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好深奥,跟他久了,连你也让我摸不透?”秀石冷冷地盯著健雄:“当初是我千挑万选了你,给他做秘书吧。”
“属下不敢忘记庄主的栽培之恩。”健雄又打了个哆嗦:“属下的意思只是说少主是难得的重情重义之人,无论对谁,即使对让他伤透心的顾小姐。他为顾小姐做了那么多,没有一点让她知道,所有的……”
“不必所了。”秀石打断,举了举手中的手帕:“这个又是怎么一回事?”
“少主吐了血,从与众帮派议事动了刀子之后,咳血时断时续。”健雄耷拉了脑袋。
“为什么不来报告我?”秀石怒道。
健雄目光坦然,语气低沉:“他那样强大一个人,那样要尊严的一个人,如何肯让我去报告。”
“我放你在他身边,你该干什么呢!”
健雄低着头,所问非所答:“道上的传闻都是他深受重伤,如此看来更像是凶多吉少。我没有想到他会走上不归路。他走之前只是说‘健雄,你辅佐好少爷理好庄园内事务,少让庄主操心。’”
靖的眼已经红了,抿嘴不语。秀石木然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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