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不是说快一点?”
果然。
“........”
薛芩差点翻了个白眼。
这个男人竟然在床事上翻旧账,太可恶了,完全沦陷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能和在清醒状态下说的话一样吗!?
而且她说的完全就不是一件事情!
她在心里偷偷骂了傅子洋一句,但是下一秒就非常诚实地一把拽过他的领带,往下狠狠一拉。
不得不承认刚才用力的时候是有点报复心理。
所以她这一次非常用力,男人的脸停在她面前不到五厘米的地方,稍稍仰着头,径直地吻下去。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所以很清楚对方在接吻的时候喜欢做什么,比如傅子洋喜欢舔舐她的舌尖,而她喜欢描摹傅子洋的唇形。
她闭着眼,十分认真地进行着这个吻,似乎是要进行重要的事情之前最为关键的仪式。
软绵香甜的气息再一次窜入傅子洋的唇齿之间,感受到的东西比单单抱着她更多,但这并不是终点。
他还要感受更多的,属于她的东西。
傅子洋伸手拉开她拉着自己领带的手,毫不费力地熟练扯掉领带,猛地扯开衣领,衬衣的扣子渐渐落下,只逼腰腹。
她的手趁机伸进去,抱着他的腰身,一点点地滑过已经非常熟悉的身体曲线。
即使已经摸过很多次,薛芩还是在感叹着。
傅子洋这个身材谁不想?
好在这个宝贝现在是自己的私藏。
男人倏地翻身上来,双膝屈于她身边那一点点的位置,压住她的腿。
他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水盈盈的双眼,嘴角一扬,像是阎王取人性命之前最后的问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话一样。
“再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叫声哥哥。”
第27章软入骨髓
——“不可能。”
——“那你一会儿别哭着求我。”
***
她的双手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死死地禁锢着,压在头顶上方,滚烫的呼吸和唇从她的脸上滑过,渐渐往下,双腿/之间压住的膝盖用了些力。
男人身上传来的灼热温度几乎和她融为一体,衣衫/不整,而后被一件件移除,身上的长裙和内搭都被他一件件剥落地干净。
果然什么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傅子洋现在已经可以非常准确地摸索到她裙子的扣子,以及内衬的解法。
灼热的呼吸落在下颚,濡湿了一片肌肤,薛芩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气息悠悠地说了一句:
“我没卸妆。”
傅子洋:“.........”
他倏地就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说卸妆这种话不太好,但是总不可能现在妆都不卸就...薛芩横了他一眼,十分无奈。
“这次不能怪我。”
“谁让你都不给我机会就从后面抱住我的。”
傅子洋“嗯”了一声,问她:“卸妆的在哪儿?”
“我房间对面的化妆室。”
傅子洋听完,就翻身下去,顺手扯过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薛芩还在反应这个状况中,就看到傅子洋长腿一迈飞速地朝着她化妆室的方向走。
她眨了下眼,想要起身,但是现在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男人剥离地干净,稍稍起来一些就感觉到一阵冷风朝自己的背脊处灌着。
于是她又十分“乖巧”地躺了回去,身上只剩下他搭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套,衣物上的香水味十分明显,和她料想中一样,清冷的香味。
这是傅子洋的味道。
薛芩很清楚傅子洋身上的气息是什么样的,毕竟不是第一次的近距离接触,她其实很早之前鼻尖滑过他身上的香水味的时候就想靠近一些去分辨了。
后来事情的发展是,她想闻多少就可以闻到多少,甚至是除了香水以外的其他气息。
沐浴露的味道,洗发水的味道,洗衣液的留香,更甚是独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她看着头顶上的玻璃灯,有些晃眼。
闭了闭眼,听到自己的屋子里有人走动和开关灯的声音,他问了自己就去了那个房间,一定是去找卸妆的了。
这种感觉有些奇妙,她已经搬出来独居了很久,家里几乎没有来过其他人,宋连一曾经来过,不过她更多的时候都是跟她一起窝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