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他还记得季屿看到谢雨星时脸色沉如锅底的样子,虽然他们之前是朋友,但现在这情况一看就知道他们俩产生了矛盾,还是不小的矛盾。

谢雨星唇勾了勾:关心关心同学。

宋呈抿抿唇,不知道要不要说。

发情期这种请假理由正常得很,每个人一月都有那么一两次,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不想告诉谢雨星。

不能说?

谢雨星又问,还是你也不知道?

宋呈有点儿得意:我当然知道,我可是他的好朋友。

毫无底线的事情都可以拿出来交流的那种!

好朋友啊

谢雨星眨眨眼,恍惚中,脑海里冒出了一张毫无戒备的脸,那张脸的主人也曾得意地拍着他的肩膀,说以后罩着自己。

苍白的唇角颤了颤,谢雨星抬眸,又问:他生病了?

宋呈:你才生病了。

谢雨星笑了笑:我知道了。

他说,发情期是吧?

宋呈眼神一动,谢雨星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他不再多说,回身拿起手机,打算找个理由把信息回了,手机才打开,就显示有三个未接来电。

都来自刘医生。

眼神变得更暗,短信忽然不想回了。

谢雨星拿着手机走出教室,找了个无人的拐角拨通了电话。

没多久,电话被接起。

喂,刘医生,我是谢雨星。

他垂着眼,深吸了口气,我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是吗?

贺宅。

过了一天,季屿仍然好好的,没有要进入发情期的意思。

不用上学,又不能出去,因为怕出意外,所以无事可干的他选择了做试卷刷题,但到底发情期临近还是对他有所影响他的心静不下来,做数学题都觉得厌烦。

季屿感觉到了一种焦躁和兴奋交织的情绪。

这种情绪盘旋在心头,搅得他心烦。

小宇宙和宋明待在隔壁,他则住进了贺宙的卧室。

房间里几台净化器一同开启,要不是知道这些是为了防止他信息素泄露,还真有种被当做病原体隔离的感觉。

有感觉了吗?

贺宙从楼下端了份饺子上来,吃点?

季屿条件反射地蹙眉:今天一直在吃。

他知道发情期非常消耗体力,所以能量必须备足,但这一会炒饭,一会椰子鸡,一会又巧克力蛋糕的,他都快撑吐了。

那先放这儿,饿了再吃。贺宙把盘子放在了茶几上。

卧室里不光多了很多新东西,原来的旧东西也被重新布置了一遍。

小宇宙的玩具全被收了起来,书柜也全部锁上,书桌、茶几都放在墙边,上面摆满精致又高热量的点心,抽屉里则塞满了即食的能量棒。

剩下的大片空地上铺着软绵绵的地毯,桌角、墙角都被包了起来。

季屿从房间的全新布局扫到放在收纳盒里的小玩具,再看向那个大喇喇立在床边的吊架。

城里人真会玩。

他如此想。

要不要看电影?贺宙问。

季屿想了想:打游戏吧,有游戏吗?

贺宙应声:有。

两人翻了翻,随便找了个射击游戏。

大概男生天生对枪械这种东西有极强的兴趣,所以游戏上手也很快,没一会就摸到了门路,又是搜房又是互相打配合,一枪一片血花,刺激得很。

打他打他!

快死了快死了!补一枪!再补一枪!

你怎么死了?没事,看爸爸的,爸爸替你干死他!

贺宙有些想笑,他侧过头,唇才勾起便闻到了一股微甜的气味,里头掺杂着熟悉的oga动情的味道。

他看向季屿,发现他脸颊和耳上都泛起了红,露出的脖子也染上了红晕,再伸手一探,沾到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放到鼻尖轻嗅,饱满欲望的信息素扑鼻而来。

季屿的发情期,来了。

但发情的本人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还哈哈哈哈地全身心投入在游戏中,对一个被打了半管血的纸片人穷追不舍,非要爆了对方的头才肯罢休。

贺宙沉声道:季屿。

季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屏幕:待会,忙呢。

你发情了。

嗯嗯我知道了。

你、发、情、了。贺宙一字一顿,又说了遍。

我马上就好,你先别说话。

终于,季屿追上了目标,麻利地把人打成盒子后他抬起头,你刚说什么?

贺宙:

贺宙:我说你发

季屿眼神一变,忽地打断:我知道了。

他有些晕乎地晃了晃脑袋,手往脖颈上一摸,全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汗水,湿热又黏腻,沾着他的体温。

在他意识到自己发情后,被忽视的发情热迅猛扑来。

大脑中仅剩的清明迅速消失,一波又一波的热度从由内而外地散发,蔓延至四肢百骸,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季屿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片干涸的沙漠,急需雨水的滋润。

这时就坐在他身旁的贺宙成了他的救世主,无论是他的声音还是他的气息,甚至只是一片沾染着他信息素的衣角,都令季屿的大脑皮层在感受到抚慰的同时又极度兴奋起来。

季屿眨了眨眼,喉咙干渴地不停吞咽。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往探向身旁那条被人穿着的黑色运动裤,脑子里浑浑噩噩,其他东西在眼中都变得不甚清晰,唯有运动裤上一处凸起的线条,攥着他所有的注意力。

季屿还记得,这条裤子是没有拉链的,所以贺宙一直当成居家服穿。

也没有皮带,只有一跟白色的细绳,在腰前打一个结,很轻松就能解开,而今天这个结是自己打的,是一个反着的蝴蝶结。

这个蝴蝶结很容易散开,只有用力拉其中一根系带

就像他现在这样。

再解开那两个钉在里面的纽扣

滴答。

有汗水从鬓边滑落。

季屿忽然觉得周围好安静,静得能够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又觉得周围的空间忽然变得狭小又封闭,狭小到他必须蜷起身体,封闭到他隔着两层布料,就能闻到那股熟悉又霸道的味道。

它萦绕在自己鼻尖,怎么也散不去。

有些腥涩,像他曾经路过石楠花林时闻到的味道。

呜季屿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他的手指变得好软,指腹也湿漉漉的全是汗液,滑滑的,剩下的那一颗扣子竟然怎么也解不开。

几次下来,他的鼻尖也溢出了汗水。

他仰起头,有些急切地看着贺宙:帮我

贺宙垂眸,他深吸了口气,发热的手一下下地抚着季屿的头,又渐渐下滑,落在他的颈后,略显粗糙的指腹在散发着浓郁信息素的腺体周围打着转。

他看着眼前这仰起脸,面颊通红,乌发湿濡的oga,哑声道:慢慢来,不用急。

gu903();其实那两个扣子只是方便上厕所的,腰带解开后直接把裤子往下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