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救孩子的技能,女公爵也有的。”
“你真看错了。”童酒语气淡淡的,说完她就想离开,刘老头突然想起自家孩子刚才行为也不对,他把晶丸递给童酒,有些汗颜道:“这是你家孩子掉的,这孩子我没教好,还给你。”
“这不是我的,既然是我家孩子的,那就让他去还给该还的人吧。”童酒摸摸孩子的头,然后才转身离开。
刘老头看着她的背影,真的不是麽也是,公爵怎会到这种险恶地儿来。
自从知道再不会爆发新尸潮后,整个大陆都开始了丧尸大清扫行动,但最近几年,这厉害的丧尸也是进化迅速,它们能力更加奇怪,而且有的还有那麽点小聪明,人类的清除计划在很多地方开始遇到困难,尤其是这些被判定为险恶地带的地儿。
军队数量毕竟有限,而且像边缘区这种地方,也没什麽正规军队,但消灭丧尸是整个人类共同的大事,所以像这种地方,便常常会以高价悬赏的方式,招募雇佣军或者有能力的个人来解决这些丧尸。
他也是跟着自己的儿子来的,只是他儿子却在这次行动中丢了性命,他现在在这稍外围的地方歇脚一天,就准备带着刘宝离开。
他没这能力替自己的孩子报仇,但幸运的是有人替他报仇了,据说前几日来了两个神秘的男人,他们只花了几天就把那些个棘手的丧尸都给解决了,他们一人皮肤偏黑,一人蒙着脸,众人都打听不到这两人的身份。
不过他刚才见到的女人若真是那人,那才更让人吃惊吧。
夜里,童酒与梅景坐在火堆前,享受着烤鸡,他们走了一下午,总算离开了那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还猎到了一只山鸡,最近几年某些地方没了丧尸,环境渐渐恢覆,才更多出现了一些活物。
童酒与梅景安静享受着美食,而在他们对面,却倒立着两个小人。
两小孩看着自家父母吃得香甜的样子,他们使劲才抑制住了往上翻涌的口水,心里却有些急躁,爸妈真狠,看样子是不想给他们留了。
小女孩有点受不住饿,她委屈的出声:“哥哥,我饿。”
梅易面无表情道:“饿也得忍着,不然今晚可能觉也睡不了。”
“呜呜呜哼都怪你,你当哥哥,为什麽就不能让让我”梅清饿了便只能拿跟她作对的人撒气。
梅易不理她了。
梅清撅着嘴,眼巴巴的盯着对面的男人。
梅景看了看对面的小丫头,再看了看她旁边安静倒立的男孩儿,他叹口气,看他也没用,谁叫你们俩今儿干混事儿。
不过小丫头跟她妈长得一样,他看着还是有点心疼。
梅景凑到童酒身边:“小酒儿,两小时了,小丫头看着要哭鼻子了。”
“你就不关心关心梅易”童酒瞥他一眼。
“男孩子怕什麽,女儿可是我的小公主。”梅景脸上带着骄傲的笑。
童酒没再说话,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修炼,又过了两个小时,梅易和梅清才得了赦令可以吃点东西然后休息。
他们今日也得了教训,以后再不敢这样打斗了,今天他们也确实差点就酿成大祸,若是他们最后没撤招,那很可能会伤及他人性命,而若是竭力强行撤了招,对他们对说也会是一次经脉的大损伤,所以这次怎麽做都是不对的。
梅易与梅清躺在一个帐篷内,梅清睁着乌漆大眼,她辗转反侧,突然坐了起来,然后抱着枕头就起身钻出了帐篷,来到了自家父母的帐篷前,娇娇弱弱的喊:“我想跟妈妈睡。”
帐篷一直没动静,梅清又走近一步,突然帐篷从里往外撩开,梅景看着自家女儿委屈的小脸蛋,他眼神温柔,哄着:“乖,小清儿回去睡。”
“爸爸,我要跟妈妈睡。”梅清抱着枕头,一副委屈的样子。
梅景看着那张跟童酒神似的脸,只是可惜正主不像女儿这麽会撒娇,不然他肯定受不了。
“清儿乖,这麽大了,不能跟我们一起睡了。”梅景耐着性子哄,童酒就看着,也不做声。
“可是,爸爸没回来时,我都跟妈妈睡的。”梅清偏着头,好像不怎麽理解。
梅景手还揽着童酒的腰,他语气冷了些:“梅清,听话回去。”
梅清知道爸爸这是生气了,她撇了撇嘴,等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又抱着枕头走回去,爸爸不生气时很温柔,但他一生起气来,会比妈妈更可怕的。
梅清又只能跟哥哥在一块儿,她到了哥哥面前,委屈的样子不见了,转了个脸色:“哼爸爸真坏,每次回来都一个人霸占着妈妈”
“不装了你在那边磨蹭这麽久,我还以为你这次成功了呢,你数数这是多少次失败了”
“梅易,你能闭嘴嘛,哼”梅清注意着爸妈那边的动静,爸爸最讨厌了。
梅景压在童酒上方,他吻着她的唇,手上也开始不安分,童酒抑制住声音,按住他的手,她踹着气道:“不要这样,不好。”
梅景知道她是担心那两个机灵的小家夥,他手上未停,低头将她的声音尽数堵住,过了许久才擡起头道:“放心,不会教坏孩子,我好想你,你这几天有没想我”
“就几天,有什麽什麽好想的。”童酒不由推着他的胸膛,这人才几天没见,怎麽就这麽这麽急。
“谁叫我这麽爱你”梅景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唇有意无意的触碰着童酒柔软的耳垂。
梅景说完,他又沈溺的亲了亲她的唇,手上一挥,梅易梅清两人的帐篷四周便开始形成银色的结界,一瞬他们就听不见什麽声音了。
梅清撅着嘴道:“你看,爸爸又这样了,真不知他跟妈妈到底在干什麽,要把我们关这里面”
“乖乖睡觉,我的好妹妹。”
“哼哥哥你也最讨厌了”梅清拉过被子盖过脸才气呼呼的睡着了。
“梅景严大哥呢你们你们这次结果怎麽样”
“当然是我赢了,这几年你都别想见到他。”梅景想到严淮就没好脸色,这人就是见不得他好,总来挑衅他,他不应,他就缠着童酒,而童酒又常常着他的道,被他带出去玩,梅景忍无可忍,总算应了他这次的挑战,只是这次赌约有点大。
“你怎麽这麽不待见严大哥,他总是带我见识很多有趣的东西。”
“小酒儿,别提他了,春宵苦短。”