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一夫率先笑道:“是这个道理,您这个弟子太能干了,成了您的女婿可不是喜事么!交出庄主的位置,秀石兄也可以享清福了。”可话锋一转:“今天到底是我们两家小范围的聚会,秀石兄,其实我觉得,靖也是很有作为的,你也不要太急切交出所有权力,如果靖能与我家奈香成婚,他坐上庄主的位置也是众望所归啊。”
“罗宇是师兄,又是少主,理应是他承接庄主之位。”靖说道:“在工作能力上,我们井上庄园都是信服他的,也唯他独尊。”
花道严嘲弄地:“都知道靖少爷和肖少主感情好。可是靖少爷,恕我直言,我看你刚听到这个消息,脸色不是一般的黯淡呢。到底您才是庄主嫡亲的儿子,是井上家的血脉。”
靖悲愤,脱口而出道:“我只是不愿相信他能够因为我爹的这个决定,就甘愿放弃了自己的爱情。他让我失望而已
!”
他太直截了当,井上庄园在场的诸位脸上都有些挂不住。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收买与被收买又是什么,虽被各位心知肚明,总是不好放在明面里说。花道府的人听着暗暗地有些幸灾乐祸。
“靖,你在胡说些什么?”秀石沉下脸孔。
靖冷冷地看向父亲,不肯服软:“难道我说错了。他视权力如此之重要,倒真的在我的意料之外。”
这个当口,肖罗宇到了。风口浪尖上,挺拔的男子径自走进来,走到自己的大椅旁,从容坐下来:“对不起,我来迟了。”
“来了就好,我们开始。”秀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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