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之前,黎浅想起这个问题还会黯然伤神,可现在,她觉得走都不在乎了,她甚至和沈绛年说过:要是以后咱们都不结婚,就搭伙过日子。黎浅是打算过的,一个人过一辈子,她爱钱,她有钱,其他的都滚一边去。
不过呢,人毕竟是有生理需求的,她的第一次还在呢,如果不是她喜欢到极致的人,黎浅是不会给对方的。约炮这种事,她有好奇心但不会做,总觉风险太大,退一万步讲,她不担心风险,但谁和你约炮,还能让你保留第一次的?所以,和男人约肯定不行,那女人呢?黎浅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和女的发生关系,她会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这事,光靠脑袋想,真想不出个数来。
可真要她约个人来试试,她又担心,自己的属性不明,会给对方和自己都带来困扰。她要确定是攻,那最好,她的第一次可以保留,她要是受,还不想给出第一次,这又不行了黎浅坐在电脑前,纠结的要死,最后一看自己发的帖子,突然来了火气,麻蛋,她的第一次,就给她自己了,爱谁谁!
于是,黎浅,就在昨晚,按照的帖子方式,进行了第一次的自I慰。雄心是有的,前戏做足了,下面也确实有了感觉,但是帖子内容太特么长了啊!看着帖子推进,就跟利用搜索引擎做菜一样,第一步先放盐,少许,小炒5分钟;第二步调大火爆炒2分钟;第三步是什么来着,她忘了做菜可以有耐心一步步研究着来,可对于取悦身体,中间的断档,就跟被按了强行暂停键一样,黎浅手摸到下面微微的湿意时,根本记不起下一步该怎么做,等她翻了帖子再跟着做,身子都要凉了懊恼之下,黎浅冲了个澡,睡觉!去他娘的自I慰吧!于是乎,昨晚,黎浅自I慰未遂。
说是要讨论,其实,沈绛年也不懂,她只和沈青訸做过,她便随意的口吻说:也不是讨论,我也是网上看到的,说如果真要做那档子事,要把指甲剪的平整点,要不然容易划伤那里,就算美甲,也不要做那种带小钻的沈绛年把自己的亲生经历,委婉地表达出来。
你在哪个网上看的?黎浅扫了一眼沈绛年修剪平整的指甲。
忘了。
你把沈青訸那里划伤了。黎浅是肯定语气。
才没有!沈绛年的脸,不经意红了。黎浅就知道,她准是猜对了,再一联想,卧槽,你不会找那个禽兽给沈青訸看下面了吧?
沈绛年一指头戳过去,你嚷什么嚷?她敢看,戳瞎她!
诶嘿嘿,黎浅故意笑得坏兮兮,你跟我说说呗,那个啥,感觉怎么样?可怜的单身狗,连啪啪啪都只能问闺蜜。
沈绛年不说,黎浅还腻在她身边撒娇,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你好好说话!沈绛年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和沈青訸发生关系后,原本撒娇正常的黎浅,现在总觉得这撒娇里面带着勾人的意思,尤其这小身子蹭来蹭去的,瞎蹭什么啊!沈绛年嫌弃地避开,这种事要怎么说,你以后找个对象自己体验下。
呸!我有对象还用问你。黎浅叹了一声,灌了一杯酒。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沈绛年顺势切入话题,赶紧给闺蜜找个好对象,并且告诉她一定不要先动心,可别像自己似的,如此受制于人,她偷偷翻了翻手机,仍是没有沈青訸的消息,心中一黯然,连干了两杯。
其实,活了这么大,黎浅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了,男?还是女?人活着,最为苦恼的是什么?不是求而不得,而是压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除了钱,黎浅不知道,还想要什么,对于感情,她亲情观其实算是单薄,或许因为和家里关系一般,所以格外在意友情,对于沈绛年,黎浅可以说是唯首是瞻。她有主见,但为了沈绛年,她心甘情愿做任何事。当然,这份心意不是平白无故滋生出来的,沈绛年于她也是如此。
感情中,她唯一没尝过的是爱情,世人都说爱情美妙,要黎浅说:都是骗人的。
你不用管我了,管好你自己吧。看着又要干掉第三杯的沈绛年,她抬手拉住她,说:宝贝儿,我有句话想问你。
恩。酒开始上头,沈绛年有些眩晕。
你到底有多喜欢沈青訸?
沈青訸这三个字,宛如一个开关,打开了思念的源头。沈绛年不可遏制地思念沈青訸,她想她,想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更想她每一个温柔缱绻的深吻,还有她每一次在自己身体里的翻云覆雨。
我那么想你,可你却不在我身边。
回答黎浅的,是沈绛年的无声和灌酒,拦也拦不住。黎浅有些后悔,她不该问。可如今,黎浅算是看清了。沈绛年已经不能用沦陷一词,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将自己置于深渊。
如果沈青訸不救赎她,等来不是在沉默中灭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
眼前的人,黎浅太了解,她绝不是会选择灭亡的人,纵然是被逼无奈最后选择自我毁灭,也必定是同归于尽。
从下午等到现在,沈绛年已然没了耐心,烈酒上头,那份躁意更甚,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打给了沈青訸,她只想问,为什么连个消息都没有,为什么?我不过是让你到了上海告诉我一声,为什么这么小的事,你都做不到!沈绛年这样想的,事实上,她也是这么问的,电话接通一瞬,她的满腔怒火,便如机关枪扫射一般,此刻的她,被愤怒灼烧理智,忘了对方是她美到心坎里,在意的要死要活的人。
抱歉。沈青訸很轻的声音,仿佛是在虚无缥缈的天边。
抱歉?沈绛年冷笑道:沈青訸,连你抵达上海的消息,都不能告诉我?你就那么怕我?我又不是让你娶我,你至不至于!?啊?沈绛年真的是很生气。
沈青訸没有作声,沈绛年更加怒火中烧,你说话!自己答应的事,自己做不到?就在她要怒吼下去时,电话被挂断了!
居然还敢挂她电话?沈绛年怒到了极点,麻蛋的,她现在就杀到上海去,我让你挂我电话!
终究是醉酒的人,想定机票却始终点不到正确的地方,黎浅在旁边劝道:你先别急,再打电话问问,可能是信号不好断了呢?边说边打算抢过沈绛年的电话,但沈绛年推开她,她再次拨通,没人接,她一遍遍地打,直到接通那一瞬,她怒道:沈青訸,你要是再敢挂我电话,我现在立刻就去上海!
她没在上海。电话里传来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沈绛年还有些回不过神,那她在哪?
北京。
北京哪里?
对方不答,沈绛年怒吼:北京哪里?哪里?
医院。
她沈绛年的心瞬间紧致,竟有些呼吸困难,怎么了?
没什
gu903();我现在过去!沈绛年被麻痹的神经,瞬间恢复到了清醒,当坐到出租车里时,她感觉到了手背上的湿润。沈绛年抬手抚摸,摸到了眼角的泪,这才知道,自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