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忍不住叫他。“你转过身来,看着我!”
他乖顺地转身对着她,看着她的目光冷静,哪里像刚刚动过情的人。他真的是挺可怕的。
“你在想什么?”她问。突然,不知怎么就想起在布拉格,她在啤酒屋里问过同样的问题,当时他说“我在想,我很快乐!”
就如针扎了她的心,疼的她一哆嗦。她咬着唇瓣,无比挫败:“罗宇,有什么,你跟我说,好不好呢?要我怎样做才可以消弭掉你的心魔?”
他有丝诧异,终于开口道:“我的心魔?我有什么心魔?是你的啊。你说,我们就是那样的开始,这个我改变不了……我觉得我已经做了很多,我才是那个不知你要什么的人。”
“我们,我们——可是我刚刚已经——”她懊恼。
“曾经有许多女人要的就是我的性,和你刚刚一样。”他语调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可我不是——我那是——我——”她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我知道!”他说。
“你知道?那你还费什么话?”她有些生气了。
“你刚刚说完我就知道了啊。”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说。“容你休息一会儿,然后我们继续,如果你可以的话,”
她瞠目结舌,这到底是个什么怪胎男人?
“很奇怪我不像个恒温动物是不是?有时觉得心很近,有时觉得就是隔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又洞察了她的心。
“我知道今晚她让你很受伤?肯定是那一
次你让她受孕——”顾枫理解地说。
他粗暴地打断:“不要提她!”
她同情地抱住他的腰身:“罗宇,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爱你,真的。我再不矫情了,我改——”
“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够好。”他微叹道。“你愿不愿听我讲讲我的最初。”
“恩,好。”她将头埋在他怀里。
“我特别了解心理作用的强大——小枫,你知道美织子的故事。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想起男女之事会恶心到吐。所以我一直有洁癖,从不直接接触女人的身体。当初为了克服这个心理,我接受了我父亲的安排,混迹于风月场中,后来短短的一年,我有过数不清的女子,全部是要了人家的第一次而绝对不要第二次,有时候醒着并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懒得看她的脸,我很残忍吧,不知毁过多少女孩的清白。”他低低地讲道。“这个心理阴影,终于变成了我心口的疤,只是我已经再也回不去了。纵情声色,游刃有余。我没有付出过任何情感,也从不觉得怎样不对。”
“所以我理解你,小枫,理解你对我的最初感受,我们之间的确有个不堪的开始。我从开始着手要绑架你,就对你起了浓厚的兴趣,你漂亮的让我惊为天人,你活泼开朗像一缕阳光照进我的心底。但是最初的最初,我的确是只有一个心思,我想占有你,每次看到你我都会难以自控。我想要你。我没有想到我最终会对你动情。原来爱情是这样美妙——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换取。只是我太肮脏了,我配不上你。”他戛然而止。
“怎么这么说,你很好。我喜欢。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刚刚就想我要极力打破心的藩篱,既然我爱你,我就不该计较过去,我要和你成一对神仙眷侣——”她扬起小脸,黑暗中熠熠生辉的眼眸,让她看上去非常动人。
“谢谢——你不知你有多好。”他感动,揽紧她。
她嘴唇吻上他的:“你不喜欢别人,那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这就是他爱的小女人——永远有着出其不意的勇敢和坚强。
他瞬间温柔了声线:“你倒很不知羞呢。”
“刚刚在一起那会儿,你常常要我给你生孩子啊。”她瞪着大眼睛。
“你的身体要再恢复一段日子。”他疼惜。
“那个好像不影响爷你现在的行动哦。”她低不可闻的声音怨念道。
“你越来越放肆——等着我来收拾你,对吧。”他有意磨着牙齿。
“磨刀霍霍向牛羊。”她哀叹。
他已经翻身压倒她。她忽而正色地看向他:“宇,轻一些,告诉我你的好,不要让我记得你的虐……”
“当然是好的,会很好,爱情面前什么不美好,恩?”他温柔如水,一点一点开启了爱之门。美好铺天盖地,他们极尽缠/绵。他们就是特别合适,在任何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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