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什么时候沾上毒的?”他急问。
“那是一样让人快乐的东西。能让人忘却烦恼。”她傻傻地笑着答。
“那个东西不能碰,你的理智哪里去了?”他恨。
“起先只是极少的,我也是就好奇,尝尝鲜而已。生活中越来越多的不顺心意,吸食的就多起来,然后就越来越频繁……”她无力地垂下头,卑微地抱紧自己,缩成一团。
“告诉哥哥,有多久了?无论多久都要戒掉啊!”他坐下来,轻拉过她的手臂,尽量放平缓声音。
“我不要戒掉!不要!不要!”她摆开他,大声地喊道。“那样会失掉快乐!你不懂,你不会懂!”忽而换作了喃喃的语调:“那些日子,你生死不明,我度日如年。这是我唯一能睡个安稳觉的良药。你回来了,可你离我却越来越远,我只有靠着它来忘掉你。你彻底拒绝我,它从此成为了我唯一的寄托。”声音越来越小,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呆呆地。
不由他震惊悲伤,她复抓住他的手腕,大声嚎叫:“你去把生意谈下来,帮我把那东西找回来!你去!快去!”
手指因为用力直掐入他的肉中,突出的指节白森森地似要露骨。再看她的脸,扭曲的一种执着的狰狞。“你听到没有啊!快去!”……“滚!没本事的男人!这点事情都办不了!”……“我求求你,还不行吗?”……
她狂躁的状态,让他担忧。多年以来,他少有的心乱如麻。
肖罗宇悲大于惊,内疚凄凉齐齐涌上心头。
待找到医生来看,待费力地给明子注射了镇定剂,她终于沉沉睡去。
肖罗宇疲惫地坐下来,出了一身冷汗,近乎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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