，当秘书这么久，他好像还是第一次打量她，对容貌没有多高的鉴赏力，但顾尧不得不承认，沈妙长的确实好，明眸皓齿，参加酒会也只是淡妆，整张脸看上去清透干净又很符合酒会场合，更多的词他也说不出来了，他是个生意人不是文学家。

“顾总……”沈妙忽然抬头，猝不及防的和顾尧看她的视线对上，两人都愣了一下，顾尧面无表情转开脸，沈妙才把话接上，“顾总，请问是有事情谈吗？”

顾尧不看她：“一个交易。”

“交易？”沈妙有些感兴趣，“什么交易？”

话到嘴边，顾尧反而有些难以启齿，这跟谈生意不同，什么策略都没有用，问题在于沈妙的接受度，可换个角度想，貌似也跟生意没什么区别……

沈妙：“今天谢谢顾总给我解围。”——虽然之后还是被“挖”墙角了。

顾尧：“你演技不错，愿意继续演吗？”

“哈？”沈妙的脑子一抽，脱口而出，“你要投资拍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