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珒原地化成一滩烂泥,赖在江暮雨身上不动弹,可怜兮兮的说道:师兄,我那什么屋闹鬼,可吓人了。
江暮雨:你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借口?
真的。白珒眨着一双小鹿似的眼睛,干净纯粹,那地方风水不好,还是师兄这里舒坦,你就让我再多住一晚呗?
江暮雨:这话你说了一百九十二次了。
白珒急忙表态:这是最后一次。
这话说了一百八十七次。
白珒干脆耍赖,用力抱住江暮雨:我喜欢师兄,不想走。
江暮雨无奈叹气,一把抓住白珒那只不老实的爪子:你这样,不利于修行。
白珒还有点委屈了:修行跟师兄比起来,屁都不是。
江暮雨拿他没辙。
白珒见有门儿,立马蹬鼻子上脸,乘胜追击,把江暮雨扑倒,语气松软的说道:我要当条死狗,打骂不走。
哎。
谁让自己是他师兄呢!
夜深了。
四下安谧无声,连那从银河倾泻而下的瀑布都变得模糊了,唯有身边人绵长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
白珒伸手拂过江暮雨汗湿的刘海儿,再环住江暮雨的腰身,将脸埋在江暮雨的颈下,嗅着属于他独特的气息,安然入睡。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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