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的沙雕前男友 分节阅读 49(2 / 2)

gu903();店家上来两大扎泡沫丰富的啤酒,上司爽快的一口气喝下半杯,这才挑起今天真正想说的话题。

“降谷今年已经三十五六了吧,不考虑成家的事情”

前几天见到上司妻子,在她进行试探性问话时,已经对这场对话有心理准备的降谷从容的一笑。

“现在的人结婚都偏晚,我个人来说也更想把精力放在事业上。”

这些年来,出于为他打算的、长辈认可降谷的人品想将女儿托福给他的,各种情况降谷都能熟练的应对,不管对方从什么方面进攻,都能把话题扯开。

要说为什么做到这步都不肯结婚,真的纯粹是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整洁条理的家里,独属于一个人空间,想想会被别人入侵,降谷心里就会升起淡淡的不耐。

“会说出这种话,证明降谷你还不是个成熟的男人。”

上司喝过酒,脸上浮现红晕,志得意满的摇头。

“男人,还是得有个家,家里有个老婆,念叨着你,记挂着你,有时候觉得很烦,但怎么能没有呢。还有孩子,一堆孩子今天喊着爸爸,我要这个爸爸,快帮我看看这个,这种感觉才是人生。”

降谷想起上司家里那位彪悍的妻子,还有从大到小,二十多岁到五六岁的孩子们,真心实意的替他感到头大,敬谢不敏的回话。

“我的话还是算了,可能真的如您所说,还达不到能成为您这样成熟男人的境地。”

话音未落,食堂另一边传来惊慌的女声。

“那边的先生请快躲开。”

上司年事已高,依旧宝刀未老,眼角闪过寒光,潇洒的一个起身,降谷这才看到他庞大身躯所遮挡住的情形。

一个分量不轻的清酒瓶打着转朝他飞过来,正中了降谷先生的脑门。

今天,稍微有点倒霉。

失去意识前的降谷先生由衷的想。

意识重新聚拢,是身体从上到下在接受弹跳攻击的时刻。

“爸爸还不起床好奇怪。”

“汪汪”

“爸爸起床爸爸起床”

从胸口到腿部,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三个肉球当做跳跳床踩在脚底下,因为哈罗曾经这么踩在自己身上过,所以降谷可以描述出这种感受。

“你们三个快下来爸爸凌晨两点多才回家,还没睡多久呢”

降谷怀疑自己在做梦,或是陷入一段奇怪的臆想。

他从床上直起身,小孩和狗欢呼着从降谷身上滚落。

“对不起,我刚刚在做饭,没想到这两个小鬼自己醒了,摸到你这边来。”

说话的女人用皮筋把头发松松的拢在脑后,用一个儿童发卡夹住额边的碎发。

“妈妈,你又偷拿我的发夹还是我最喜欢的草莓”

刚才遭到训斥的两人一狗本来乖乖的回到地上,偷眼瞧降谷和女人的对话,穿着粉色连体睡衣的小姑娘看到女人头上的发夹,发现新大陆一样跳起来。

“对不起,奈奈,妈妈刚才没注意随便拿的。”女人用手试试床头水壶的水温,才倒了一杯递给降谷。“奈奈这么喜欢的话,再去帮妈妈拿一个发卡,这个就还给奈奈。”

小女孩拍拍狗,一人一犬神气的蹬蹬蹬的跑出去。

降谷今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大脑停摆,他不敢去接女人手里的水,谨慎的向后退退。

“谢谢,不过,请问您是”

会理直气壮的问出这句话是有原因的,不管是自己眼睛所见的身体部分,还是略微体会就能感受到的身体的力量,降谷能百分百确定这是自己的身体。

女人一愣,表情傻住了。

“我是这是什么新情趣”

她把水杯放下,明显用力很大力去戳降谷,让他看看还在床边看着父母的小男孩。

“我真的服了你,小悠还在看着呢。”

她看看卧室的表。

“现在也快九点了,不想睡的话起来做些咖啡和他们两个的果汁牛奶,我听到面包机的提示音响了。”

女人很明显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径直出了门,只留下降谷一个人跟男孩大眼对小眼。

“爸爸,感觉很奇怪。”

名叫悠的男孩继承了女人白皙的肤色,可茶金色的头发,雾蓝色的眼睛,整个脸型活脱脱就是小时候的自己,降谷实在无法欺骗自己跟他没关系。

“嗯哪里奇怪”

总之先换上衣服,降谷自信能套出一个小孩的话,接下来利用信息可以让其他人看不出端倪,然后尽快调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悠看着降谷从衣柜里挑衣服,慢吞吞的说。

“爸爸今天轮休日,可不可以送我去上学。”

降谷穿上衬衫,不置可否。

“这个你现在问妈妈好吗爸爸马上就出去。”

真的用爸爸来自称了,时年三十五岁未婚的降谷先生有些牙酸。

男孩出去后,他掩上门,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开始检查室内的东西。

最后翻出了很明显是一家四口的户籍证明,白纸黑字写着降谷零降谷花梨降谷奈奈降谷悠,且不说看到这些东西第一时间降谷受到的冲击,这下总算知道女人的名字了。

这家主人的习惯很好,把重要的文件都放在一起,跟户籍资料在一起的还有孩子的幼稚园入园证明,降谷找到在床尾充电的手机,还好是指纹解锁,顺利的查到幼稚园的地址。

这才从屋内走出来,名叫花梨的女人已经做好了早饭,和两个孩子一起坐在餐桌旁。

“妈妈。”悠看见降谷,才想起刚才的问题。“今天可不可以让爸爸送我们两个上学。”

奈奈一听这个问题,也把脑袋从盛果汁的杯子上抬起。

“想让爸爸送爸爸都一个月没有送我们上学了,我们班的美美,爸爸这个月送她上学了十几天呢”

花梨虽然有点抱歉,但降谷只能在心里直接称呼她的名字把咬下一角的三明治放下,考虑了几秒,两个孩子都紧张的屏息看他。

“爸爸轮休,也已经被你们两个小坏蛋闹起床了,可以。”

在悠和奈奈欢呼前,花梨一拍桌子,又补充。

“但是下次再也不能因为这个闹的爸爸睡不好觉,不然妈妈给爸爸灌安眠药也会让他继续睡。”

灌安眠药降谷零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到底是什么样的。

在花梨享受孩子们爱戴的欢呼时,降谷默默回到卧室配套的洗漱间,想了片刻,还是找出一个新刷头换上完成洗漱。

这次走出去,三个人都没了踪影,降谷猜测是花梨给孩子们回房间换上幼稚园制服,刚才一直没看清真容的大狗趴在阳光底下吃早饭,看到他友好的汪了声打招呼。

降谷努力分辨着熟悉的原因,如果把这只狗的头上女式的小皮筋去掉,再把头部的毛发剪成身体部分一样的长度。

“哈罗”

大狗虽然奇怪男主人怎么突然呼唤自己,还是放下食物跑过来。

真的是哈罗,降谷在这一刻,才不得不承认这不是什么整蛊游戏,考虑自己跑到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身上这种荒谬的现实。

手机上有日历,所处的年份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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