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过两天他就自打脸了。
燕湛根本离不开他,只要他有一秒钟没在燕湛的视线中,燕湛就会找他,找不到就会生气,生气就会导致周围电压不稳,严重点还会发生火灾。
而且他随时都有可能发情,有一次燕鹤眠正在厨房做饭,燕湛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也不管还开着火,张嘴就咬在燕鹤眠的侧颈上,手熟练的点火。
燕鹤眠这样根本没有办法出门工作,他沉吟片刻,给乔明打去电话,说自己要休假。
乔明满脑子问号,什么?!你要休假?!
嗯,手头的工作忙完后,暂时不要接新的,我要休三个月左右的假。燕鹤眠几句话就将乔明安排得明明白白。
乔明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现在可是上升期,休假三个月出来,谁知有没有变天。
我和燕湛的电影要上了,而且我身上还有不少代言,最近的工作,都会在接下来两个月里发布,休息三个月不会让我消失在大众视线中。燕鹤眠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白,有理有据的反驳乔明,愣是让乔明哑口无言,不得不答应。
燕鹤眠将工作压缩到最短时间,忙得昏天黑地,终于在一周内把工作都解决完,还好他身体素质强悍,否则一般人照他这个工作强度,怕不是要当场猝死。
燕湛的怒气已经积压到极限,那时候燕鹤眠正在往家里赶,车开到半路中,周围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他看见随后的新闻推送,才知道全市突然停电,还没查清缘由。
燕鹤眠心下冒出一丝不妙的预感。
该不会是他家燕湛吧
经典,稍微开快点。燕鹤眠不放心的催促经典,给燕湛拨去电话。
燕湛没有接。
他拧起眉头,闭上眼睛用精神力感知燕湛的位置。
一股灼.热如火烧般的感觉,在他的胸口蔓延开。
燕鹤眠一把抓住自己胸口的衣衫,有些难受的弓下腰。
燕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们去医院吧。经典见燕鹤眠突然面色惨白的弓下腰去,紧张的问道。
好不容易缓过来,燕鹤眠直起腰身,嘴唇泛白,他摆摆手,说:没事。
原来燕湛现在这么难受吗,燕鹤眠骤然感知到燕湛的痛楚,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人撕成了碎片。
等等,停车。燕鹤眠感知到燕湛就在附近,正在向他这个方向移动。
经典赶紧靠边停车,他正要问燕鹤眠怎么了,燕鹤眠就一声不吭的开车下去了。
燕哥!你这样下去是会引起人群骚动的!
经典刚开口,视线里居然没人了,燕鹤眠是不是走得太快了点?
燕鹤眠将口罩戴上,准确的找到燕湛的位置后,速度极快地跑到燕湛面前,然后将他拽进一条漆黑的巷子里。
嗅到燕鹤眠的气息,燕湛赤红着眼睛将他抵在墙上,头埋进燕鹤眠的脖颈间,狠狠地咬了一口,又重重的吻上燕鹤眠。
直到燕鹤眠的身上都是他的气息,燕湛才稍稍平静一点。
燕鹤眠包容的摸摸他的头,在他唇角轻轻亲了一下,我在呢。
听见燕鹤眠的话,燕湛赤红的眼睛逐渐恢复成蓝色,身上裹挟着的丝丝火焰,也彻底收敛。
他声音低哑的将头抵在燕鹤眠的肩头,抱歉,我失控了。
燕鹤眠抬手拥抱着他,轻声说:是我不好,没有在你需要我的时候,陪在你身边。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竟然这么痛苦。燕鹤眠亲了亲他的耳朵,声音有些颤抖。
燕湛睁大眼睛,缓缓抬起头,说:你知道了?
嗯,瞒着我做什么?是想让我更心疼你一些吗?燕鹤眠将手放在他的脸颊上,大拇指在他的脸上摩挲着。
燕湛将脸埋进他的手心,磨蹭几下,侧头在他的手心亲了一下。
不想让你担心。
骤然间,燕鹤眠的心头软成一片。
他大概猜到了,燕湛之所以会这么痛苦,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契约已经变了,是同生共死,一体同心的伴侣,越是脆弱的时候,越是需要伴侣的陪伴,燕湛之所以会那么没有安全感,一会儿见不到他就会难受,都是源于此。
还好他和乔明说了,会休假三个月。
燕鹤眠抱着他,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了,我已经和明哥说了,接下来会休息一段时间,每天都会陪着你。
这个消息如同一个惊天大奖砸中了燕湛,燕湛的神情有些恍惚,真的?
嗯,不骗你。燕鹤眠点点头。
燕湛怔了怔,蓝色的眸子闪烁,流光溢彩,仿若有一川星河倾泻而下。
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开心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干脆捧着燕鹤眠的脸,胡乱亲了一通。
弄得燕鹤眠哭笑不得,不由跟着他笑起来。
既然要休息,燕鹤眠决定干脆去旅行,于是他和燕湛买了飞往国外的机票,谁也没告诉,悄悄过他们的二人世界去了。
飞机飞行的时间有些长,燕湛没忍住,眼睛又红了,燕鹤眠强忍着羞耻感,和燕湛去了卫生间,这么狭窄的空间,什么也没有,他们自然不可能真的来全套。
燕鹤眠差点把腿蹲麻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能快点吗?
燕鹤眠闻声一惊,以为他们俩正在做的事情被发现了,雪白的皮肤瞬间涨得通红。
和他的心虚不同,燕湛可没那么多羞耻心,他正是关键的时候,大手扣住燕鹤眠的后脑勺,往前一按。
嗯燕鹤眠猝不及防,差点吐出来,眼睛被呛得通红,泪水瞬间溢出。
卧槽!兄弟你居然在飞机上搞外面的男人震惊的说道。
燕鹤眠强忍着难受,对外面的男人施展精神力。
一秒后,男人往外走去。
等回到座位上没几分钟,他挠了挠后脑勺,疑惑的自言自语,我不是刚上过厕所吗,怎么又想上了。
他的朋友揶揄的笑道:你小子该不会是肾有问题吧?
去你的,不行,我得再去一次。他放下手里的杂志往卫生间走去。
在过道上与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擦肩而过,男人神情冷漠,气势摄人。
是明星吗?他小声的嘀咕道,继续往前走,刚走进洗手间,就看见一个气质清冷,容貌俊美的男人走出来,他瓷白的脸泛着一丝红意,额前的碎发有些湿润,应该是刚洗过脸,他的嘴唇如同抹了胭脂一般殷红,令他清冷的面庞染一抹秾丽的色彩。
燕鹤眠径直往外走,男人没有说话,他自然不知道这个人,就是刚才那个发现他和燕湛在做什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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