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怕显得太迫切。
不想手机一抖,有人给他发信息了。
屈荆:明晚9:00有空?
攸昭心里一跳,回了一句:有空。
临水酒店,A788。
攸昭心里突突的跳,拿不准该怎么说,又隔空打了电话给花莳求教:这是约的信息吗?
花莳说:这当然是约啊,不然呢?
这
而且还不是约会,就是约。花莳说,甜言蜜语也不说,吃饭电影也省略,直接就上来酒店房号,就是炮。
攸昭的心情瞬间变得相当复杂,半晌却又说:可他说了自己不是随便的人。
花莳却冷笑道:你见过哪个不随便的人见面第三次就和人上床的?
我。攸昭答。
第十章
花莳算是服气了,真想不到怎么反驳:行,那你俩真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祝你们百年好合吧!
攸昭假装听不出花莳是在嘲讽,便道:好,我不和你说了,我待会儿还有个客户要见。
花莳只摇头,说:你那个ALPHA老爹根本不靠谱,他就是歧视OMEGA,不会给你家业的。你要是结婚了,就更不会给你继承权。你还那么努力为他工作呢?
我又不是为了他。攸昭淡然回答。
事实上,攸昭这次约的客户也与攸氏的生意无关。他要见的是高伯华。攸昭在美国认识高伯华的时候打算通过他来帮屈荆拉生意,现在他还是这么打算的。
因此,攸昭从冯亭卫那儿听说高伯华回来了中国,便立即联系了他,跟他约好了时间吃饭。地点约在了附近一家高档餐厅。攸昭到得比较早但他觉得这是应该的,因为对方是客户。
高伯华却也没摆谱,来得准时,这次没有穿镶水晶的衬衫了,穿了一件圆领针织衫、条纹运动裤,脚上踩着一双明黄色的运动袜靴,看起来像个赶时髦的青年人,却不像一个大老板。
高先生,您请坐。攸昭起身要给他拉椅子。
高伯华笑了:不行,你给我站着、别动!
攸昭一怔,但也依言站着没动。
高伯华便帮他拉了椅子,说:应该是A帮O拉椅子才对。
攸昭答:谢谢高总,但其实我不需要特别的照顾。
没关系,高伯华说,我习惯照顾O而已,也没有对你特别。
攸昭便也笑了,点头说:高总真是一位绅士。
还行吧,高伯华耸耸肩,说,行了,你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攸昭道:高总为人果然快言快语,那我也直接说了,为的就是荆门公司的对冲基金的事情。
哦,那个呀,高伯华点点头,说,但你不是攸氏的么?怎么给荆门谈生意了?
我和荆门的屈总是攸昭的心里摇了摇,嘴唇发出简单的音节,朋友。
哦。高伯华点头,说,那你真是一个很为朋友的人啊。
攸昭的舌尖泛起一点苦涩,脸上却是笑的:当然,也会有回扣。
高伯华笑着和攸昭碰了杯,说:昭总说话真痛快啊!
攸昭也与高伯华碰杯,饮了酒。二人想谈甚欢,又约好了下次见面带上屈荆,好一起谈谈生意的事情。攸昭心里觉得有了把握,不觉有些高兴,与高伯华道别后,又不想回家,便先去了花莳的住处。
花莳见他一身酒气的来了,便捏着鼻子说:做生意就非得喝酒么?
攸昭冷道:你是甲方的话,喝啥都可以。
说着,攸昭又顺势在花莳家里洗了个澡,冲刷掉一身酒气。洗完澡后,攸昭换了干净衣服到了客厅坐下。花莳正在客厅打游戏,看着攸昭出来了,便瞟他一眼,说:谈得怎么样?
挺好的。攸昭说,这是以亿为单位的生意。做成了是大单子。
花莳却笑了:那也跟你没关系啊。
攸昭还真的想不到反驳的话:是啊,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他帮老爸谈的生意,都和他没关系了,更何况是帮一个身份未明的对象?
攸昭又拿起了屈荆那条信息:临水酒店,A788。
攸昭有些苦恼,道:我要是去了临水A788,会不会就沦落为炮兵了?
那得看你多迫切,炮兵上位也是有的。花莳简单地分析道,而且你们那么契合,成功的几率还是有的。很多时候,ALPHA都是冲动型的动物,你要是弄得他兽性大发,甚至一时冲动标记了你,那不就好转正了?
这方面花莳也是权威,而且说得头头是道,攸昭只觉得颇有道理,便说:那你建议我该怎么做?
上啊!花莳豪迈地说,花样上!
花莳想了想,抛开了掌机,说:我给你推荐一款战衣!
说着,花莳从卧室里拿出了一套全新的情趣内衣:这我都还没用呢!先给你了!希望能帮助你发挥。
攸昭听花莳说得天花乱坠的,也顿感好奇,拆开了包装,盯着那套衣服,眉头大皱,说:这东西是破的呀。
花莳啧了一声:这是设计,懂不懂?
为什么屁O那儿有突起?攸昭质疑这个反人性的设计。
花莳说:这就叫情趣!
攸昭却道:我觉得它违反人体工学。
花莳没好气地道:就是你这样一板一眼的,怎么能让ALPHA对你欲罢不能呀!
这话倒是戳中了攸昭的软肋了。
攸昭收下了这套战衣。
只是,到了第二天,攸昭试穿了一下,发现这套战衣的舒适度极低,又产生了退意,只给花莳发信息说:你觉得这衣服真的能穿?
没事儿啦,你就忍一忍,反正很快就会脱下的。花莳安慰说。
攸昭也只得听命,外头穿上了西装,里头穿着奇奇怪怪的内衣,开车到了临水酒店。这一路上,尽管坐在舒适柔软的椅子上,攸昭还是觉得屁股在开花边缘,非常难受:这是情趣还是刑具?
好不容易的,终于挨到了临水酒店这儿是会员制的,所以攸昭一进门,酒店经理就笑问:请问预约了吗?
攸昭说:预约了,屈荆,A788。
好,请随我来。酒店经理便领他进了门。
攸昭跟在酒店经理后面走,心里埋怨那个内裤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到了房间里一定要立即脱下来。屈荆不脱他的他都要自己立即脱,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