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的,因为我在这里居住过一段时间。”
她回答得坦然直接。
“什么我还以为前辈英文讲得那么好,肯定是在美国或英国之类的地方居住没想到是意大利”
“你是哪来的小学生啊,以为会讲英语的人都来自美国和英国吗”
萤实在有些忍俊不禁,她的这个下属还真的各方面都叫她担心无奈。
“前辈又在嘲笑我的英语了”
“你的英语惨不忍睹是事实。”
萤看都不看他,嘴巴是老样子的毒舌。
但与之相对,切原也是早就习惯她那丝毫不给人面子的说话方式了毕竟他就是在一群同样嘴上不饶人的变态队友当中度过他的高中生活的。
所以他才不在意萤是怎样在言语上欺凌他,反过来,他在意的也只是少女话语内容的本身。
毕竟,也就在最近他逐渐察觉到了。
因为他的唯川前辈是那么完美的存在,他肯定是无法压抑自己对她的好奇的。
起初他确实只拿她当工作单位的上司看,以为她会的比自己多是正常,但直至他在近距离跟着她工作,就发现她会的远远比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也多。
不只是那样,她还在涉谷保护了他、在侦探社指点了他、教导了他各种各样事情,为他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所以逐渐的,她的存在就远远超越了“直属上司”的意义,而直接成为了他希望追随的对象。现在的他,也不只是希望把她的办事作风与技巧都学会,甚至他还开始渴望了解更多她的过去、她的喜好、她的一切想看见她的不同表情,知道她的想法,希望
切原想着想着又不自觉地红了脸颊,自己此刻越发露骨直接的想法,又叫他直接把联想力与中午时那火焰气势澎湃的原石连接起来。
对,追随唯川前辈,以及得到她带笑的回应是他此刻的愿望和最大的想法啊。
这种想法都让他并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了不是吗
他怔怔傻傻的望着面前的少女,直至萤有些无奈地伸出手来在他面前挥了挥,再把切原赤也飘远的元神唤回来。
“喂切原。”
“啊是的”
“你傻啊。”
“抱、抱歉。”
海带头少年有些窘地摸了摸后脑勺,脸上的红晕都始于对自己的心意的心虚。
但也正因为他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叫他不自觉地开口询问:“所以说,前辈你的童年居住在意大利吗”
“你对这种事情有兴趣吗”
“是是的。”光是说起有兴趣,他就有点不知名的紧张。
但幸亏萤心大,对他的摇摆不定毫不介意,反而是相当包容地开口:“我不只在意大利居住过,在欧洲许多国家也居住过,你刚才说的美国我也去过。”
“是吗那难不成前辈的旧居就在附近”切原眼神一亮。
“你今天难得地很多问题啊。”萤望了眼他,好一会,又顿住脚步,抬手指向其中一栋他们肉眼可见的,特别簇新的建筑物:“看到那个了吗”
“看到啊,那个就是前辈的故居吗”
“噗,怎么可能。”萤发自内心地笑笑:“那是一所三年前才落成的大教堂,我居住的地方,是位于那所教堂后方不远处的贫民窟但现在贫民窟也不在了,貌似在教堂落成前数年就被人清理掉了。”
她说起贫民窟这种切原难以想象的词汇,那个开朗的少年怔了怔,又自觉难以幻想旁边那个清丽少女居住在贫民窟时的状态,到底是有多让他心痛。
但望着那远处的教堂,又叫切原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想法他想去看看。
他站在原地望着那栋建筑物,没想到,就在他内心产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萤竟然也把一样的想法倾诉而出:“忽然说起那段时间的事情,都害我想走过去看看了。”
她清澈的嗓音平静温和,而切原深绿的瞳眸看了眼萤,又对她展现出一个明朗的笑容:“那前辈想去看看吗我也想看看前辈之前长大的街道”
“你不困吗明天我肯定不会让你晚起的。情报搜索的工作可是很辛苦的哦”
“没关系要是不过去看看的话,我今晚肯定是睡不着的”
“那好吧。”
她对他微微一笑。
也或许是这个夜晚月色过于清亮的关系,两个心情并不坏的青年人,又相当随性地用走路的方式,在聊着各种各样过往的事情的期间,到达了那座教堂的后方。
在那里,也是如同萤的预料,一切的环境都不一样了贫民窟那些破破烂烂的房子全都被连根拔起,不论是建筑物、街灯、还是地上的一块砖头,都已经换成了簇新的替代品。
贫民们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已经无影无踪了。
望着此情此景,萤实在不由得有些感慨。
但她的情感也仅停留在感慨而已。毕竟,她在贫民窟生活的日子所感受到的屈辱与悲痛,早就在她决意跟随云雀恭弥的瞬间改变了。
能够跟随着那个人、为那个人工作,她就是这世界上最骄傲的人。
此刻的她非但拥有容身之所,还有家族成员,那在贫民窟生活的过去对她来说,简直是不痛不痒。
她不知道切原会不会因为知道她在贫民窟生活过而同情她,但这些都是别人的想法,她知道这个原本是贫民窟的地方的死活,对她来说根本都是身外之事。
把陌生的景色收在眼底,既然这里一草一木都不一样了,她知道也失去了在这里参观的意义萤半垂眼帘,感觉自己无必要在大晚上参观民居的她,又相当洒脱地准备原路折返。
只是,就在她迈出步伐,准备沿着教堂旁边的小巷离开街道、回到旅馆的时候。
一阵相当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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