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2)

屈荆认为最稳妥的模式,就是报警,有警察叔叔为自己背书,那可信度就大了。

于是,他准备拨通警察局的电话。躺在床上的OMEGA看到屈荆按下了报警电话,吓得跳起来按断了电话,只说:老板,你干嘛?

屈荆说:你私闯我的房间,我当然要报警。

OMEGA脸色发青,说:老板?您玩儿我呢?我是这旅馆的服务人员啊?

什么?屈荆惊疑,你可别扯谎。

我怎么敢啊?OMEGA也急了,摸着自己的胸口指天发誓,真的!不信你问旅馆前台啊、经理啊,我真的是服务员!而且,我是应召服务员,应召你懂吗?没有召,我怎么敢应?老板,你是不是玩儿我啊?

屈荆闻言,拖着这个OMEGA跑到礼宾部,质问道:这个人是怎么跑进我的房间的?

礼宾部的人惊愕无比:这这是套餐里面的啊。

套餐?屈荆懵了,什么套餐?

于是,礼宾部拿出了账单,套餐名字是至尊骚味鸭王比·翼·双·飞套餐,买A赠O。

第五十八章

早晨,段客心、段客心的秘书、屈荆和汤轲四个人坐下来一起吃饭。段客心看起来神采奕奕的,完全看不出昨晚鏖战了一夜的疲惫。

屈荆心里倒是犯嘀咕。但他也不是那种藏着掖着的人,便开门见山地对段客心说:昨晚你订的那个骚鸭套餐

烧鸭?段客心没明白,什么烧鸭?我们昨晚不是吃日本料理吗?

屈荆免不得把骚鸭套餐的全名说了:就是那个至尊骚味鸭王比·翼·双·飞套餐。买A赠O的。

汤轲在一旁听着,险些一口果汁喷了出来。段客心的秘书倒是冷静得很,仿佛这点事不算什么。

什么?招妓都有买赠?段客心非常惊讶,怪不得我哥给我订的这个啊。已婚OMEGA就是持家有道。

屈荆算是明白过来了:所以这都是段客宜安排的?

是啊。段客心回答,怎么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屈荆心中自然非常不满意,但面子还是要给的,便道:没什么。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段客心便和屈荆说说笑笑,最后挥手告别了。

汤轲开车送屈荆回家,这路上,车厢里也是低气压。汤轲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现在屈荆非常不痛快,从后视镜看,屈荆也是一脸阴沉的。

汤轲干咳两声,说:昨晚怎么了吗?

屈荆说:没什么!你别问。

当然,我不问。汤轲连忙答应,把车开到了屈家门口,送了屈荆下车。

屈荆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别墅里,姜慧息正坐在阳台里和屈爸爸一边修剪着花枝,一边说着闲话。看见屈荆回来了,俩老都站起来,笑着打招呼。屈荆跟父母问了好,才说:我老婆呢?

屈爸爸哼哼两声,说:就想着老婆?

新婚呢,热乎着呢。姜慧息说,他好像有点头痛,出门散步了。

什么?头痛?屈荆颇为不安,怎么他没告诉我?

是吧?屈爸爸又说,我叫他去看医生了,他还不听。不听老人言啊!

屈荆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打电话给攸昭,却发现是忙音,心里更焦急了,走到了卧室,准备换下衣服,却见攸昭的电脑旁边放着一杯水和止痛片。

屈荆心中一揪,伸手去拿止痛片想看看,不想手肘却不小心碰到了水杯,水往电脑键盘上泼了。

屈荆大惊,立即抢救。还好键盘上有防水膜,不至于弄坏。屈荆便拿起纸巾拭擦防水膜,免不得触碰了键盘,电脑屏幕便应声从休眠状态中醒来,屏幕一亮,显示着一行字最近浏览:来自段客宜的邮件。

屈荆眉头大皱:他给我老婆发邮件?

屈荆忽然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心里咯噔一声的,试图点开邮件,却发现电脑需要密码启动。

密码密码是什么屈荆挠了挠脑袋,输入我爱屈荆,显示密码错误。他又输入自己的生日,还是错了。他再次输入了攸昭的生日,仍然错误。

怎么回事屈荆坐在电脑前,手指一顿,仿佛意识到什么,把手从键盘上抽回,天啊?!我在干什么?我居然试图入侵我老婆的电脑?

想知道是不是段客宜捣鬼,还是有别的方法的。

屈荆拿起手机,给段客宜打了个电话。

段客宜很快接起了电话:喂,请问您是?

我是屈荆。屈荆回答。

哦,是你呀?段客宜笑盈盈地,怎么了吗?

你找个骚鸭来骚扰我,还拍照发给我老婆,是什么意思?屈荆气势汹汹地说。

他心里其实也没底,就是唬人罢了。

段客宜那边顿了顿,又说:哎您说的是什么呀?我不清楚啊。

屈荆一听这停顿、这语气,心里就十拿九稳了,只说:既然您对我这么关照,我也给你找点乐子,忙活几天吧。

段客宜正想说话,屈荆却将先将电话挂了。

之前,他们婚前段客宜三番四次阻挠,这就已经惹得屈荆相当不痛快了。但屈荆想着毕竟长辈,便也忍让了。如今又是这样,屈荆只感忍无可忍,必须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否则,以后还不知能闹出什么丑事来。

只是,当务之急还是老婆那边。

屈荆猜得不错,攸昭确实是收到了那种照片。

段客宜只说:提醒你,做个正室要大度一些。

照片正是屈荆把骚鸭按在床上的画面。

当然,攸昭并不知道下一秒屈荆就给骚鸭打了针抑制剂了。

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攸昭顿感天旋地转,手心发麻。

他好像已经幻想过这样的事情无数次了:之前的夏菱,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猜测攸昭总在心里预演着,一个富有的ALPHA总有一天会在婚外找刺激的。

屈荆应该也不例外。

而攸昭也不应该感到意外。

然而,攸昭的头还是突突地跳着,仿佛有人用锤子敲他的脑袋,敲得他脑壳里都是刺骨的阵痛。

为什么会这么痛?攸昭想,我可能是生病了。

于是,攸昭吃了点头痛药,缓缓走到客厅里,看着阳台上的那一对夫妻:他们也有这样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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